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
“好癢……”她低笑出聲。
“是嗎?”重重地吸了一口氣,跡部從眼前的誘惑中抬起頭,看向面前鏡子中臉色緋紅小女兒形態具露的蘇非色,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後背,淡淡地說:
“你看,這不是拉上了嗎?”
“咦?”蘇非色驚疑地側了側身子,果然看見拉鍊已經全部拉上,而且她居然沒有一點感覺!
“你是怎麼辦到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後頸是你的敏感帶嗎?”跡部的手指刷過她的頸部,然後她立刻倒吸了一口氣,“只要我一碰你這裡,你就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是嗎?我自己都沒注意誒!”蘇非色說著,提著裙子在鏡子前旋轉了一圈,看著跡部問:
“景吾,我美嗎?”
“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新娘!”
跡部肯定地點頭,黑眸裡是滿滿的讚賞和驚豔,婚紗很簡單卻反而能襯托出蘇非色的絕色容顏,及腰的黑色長髮被圓潤飽滿的珍珠鏈子輕輕綰著,鬢邊垂下自然的幾縷,精緻的五官化了點淡妝,更有立體感。頸上空無一物,讓漂亮的鎖骨盡顯無疑。
“你也是我見過的最帥的新郎!”
蘇非色把稱讚扔回去,燕尾服式的三件套白色西裝,就連領結也都是絲滑的白,高貴典雅,散發著著一股自然而然的濃濃的貴族氣息,讓人不自覺地被吸引。
“轉過身,我幫你戴頭紗!”
跡部拿起化妝臺上的白色頭紗,小心翼翼地別在蘇非色的發上,白紗輕柔無比,垂散在身後直到腳邊。調整好白紗後,他站在蘇非色的身後,與她掌心相對十指相扣,看著鏡子中的一對璧人,滿意地唇角高揚。
他們補辦的婚禮在神奈川的海邊舉行。一條長長的海灣被全部包了下來,來參加婚禮的人除了新郎新娘的親朋好友外,就都是日本各界的重要人物,寶馬奧迪凱迪拉克勞斯萊斯各種名車豪華車在海灣邊停成一溜的長排。
天與海沒有明顯的交界,入目的是純淨無暇的藍。白練般的沙灘上有用白玫瑰和香水百合搭成的花道,花門,花塔,聖壇。天空中飄著粉白色的氣球,純白色的輕紗輕舞飛揚,空氣中是清淡而雅緻的花香,混著海水的微腥,沁人心脾。
“新娘和新郎怎麼還沒來?”
守在花道兩旁的人輕聲相互詢問著,這不是已經要過吉時了嗎?
“對啊,難不成非非又迷路了?跡部去找她?”
望月昊提出自己的猜想。
“怎麼可能!”淺川非至很不客氣地白了自己愛人一眼,“有花車去接她,怎麼可能還會迷路?我比較關心的是為什麼跡部也還沒到,按理說,不是新郎要先到聖壇上等新娘嗎?”
“不要以常人的思想去考慮這兩個人!”
忍足推了推眼鏡語重心長,他今天是伴郎之一,這場婚禮辦得可真夠大,砸了不少錢吧!側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女朋友也是伴娘之一的流奈,問:“親愛的,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是要盛大的婚禮還是要簡單的?”
長睫微抬,流奈清冷的雙眼注視著身邊已經開始進入幻想狀態的男友,涼涼地吐出一句:
“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夢?”
“井上,你今天不是在休息室陪非色的嗎?”
伴郎之一幸村問也同是伴娘的千重。
“原本是的,可是後來跡部來了,就把我趕出來了,我只好先來婚禮現場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千重的語氣透著一股焦急,怎麼還不來?
“那怎麼還沒到?跡部那麼重視今天的婚禮不可能出事才對!”
幸村皺著眉頭思忖。
“來了來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人群中突然起了一陣騷動,所有人的視線都朝一個方向看去。
“奇怪?我怎麼好像聽到馬叫聲?”慈郎撓撓頭髮不解地問。
“我好像也聽到了!”向日搭著慈郎的肩膀上躥下跳,然後一聲驚呼:
“啊,好像是跡部和小色!”
呼聲剛落,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之中,和跡部熟識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的愛馬,叫伊麗莎白,是英國純種賽馬。紅金相間的馬鞍上坐著兩個人,赫然就是今天的主角,跡部景吾和跡部非色!
呼呼的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雙眸微眯,看著近在眼前的聖壇,倚在跡部懷裡的蘇非色盡情地放聲大笑。
“景吾,快點,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