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的原因,更無從解釋什麼。”
倒是三當家這時候反而說了句話:“老大,就我們山寨這樣還能讓一個小女子走掉麼?要真是派人看守倒是顯得我們小氣,既然藍姑娘沒有悔婚的意思,就算了。”
林當家正好下臺階:“對,對,都是我太緊張了,藍姑娘要真有這本事倒是讓林某人佩服,既然這樣今天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
一行人正要退出去的時候,林當家轉頭看到一旁呆若木雞的穗兒,不由的皺緊眉頭問道:“那這丫頭怎麼辦?”
藍雨無奈道:“我也不知道,穗兒總算跟了我一場,也許是她受了刺激說胡話呢,你們先把她帶走,隨便關哪裡,別傷害她,讓她冷靜一下就好。”
林當家點點頭,示意小六拉穗兒走,穗兒突然發了瘋似的,想向藍雨衝過來,尖聲叫道:“小姐,小姐我錯了,別把我關起來。”
小六連忙把她抓住,穗兒兩隻手被小六扭在身後,動彈不得,依舊苦苦掙扎哀求,藍雨裝作是安撫她,走上前去,拿起一方錦帕塞住穗兒的嘴,柔聲道:“穗兒,你這段時間受驚了,我不怪你真的,主僕一場,今天我尤其不怪你,省了我再麻煩一次。”
最後那幾個字藍雨幾乎是貼著穗兒的耳朵說的,旁人根本就聽不清楚,穗兒一聽頓時楞住了,也忘記掙扎,林當家的一揮手,小六就拉著穗兒出去了。
“藍姑娘好好休息,我馬上叫杏娘過來服侍你,還是別傷神了。”林當家的安慰了藍雨幾句後,也帶著三當家走了。
待他們一走,小金立即從樹上下來,告訴藍雨:“小藍,老黑也來了,在院外躲了半天。”
話剛落音,老黑泥鰍一樣悄無聲息的滑了進來,摸出一把木劍,小聲道:“小姐,東西到手了。”
藍雨趕忙接過桃木劍,湊近鐲子,發現珠子發出的光芒果然更是強了一點,這的確是刺傷她那把木劍。
藍雨點點頭,問道:“剛才你都聽到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我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了,我們馬上就走,你有辦法避過這些強盜的耳目麼?”
老黑不在乎的道:“沒有問題的,要是有人看著可能還難辦點,現在他們走遠了,暫時不會回來,我看好地形,我們馬上就走。”
“怎麼走?”藍雨想若是老黑要揹她,雖然心裡有些抗拒,不過這時候不能講究太多,逃出去要緊。
誰知道老黑把她剛才坐的竹椅舉起來,用一跟繩子綁在身後,說道:“小姐,來不及做軟兜了,只能用這個了,您請坐上來吧。”
做這個東西,穩不穩啊?藍雨心裡有點忐忑,但是看老黑那鎮定的樣子,咬牙想,坐就坐了,以老黑的道行應該不至於把她摔下來,就算甩下來還有小金,這小傢伙雖然小,但是撐她一下估計還是可以的。
待藍雨一坐穩,老黑就立即越過院牆,幾個跳躍,身影就隱在了茂密的山林中,不久就順著一個一個陡峭的山崖,輕輕飄了下去,藍雨原本還以為會很顛簸,沒想到老黑,跳著卻很平穩,只跳躍的時候讓藍雨有坐過山車的感覺,還挺刺激的。
待杏娘來到的時候早已經人去屋空,她本以為這藍姑娘也許覺得悶,想四處走走。便出外找了找,可是轉了一圈,一點藍雨的影子都沒有,又回屋等了一會也不見人回來,這才急了,杏娘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還以為藍雨出了什麼意外,比如在附近哪裡摔暈了,便著急的去告訴大當家好多派些人尋找。
林當家正和其他兩位當家一起說笑,三當家又把事情跟二當家說了一遍,二當家還在笑話這兩人輕易就被一個丫鬟騙到。
三當家還不服氣的道:“那你怎麼解釋,那丫頭說的話,按我說老大剛才就不該裝大方,真找人看著點那****才好,免得她犯傻從哪裡溜下山去中途便宜了山裡的野狼或者山豬。”
二當家的搖搖頭,笑道:“聽你們這樣一說,那姑娘不是那麼傻的人,真要尋死上哪裡不成,何必把關係搞得那麼僵,不過沒準這真的是那姑娘想得一個計策,真動怒就中了她的詭計,正好拒絕這門親事,她吃定咱老大一個大男人講仁義講義氣,也不好真把她怎麼樣了。”
林當家壓了壓額頭,苦笑道:“她要實在不想嫁,大可直說,我林某人豈是趁人之危,挾恩以報的卑鄙小人,還是明天一早在好好問她一次,若是有半分勉強就算了。”
三當家還想再說什麼,二當家悄悄衝他擺擺了擺手,他只得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但是心中還是有點替老大憤憤不平,抬頭看見杏娘在門口探頭探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