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喝酒。
“咦,難不成你還是個弟控。”趙去賢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調侃道:“這可是一大新聞,罕見哪罕見!”
寂洛言冷眼一掃一口氣喝乾杯中的酒,打了個響指示意調灑師在上一杯,全然無視趙雲賢的調笑。
“喂,不帶這樣的啊?”趙雲賢跳腳了:“你是不是不想讓你爸再找一個,哪怕那個女人對你們哥倆還不錯?”他二人所在的吧檯也是趙雲賢私人場所,除他倆外就剩下一調酒師,這位調酒師是他的手下,在這裡談事很安全。
“你煩不煩,以前沒見你這麼八卦過。”寂洛言一口乾了酒,心下有些惱火,按了按微痛的額角沒在要酒而是叫了杯檸檬汁。
“呵,火氣夠大的。”趙雲賢渾不在意寂洛言的態度,繼續挖他的八卦:“別是我猜對了惱羞成怒了吧。”
“我越來越不瞭解他了。”寂洛言感嘆著,聲音中透著幾分惆悵。
“他又沒跟你多長時間就地了國外,你有什麼好愧疚的。”趙雲賢不屑的撇撇嘴。
“是我沒當好這個大哥。”寂洛言喝了口檸檬汁。
“喂,你不是喝醉了吧,怎麼說起夢話來了。”趙雲賢雙目大睜盯著寂洛言的俊臉猛瞧。
寂洛言陷入以前的回憶當中,沒空回答趙雲賢的問題,醉沒醉自己清楚。
寂臨墨到了S市找了個酒店好好的睡了一覺,起來已經是中午了,他打聽過了這個時間開車到宜村,得六七個小時到那時已是晚上七點多鐘,買了些補品開車去宜村。
吳佩琴住在村口往東二百米處,她用做保姆攢的錢蓋了棟二層小樓,比之村裡人手頭上富裕些。
下了車寂臨墨敲開吳姨家的門,等了一會聽到腳步聲,開門的正是吳姨。
“你,你是?”吳佩琴開門一瞧,眼見著少年有些眼熟,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吳姨,是我寂臨墨。”寂臨墨笑著打招呼。
“咦,啊,小少爺。”吳佩琴這才想起來,忙將人讓進來:“你怎麼來了,看我這記性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