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沒有。&rdo;她頗為委屈的回答。忽然,在墨深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她翻身下c黃,風一樣的捲了出去,墨深根本來不及阻止,就聽見門被關起來的聲音。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跑步原來有那麼快,並且是穿著睡衣和拖鞋跑出去的。一瞬間,一向所向披靡的墨深也愣住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即刻追了出去,可是冬日的夜晚,黑的像是一個巨大的嘴巴,將微恙吸了進去,找不見人影。微恙再次回來的時候,額前的細發因為汗水而黏在臉上,氣喘吁吁,樣子頗為狼狽。可是她的懷中卻抱著一捧潔白的康乃馨,她說:&ldo;花店已經沒有玫瑰了,只剩下康乃馨,墨深,你就用康乃馨向我求婚好不好?&rdo;&ldo;……&rdo;見墨深不說話,她急了,&ldo;本來我還打算去買戒指的,可是我沒錢了,以後補上可以嗎?……墨深……你怎麼都不說話……&rdo;她接下來的話淹沒在墨深的吻中,狂風暴雨似的吻比什麼都來的急猛,像是要抓住即將流逝的什麼,又像是想要發洩心中積怨的依舊的情緒。只是不管是什麼,身心皆為累的除了一直隱瞞事情的他,也有終日惴惴不安的她。她踮起腳,仰著頭承受他的吻,覺得自己像一朵向日葵,總是抬頭追隨著太陽,把眼淚深深的埋藏。她主動上演的&ldo;求婚劇&rdo;在墨深的吻中不了而解。而之後,她也沒有再提起過。那個時候她的心裡有一面中滿葵花的牆,總以為,抬起頭,什麼委屈都會往下掉,不去計較。再次見到古晨的時候是在他的生日聚會上,他包下了一整間的ktv包房,裡面除了她還有三個女孩子,其中以個是思弦,還有兩個她不認識,但是很漂亮,與思弦不相上下。微恙是跟著墨深一起來的,雖然古晨有說就算她沒有跟墨深在一起,她也會是他單獨請來的嘉賓之一,並且是非常重量級的。重量到也許他會乘這個生日宴會,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前請求她當自己的女朋友。不過這樣的想法現在也只能想想而已。一群人在裡面拿著話筒嚎叫了一番,因為微恙跟其他人都不熟,就乖乖的坐在墨深的旁邊。墨深一如既往的安靜,微恙靠在他的懷裡,聽著看著他們玩的很瘋,心情是舒暢的。不管在哪裡,就算是這種她並不是很習慣的陌生環境,只要墨深在身邊,她就一點都不會害怕。唱歌唱了許久,幾個男生開始玩打牌,一些人起鬨說墨深歌也不唱酒也不喝,被女朋友調教成新好男人了。墨深只是笑笑不是說話,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從來都是這樣子的。打牌的時候,其他人不是唱歌,就是在一旁看。微恙呆在墨深的身邊,第一次看他打牌,她喜歡他打牌時候的鎮定,有好牌的時候他也很穩定,即使是牌很爛,她也能平靜的跟對方玩心理戰術。凝視著他側臉的時,她總會在心裡想,為什麼世間會有這麼迷人的男子。每每贏了牌,聽見別人咕噥抱怨的話,他都會嘴角微勾,修長的手指在微恙的臉上輕輕的一刮,&ldo;在想什麼?&rdo;口氣滿是寵溺。不會大喜,也不會大悲。微恙會朝他微笑,然後他能看見那三個美麗的女生臉上閃過的嫉妒與失落。其實她並不是故意要做給她們看的,只不過她不能否認的是,墨深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很開心,心底就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人們常說,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是虛榮的。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不想虛榮那是不可能的。從ktv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ktv在學校附近,離墨深的公寓不遠,於是兩人打算散步回去。一群人在門口分開的時候,古晨突然湊過來朝她說了一句話,因為距離太近,所以她能清楚聞見他身上古龍水和啤酒混合的味道。一股噁心的感覺泛在心頭,她無助嘴,飛快的跑到了路邊的垃圾桶邊,將晚上僅吃的少許東西都吐了個精光。一張白色的紙巾被遞到了面前,抬起頭看見的是墨深緊蹙的眉頭。她剛想要說話,又一股噁心的感覺泛上心頭,吐了個天花亂墜。耳邊傳來一個男生大咧的聲音:&ldo;怪了,墨深的女朋友今天有喝酒麼?怎麼吐的那麼厲害?&rdo;&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