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耍酒瘋嘛,這種情況還是少惹為妙,所以大胡吼完,那服務員一下就將頭縮了回去。
“周杰,你聽著,大道理我不想多說,你的遭遇我也不會有什麼同情,你更別指望在我和大胡這裡找到安慰,或是替你對樂兒打抱不平,自己的事情永遠需要自己去解決,沒人能代替!”楚天域直視著周杰說道。
“我,我窩氣啊!那種無力的感覺,你,你們是不能夠體會,哈哈,比什麼?比錢沒人家多,比背景我們家就是一工人家庭,就連他媽最後學習上的那點尊嚴都被剝奪了,那些同學是人嗎?都他媽的一個個省市的狀元,人尖上的人尖,我,我算什麼,什麼都他媽的不是啊,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時!
楚天域和大胡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什麼多餘的話也沒再說,楚天域直接喊了聲:“服務員,給我搬一箱二鍋頭進來!”
大胡和周杰第二瓶還沒喝完,就醉的不醒人事,楚天域這次喝酒也沒運功,但其經過猴兒酒的鍛鍊,本身酒量已是千杯不醉,隨意幾瓶下去,最多頭感到有點暈罷了。
楚天域結完帳單,扶著兩人剛走出飯店的大門,就看見了秦念然和她輛跑車靜靜的停在外面。
“要幫忙嗎?”秦念然冰冷的語氣響了起來。
“求之不得!”楚天域在酒精的作用下,彷彿也沒了什麼顧及般爽快的答道。
楚天域一手一個將他倆硬塞進了秦念然後面的車座裡,然後才在秦念然的注視下沒半點矯情地坐在了副駕上,目不斜視,也不多廢話的說道:“謝謝,學生宿舍區,五棟……”
秦念然等楚天域把長長的地址說完,最後加了句:“你應該知道路吧?”後,才慢慢說道:“就他們這樣的,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