一邊磕磕巴巴地請求我,一邊下意識地用手臂護住,綠色連衣裙下面自己鼓脹的胸部。
我當著大喇叭的面答應過,為了向宮彩彩賠禮道歉,我願意幫她解決一切力所能及的困難,曹公公本來就是我的逆徒,把他拖回來也在情理之中。
結果我和宮彩彩一起接近曹公公的時候,本來仰面朝天、氣息奄奄的他,突然睜開眼睛,去偷看宮彩彩的裙底,而且興奮得舌頭伸出口外,堪比見了牛排的奧巴馬。
“鵝、鵝黃色的!還有兔子圖案!”
被曹公公看見內褲樣式的宮彩彩,彷彿被標槍刺中一樣,善良的心受到了很大打擊,她嗚咽著掩面而逃,結果半路被自己絆倒,摔了一跤。
“嗚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宮彩彩生產眼淚的速度,恐怕能趕得上日本人生產**的速度。
儘管旅館走廊用的是木質地板,宮彩彩一條腿的膝蓋也受到了輕微擦傷。
我把指骨捏得嘎嘎作響,回頭去找曹公公算賬,哪想到這傢伙心知不妙,自己爬起來溜了。
於是場景就變成了宮彩彩坐在地上哭,我尷尬地站在她旁邊,始作俑者曹公公不知去向。
“中午摸了人家胸還不夠,到了晚上還不放過人家”
從旅館外經過的同班女生,小聲議論著。
“剛才我看見和葉麟的室友曹公公跑出去了,難道是讓曹公公給自己騰地方,想強迫宮彩彩陪自己睡?”
“他膽子也太大了吧?難不成真加入了黑社會?”
“咱們別管,班長會收拾他的!”
誰加入了黑社會啊!誰想讓宮彩彩陪睡啊!曹公公明明是犯罪元兇,在你們嘴裡倒成了受害者了啊!
我看宮彩彩沒人勸的話能哭到明天早上,於是向她伸出一隻手,詢問:“要我拉你起來嗎?”
宮彩彩猶豫了一下,想試著自己站起來,但是她膝蓋的傷勢雖不嚴重,卻因為坐著哭了太久,導致雙腿發麻,一時間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起身。
只好接受了我的幫助,被我用一隻手拉了起來。
起來之後,還沒站穩,立即就主動鬆開了我的手,彷彿是擔心被小芹或者其他人看見。
“謝、謝謝,總給葉麟同學添麻煩,真不好意思。”
明明是我對你不好意思啊!你這麼有禮貌,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
於是我把宮彩彩護送回了她和班長共同的房間,對著班長10分鐘前對我摔過的門,“咚咚咚”地敲了敲。
“班長,開門!我把宮彩彩給你送回來了!”
班長給我開啟一條門縫,似乎並不完全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好像我會安著什麼壞心騙她開門似的。
班長剛用一種“很小氣”的眼神跟我對視了一秒,被臨時放在她房間裡的奧巴馬,就從門縫中擠出來,衝著宮彩彩吠叫了兩聲。
宮彩彩嚇得直往我身後躲,奧巴馬還窮追不捨,很過分地伸出舌頭,照著宮彩彩膝蓋的傷口就要tian。
蚊子喜歡宮彩彩的血,你這條狗怎麼也喜歡啊!
我揪住它後脖子的毛皮,奧巴馬才老實了。
這個時候宮彩彩已經撲進了班長的懷抱,劫後餘生地在班長的輕拍下喘著氣。
“你對狗太兇了!”班長對我“野蠻”地對待奧巴馬,稍有不滿。
“哪有?”我鬆開抓住它後頸的手,換成撫摸奧巴馬的頭頂,奧巴馬很服從,也很2b地讓我撫摸著。
雖然接受一切人的餵食,但是奧巴馬只允許艾米和我撫摸它的頭頂,讓看到這一幕的班長很是嫉妒。
“只不過是,你和它呆在一塊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班長把奧巴馬的狗繩從我手中奪過來,要繼續照顧它來增進感情。
我心想不怕班長的狗也不多,就讓班長享受這個難得的逗狗機會吧。
宮彩彩卻對這隻大型犬室友非常畏懼。
“班長,這麼大的狗,萬一晚上把咱們倆吃掉”
“彩彩,你恐怖片看多了,這隻小狗很乖的”
我不得不說,這兩人對奧巴馬的認知都有問題,一個把它當成霸王龍,一個把它當成吉娃娃。
最後班長做出了一定妥協,她打算繼續照顧奧巴馬到晚上10點,然後再交給我照顧。
我決定如果曹公公不回來的話,到時候就讓奧巴馬睡他的床。如果曹公公敢回來,我就先揍他一頓,然後再讓奧巴馬睡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