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析,使得人驚異莫名,難以置信。
例如折磨了人類無數年代肉體難以避免的痛苦,書中便指出其實只是神經內的一種現象,一種純主觀的感覺;若能將神經的靈應度減至零,人將再不會有痛苦,這樣的說法我真是想也末想過。
巫帝憑什麼能有這麼超卓的識見?難怪他敢與廢墟內的異物對抗。
書內又述說種種發揮人類體內潛能的鍛鍊方法,其中一項竟是“忍受痛苦”,只有在極端的情況下,才可以釋放出體內潛藏的神秘力量。
我對書中種種鍛鍊精神力量的練習大感興趣,我有個感覺,這都是我可以輕易掌握的知識。
或者現在還未能體會,但很快我便可以懂得,我有這種直覺和信心。
最後到的是戰恨,出奇地沒有將採蓉帶在身邊。
他不好意思地道:“我怕她會耐不住行軍的辛勞,也怕她會受到傷害。”
知道了我們贏了一場漂亮的仗,又殺了十巫神之一的重要人物,兼清楚了麗清的實力,全軍都士氣高昂,振奮不已。
這時馬原的人回報說,野馬族約八萬大軍在十五日前進駐望月城,殺了不少反抗的人,在城內實施軍法統治,而那條密道則仍安好無事。
另一個好訊息是麗清轄下的七色軍裡,紅軍統領帥保和青軍統領諾守力,都因麗清將望月城拱手送人而和麗清決裂,看來不久也將歸到我旗下來。
只要我們能取得望月城,剩下的事便是和麗清與她的巫援決戰了。
不知是否上天冥冥的安排,讓我成了第一支遇上鷹巫的隊伍,才得減少重大傷亡。
巫神書中列載著種種可以殺害整隊大軍的方法,除了在上風處放毒霧外,還可以使所有戰馬患上傳染病,再把瘟疫擴散到人身上去,又或在水源下毒,手法層出不窮,“聽”得我膽戰心驚,忽然間我想到出征巫國只是教人去送死,難怪連黑叉王堯敵這麼兇狠的人,也唯有對巫帝俯首聽命。
在這大地上,只有我一個人有與巫帝對抗的本錢,因為我已擁有了廢墟里那異物的力量。
馬原領著五千魔女國戰士,匆匆往魔女城進發,為重建這美麗的城市奮鬥。
其他人則朝著魔女河的方向前進。
四天後,在黃昏時分我們到達了魔女河上游離望月城二十里遠處,開始伐木扎造木排,準備渡過廣闊的河岸。
我偕同華茜坐在岸旁,看著眾戰十起勁地伐木作筏,想起當日潛出望月城逃往魔女國的情景,大有感觸。
寒山美或有點思鄉情緒,回到了隨行的夜狼女裹,指揮眾女生火造飯,使我們得到了罕有獨處的機會。
找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為何他們會喚你作華賈妃呢?那豈不是把我奉作皇帝?”
華茜失笑道:“不!不是皇帝,是魔王!沒有魔女的國家,只可叫魔王國。事實你也是對女人和你的敵人有著魔王般魅力的人,故當之無愧。”
重會後,這女劍手最歡喜挖苦我,以一點一滴的方式來報我舍她而去的“深仇”。
我嘆了一囗氣道:“華茜,我!…”
華茜打斷我道:“不用說了,我知你想對我說,又要掉下我,自己一個人孤身到巫國去,不用擔心!今吹我知道你完全是為我著想,所以不會再留難你。”
我泛起紅顏知己的感動,香了她的臉蛋一口,奇道:“你不擔心嗎?”
華茜道:“你是屬於整片大地的,只有你才能擊敗那萬惡的巫帝,除去這世上所有戰爭和悲傷的來源。而且我知道你定能辦到,那晚看著你在無窮盡的敵軍裡,斬掉那而巫神首級的從容自若,我便知道再沒有任何人可以攔阻你。”
這時英耀走了過來,坐到我身旁,道:“大劍師!我有個請求,就是希望自己是第二個進城的人。”
我知道他並非計較自己是第二或第三,而只是表示他要隨我由密道潛進望月城去。
我道:“不!你是第一個,我是第二個。”
英耀感動地道:“到了遇上大劍師,我才明白什麼是心悅誠服,無論隨你到了那裡?帶去的只有愛和快樂,我和手下們的性情都在變化著,再不像往日在帝國時那樣自私自利,終日防人算人。”
巨靈和戰恨兩人並肩而至,邊行邊談,極為興奮,使人感到他們間真摯融洽的感情。
我笑道:“你們說什麼說得這麼高興。”
戰恨道:“紮起了兩支木排,大劍師要不要早點進城去逛逛,聽說望月城的窖子裡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