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為什麼我夢不到你,真的是我,愛的不夠深嗎?你到我的夢裡告訴我,好不好?我的眼淚,慢慢順著眼角淌下,滑到我的嘴角,我伸出手指點了一滴淚水,放到舌尖上,很鹹。我聽見小卜敲門聲:十八,你房間裡面怎麼了,有那麼大的聲音?我慌忙回答:沒事兒,我在做運動。從小麥口中知道洋娃娃的簽證可能八月末不能下來,但是也不會太晚,九月下旬應該沒有問題,阿瑟給上海的佐佐木、廣州的大雄、香港的平k打電話,希望抽時間聚一下,佐佐木和大雄說沒有問題,只要是週六週日就好,只有平k不行,那老小子去了日本培訓,估計一個月之後才能回香港,平k在電話裡面一個勁兒的抱歉,說是真是回不來,以後一定認罰,一句認罰不知道多久才能實現,阿瑟笑:靠,數這小子最機賊,平時就磨嘰,看看,果然吧,又是差他,以後有機會見他一次我打一次他。阿瑟和小麥的行程已經定下來了,是九月二號的機票,從中國飛往澳大利亞,阿瑟的家裡和小麥的家裡不停準備著過冬的衣服,中國是夏季的時候澳洲正好是冬季,不知道那裡是不是真的在下雪,8月26日是星期六,阿瑟就定那天聚會,佐佐木和大雄會來,我問要不要叫師姐,阿瑟笑著說:不用,和佐佐木撞上多不好,儘管佐佐木不會有什麼不高興,但是平心而論,師姐現在已經是徐娘半老了,就讓佐佐木記住原先師姐美麗的樣子吧,呵呵。我一直在想給阿瑟和小麥準備什麼樣子的禮物,想了好幾天也沒有想明白,一是我沒有錢,昂貴的禮物不是我的手筆,阿瑟也不會要;二是我想準備一樣有意義的東西,來紀念大家之間的友誼。我跟小米抱怨準備禮物的時候,一不小心被小米告訴了阿瑟,阿瑟打來電話說不讓我準備任何東西,不然大家連兄弟都甭做了,我唯唯喏喏的答應著,恨小米走漏了訊息,但是還是決定不能什麼不送。我整理自己相簿的時候,從裡面掉出一張照片,我慢慢的揀起來,這張照片是一張合影,上面有很多人,因為大家畢業的時間不一樣,所以這張照片上面的人是最齊全了,照片中間是阿瑟和佐佐木,我和平k在佐佐木旁邊,小淫蹲站在後面,小淫的手一隻搭在佐佐木肩上,一隻搭在我的肩膀上,易名站在小淫旁邊,小麥站在阿瑟的後面,小米站在我的後面,就是小淫另一個旁邊,比較好笑的是,那個時候我竟然帶了一個帽子,帽子的沿轉到了後面,臉上帶著張狂的笑容,小淫的酒窩自然的顯露著,阿瑟笑得最厲害,不知道當時是因為什麼事情笑成那樣,照片的背景是大學的主教樓,旁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有草坪。我決定把這張照片洗成泛黃的老照片,然後擴大到七寸,再配上木質的相框,送給阿瑟和小麥,乾脆全送了吧,佐佐木和大雄來一次也不容易,再帶上小米,好事兒成雙。想到這兒我開始翻箱子到處找這張象的底版,把我所有像片的底版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我都沒有把自己翻亂的東西收拾一下,就開始往樓下的沖印店跑去,氣喘吁吁的告訴沖印店的老闆把我這張彩色底版用黑白的方法沖印,要用柯達那種帶磨砂感覺的膠捲,擴洗五張七寸的。然後我又跑到禮品店買木質的相框,選那種有自然條紋和原木的相框,我買了五個,這才鬆了口氣,等著明天取照片。上樓的時候,看見小卜,小卜說是剛從菜市場回來,我看見小卜手裡拿著一個西瓜,小卜朝我笑:十八,分你一半,我一個人吃不完。我說:好啊,多少錢買的,我給你一半錢。小卜不高興的看著我:那你這件襯衫多少錢買的?我給你錢。我這才看見小卜穿著我給他買的那件白襯衫,別說大小還是蠻合適的,穿著也很精神,小卜本來就長得好看,其實說男人好看不是說男人長得帥,就是很好看,有點兒象女生,過於秀氣了,韓國有個影星叫安在旭,就是那樣,長得很秀氣,笑起來很好看,小卜就是那樣,本身就是朝鮮族,更是有點兒脫不開干係。我要是和小卜站在一起,那絕對我是粗狂大漢,而小卜就是江南美女了,反正就是那個勁兒吧。上樓後,小卜說過一會兒給我切半個西瓜過來,我點頭,心裡卻在想著自己買的相框,小卜敲門的時候,我正在把相框放到桌子上,我開了門,嚇了小卜一跳:十八,你房間是不是有人搶劫了?我嗤笑:搶劫?哪個不長眼睛的盜賊進了我的房間,我準保他的後悔一輩子,劫財窮的丁當響,劫色更是白扯,就我長得這副安全行車的樣子保準賊得立地成佛,一個勁兒得阿彌佗佛。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木羽這個傢伙說我得那句話,他說我長得衣服安全行車得樣子,我搖搖頭,或許是真的吧。我告訴小卜是我自己找東西時候折騰的,小卜不相信得看著我:十八,你你,找個東西?就能把房間搞成這樣?你的日子是怎麼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