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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阿藍,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罷。”喝著茶未注意他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這茶太香了。

頓了頓,我反應過來,抬頭問他:“誰?”

“一個人。”我點頭,我知道是一個人。

“為什麼?”

“你的舊識。”我很疑惑,但只能繼續點頭。

“什麼時候?”

“明天罷。”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滿足的跟著小奴才向住處返回,心中反覆猜測桑奇要帶我去見誰,我知道他定不會先告訴我要見誰的,一般有些神秘的人都會做些使別人深信他很神秘的神秘之事。我便也沒有問,這樣可以顯得我也很高深莫測。

我沒有幾個舊識的,從小到大也就幾個人,我在心中做了一個列表,從頭到尾。阿孃,木爹爹,阿木,曼霜,小雨,張盛金,芃芃,姨娘,瑞暄,燕莎,師傅。至於我的阿爹和桑桑,這不算是舊識,他們是我爹孃的,而泱泱,她已經喪身火海了,而墨宇與蕭直就在我的身邊。反反覆覆的思考未解,也一時忘記了還有哪些舊識,直到我見到那人時,我才知道,什麼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奴才將我帶到院落門前便離開了,我抬頭看看這天氣,有些自責,早上便感覺自己入戲不到位,哪有吵架吵的這麼③üww。сōm快的,還沒到□,女角便跑了。不知道墨宇會怎樣說我,他倘若說我本身資質不高,我就回他說重在磨練,多演幾次我便也可出師了,所謂熟能生巧。腦中是這樣做著預演的,開門之後,瞭解到果然不能提前做準備。

豐之揚在,正與墨宇對弈,墨宇應該是沒有時間與我探討早上演戲的事情的。我猶豫著想離開,豐之揚卻已經抬頭看到我,我只能硬著頭皮邁著小碎步走進。

我慢步走向前,心中思考要不要行禮,行什麼樣的禮,因為至今還未有人教過我禮儀之事,而且見到秦國國主或者瑞暄之時都不用行禮的,所謂時機都不很對。這廂仍在思考,那廂豐之揚一揚繡擺,向我喊道:

“阿藍,快來看看這棋局,猜猜誰會贏?”

我無語,果然事情不能太提前思考怎樣應對。可是,我也不懂棋局的啊,但總不能給墨宇丟了人的。

我裝模作樣的向前傾了傾,仔細看了看棋局,復又抬頭看看豐之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呢?阿藍有什麼想說的?”

我起身看了看豐之揚,復又低頭看了看墨宇,墨宇拿起我送的琉璃玉杯淺酌著,我瞥到了隱藏的笑意。

“國主,嗯,這棋局,阿藍不好說輸贏的,但可以從棋局看出其他的。好比說,做事不可急於求成的,做了太多虛張聲勢的事反而會起到反作用。這棋子便是如此,好似有些孤立無援的韻味,阿藍猜想這便是走了太多的虛棋而至。”其實我都不知道我說的是白子還是黑子,半晌我才敢低頭看國主的眼睛,忽然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卻只見國主一雙眼睛深深的望著我,我一時移不開眼睛,我看到他的眼睛好似透過我看著一些什麼。我忽然背脊挺直,表情僵硬,好似開始冒汗,國主這樣看我有種靈異的感覺。

墨宇起身將我拉開,讓我坐在旁邊,我對墨宇淺淺的扯了個弧度,我猜想這笑還不如不笑了,墨宇眼中有些揶揄。

“國主,阿藍不懂對弈的,多有冒犯還請見諒。”墨宇施施然的對國主行了一禮。

豐之揚良久才緩過神來,“呵,無妨,阿藍只是讓孤想起一個人而已。”說罷,起身對我說:“阿藍,維持你的天真吧,如今很少有人會如此實在的。”

我咧嘴一笑。

“好了,孤也有些事要處理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如此,從四面八方忽然出現很多奴才女婢與豐之揚一同離開。

我問墨宇:“豐之揚是不是想起桑桑了啊?”

墨宇笑笑揉了揉我的發頂,“國主如此之人也逃不過一個情字吧。”又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罷,今天去桑奇那裡有什麼結果?”

我訕訕一笑,對墨宇說了一開始便被桑奇識破的事情,以及桑奇要帶我去見一個人的事情。外帶表示了一下不是我的演技不夠好,只是磨練的機會少而已。心想之前做準備的說辭此時終於用上了,多做準備也是有好處的。

“哦?昨夜我好不容易答應你與你做戲,就是這個……結果麼?”我猜想,墨宇頓了頓可能是本想說這個失敗的結果麼。

我拉了拉他的繡擺,他的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果然,墨宇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