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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晴要站著洗還是坐著洗。

夏晴如夢初醒,驚醒過來,說話有點結巴:“站,站著。”

他可不想謝森居高臨下把自己全身瞧個夠。儘管父母沒給予他多少。性。教。育,但他清楚這是極隱。私。的地方。王瑩秀在他小時候給他洗澡時,便指著他的J。J,三番五次強調“這裡不準給任何人看、任何人摸,要是誰摸了,一定要告訴父母”。

淋浴間的夏晴滿臉窘迫,背對謝森,全身僵硬地面對牆壁。為了讓謝森看不著自己的。隱。私,夏晴的鼻子幾乎貼著牆面的瓷磚。

他氣自己總是輕易被謝森牽著鼻子走,毫無反抗的餘地,更氣的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想都沒想過拒絕。

轉念一想,又不是女生,幹嘛要扭捏拖拉?夏晴又窘又惱卻又很是配合,遞高雙手,好讓謝森給他脫掉衣服。

謝森動作輕緩,生怕碰到他的傷口。溫熱的手碰到肌膚的觸感讓夏晴哆嗦顫抖。夏晴仍然維持著雙手高舉的狀況,感到自己簡直就是繳械投降的戰俘,禁不住催促道:“脫快點!”

謝森覺得好笑,這是熱情急切的邀請嗎?盡說讓人誤會的可愛話。

小心翼翼避開右側傷口,沿著他光滑的肩頭,來到背脊,繞到胸口,直至小腹。

夏晴生怕他轉到自己跟前,臉上的紅暈蔓延至脖子。“你,你不準偷看。”

謝森比他高出一個頭,儘管不刻意窺視,餘光卻還是瞥見那抹。春。光,偷偷一笑。潔淨、光禿,像小孩子般還沒發育。

好不容易洗好澡,夏晴猶如艱難度過了整整一個世紀。謝森用浴巾把他裹起,抱回床上。

“你……”夏晴又羞又惱,暗下決定等長高些時也給謝森來個公主抱,好好取笑他一番。

掀開浴巾時,夏晴顧不上雙掌的痛,死死掩著下面。讓他尷尬的時間沒多少,謝森利落為他蓋上床單。摸摸他細黑的頭髮,已有九成幹。

“睡吧。”

謝森洗完澡回來,夏晴一直盯著上鋪的床板底,不敢看他。醜讓人不忍直視,帥也會讓人不敢正視。

平躺在各自的上下鋪,各懷心事。今天發生了好多事,二人變得異常親密。夏晴苦惱著,卻又完全不討厭這樣的親暱。他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人。

“謝森,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好?”夏晴的說話聲不大,似乎只是說給自己聽。

為什麼?早熟的謝森心裡早已有答案。當然是……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他在樹上把毛毛蟲扔給自己時?鑽進車底粘到穢物一副傻樣時?說理想是當修車師傅時?為母親打一場架時?對著自己臉紅時?咬著自己含過的吸管說要跟自己走時?

一點一滴的細枝末節,如數家珍,溫暖窩心。

闔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隨意找了個得體的理由。“你讓人放心不下。”

※※※

第二天上午謝森沒有賽事,繼續看護夏晴。二人直到下午才回學校。

由於5000米男子長跑是本屆運動會最後一場,吸引了全校師生觀看。三個年級僅有5位選手參賽,這場比賽不分年級同組進行。謝森一如既往的引人側目。

夏晴坐在離終點不遠處的長凳上,身旁放著謝森的書包。無法穿透散落四周的人牆,無論多努力都看不到謝森的比賽身影。

上場前謝森叮囑夏晴坐好,自己果真乖乖聽令。不禁覺得好笑。夏晴啊夏晴,你也算是遇上剋星了。

站在身旁的林仁杰壓低聲音說:“有人說看到扔玻璃瓶的是盧海鵬。”那個玻璃瓶,讓王大川摔傷,並殃及夏晴。

夏晴眉頭皺成一團,“哼,他來陰的,也就這爛水平。”想想為這種卑鄙之人生氣著實不值,眉頭很快舒展開來。受傷不全是壞事,至少他深刻體會了謝森的無微不至。

別人都被寡言少語的謝森誤會了,以為他不近人情、淡漠疏遠。誰又想象得出他的手如此溫暖,如此溫柔。初夏的陽光灑在堆滿笑容的臉上,陽光與陽光笑容相輝映。他閉上眼想象著謝森跑步的颯爽英姿。

林仁杰受不了他魂遊四海的樣子,由於他站著,又長得較高,開始直播著謝森的比賽。“男神屈居第二,和排第一的相距極近。男神面無表情又帥得掉渣,到底有沒有爭勝的決心呢?”

夏晴笑了笑,糾正他的懷疑。“這叫保留實力。”

“排第三四的奮起直追,有超過男神之勢。”“不會吧?難分難解?”夏晴開始為他捏把汗。

“接近終點,排第一的似乎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