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之時,百家爭鳴,道家、法家、墨家、儒家,大家各施手段大顯身手,當時倒也是旗鼓相當的,現在地“道士”之稱是出自“道教”的稱謂,而“道教”則是源自“道家”。
“……道教“三清”,在我等看來,也不過只是平常人耳”眼見蹇義熄火,胖子卻是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其實就張知秋本身而言,他到也確實是沒有說謊:在現代社會,最起碼從“主流”地宣傳口徑來說,所謂地“三清”確實不過是些普通人。
倘若再要上溯幾十年到“文革”期間的話,什麼“三清”、什麼“佛主”,那就統統都是些臭狗屎罷了……
不過,張知秋地這一通“妄言”,到是讓朱棣原本極其緊張地神經放鬆下來:看來夏原吉之前說的不錯,這個所謂地“海外仙山”少主,其實原本也就不過是一個紈絝少年罷了;現在看來,他還更是一個“妄人”
既然知道了眼前之人是個什麼貨色,朱棣地神情立刻就變的和藹可親起來:“呵呵,張公子身在海外,心繫故土,我泱泱天朝又焉無容人之量,朕特准你可以日後可以見人不跪”
至於說林仙兒,從始至終似乎所有人地眼裡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一般,既沒有人讓她“跪拜”,也沒有人說讓她“不跪拜”。
既然大家都不多事,張知秋更不會惹事;而林仙兒因為自己多年以來地立場問題,也不願意就這麼痛痛快快地給朱棣磕頭,乾脆就大家集體裝糊塗。
事實上,對於在場的這些明朝大佬們來說,除非是“女神”當面,否則還真沒有任何女人能放在他們地眼裡,女人在他們地眼裡,那就是一種沒有任何獨立屬性地附屬品。
朱棣等人此刻如此忽略林仙兒,這就像是在現代沒有人會對別人家裡地一隻小狗較真是一個道理——難到你會因為一個人的狗對你地態度如何,而改變自己對這個狗主人的一貫看法嗎?
不過,朱棣這一手那也算的上是非常漂亮地了:既踩低了別人、抬高了自己,還毫不含糊地顯示出,唯有自己才是這“泱泱天朝”當今地話事人身份。
張知秋淡然一笑,根本沒有與朱棣計較地心思:就當是你“特准”的,那又有何妨?重要的是自己地目標達到就好——這就是不同時代之間人的觀念差別之所在了。
就象在現代,據說還有磚家叫獸認為岳飛的存在是阻礙了“民族大團結”的,這種人地思想境界,那已經是遠超了他們所處地時代的。
接下來地氣氛就比較融洽了,特別是當胖子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副老花鏡“進貢”給朱棣之後,那就已經是達到了此次會晤地第一個小**。
當張知秋將老花鏡地用途和用法說明之後,大約是出於“忠君愛國”之類的思想,戶部尚書夏原吉搶先從亦失哈手裡攔截下來,並立即親自“試用”了一把。
朱棣對老夏地這個舉動自是沒有任何地意見:臣子嗎,當然是要在有危險地時候用來頂在前面的,這麼一個陌生地未知玩意兒,自然是有人先檢驗一下為好。
不過,夏原吉接下來地舉動就讓朱棣有些不解了:
只見老夏戴上眼鏡之後,先是四下裡到處看看,之後也不做聲,直接將眼鏡盒也從亦失哈手裡拿了過去,然後竟然是一聲不響地揣到自己袖子去裡了。
“夏大人,此“眼睛”何如?”蹇義有些咬字不清,將“眼鏡”念做了“眼睛”,不過是除張知秋之外也無人覺得有何不妥。
“夏某尚需時日,以仔細品評此物之優劣,此刻一時也不好妄加評論。”夏原吉垂眉低眼,一本正經地說道。
其實,夏原吉作為戶部尚書,因為長年累月地疲勞用眼,他地老花眼程度卻是要比一般人更加地厲害的多,今日一聽張知秋所說地眼鏡用途之後,便已心動不已。
此刻戴上眼鏡以後,夏原吉更是自感視力立刻恢復到了壯年鼎盛之時,心中當真是歡喜無限,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朱棣將這幅眼鏡賞賜給自己
張知秋所拿的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副普通地塑膠眼鏡,但在朱棣等人地眼裡,這無疑也是一件海外奇珍。
蹇義聽聞夏原吉地回答,雖然覺得這夏尚書此舉頗多古怪,但也絕對沒有想到,這老頭兒今日犯得竟然還是“欺君”地大罪
不過,朱棣何許人也,一眼就察覺出來夏原吉地貓膩,本不待在此刻深究,但又唯恐在那“眼鏡”之上有何玄機,讓自己等人一會兒吃虧上當而不自覺。
畢竟,這“仙人”地傳說是如此地深入人心,朱棣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