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身體一僵。
但是,卻又不能在樓妤竹面前表現出來,只有僵著身子。努力的大踏步往前走了。
樓妤竹看著劉偉佳的背影。尤其是當劉偉佳牽扯到傷口卻又佯裝無事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隨後一愣。
自己剛才好像笑了!
不是那種刻意的笑,卻是發自內心的笑。
自己好像剛才被人關心了,雖然是自己利用的物件。
她又笑了,果然是這招有效嗎?
樓妤竹又再次看看樹林,然後跟著劉偉佳的步子,回到了軍營之中。
雨終於是停了,天氣又開始好轉起來,緊接著來地,是氾濫的河水。
大部隊的前行,因為這場大雨和這氾濫的河水,足足延誤了一週地時間。
死去計程車兵已經埋葬,劉偉佳的傷也已經好了。
只是,因為這件事,方將軍對劉偉佳處罰甚重,除了軍棍外,還暫時降職,再沒有得到原諒之前,方將軍也不再接見劉偉佳,要劉偉佳深刻的反省。
因為被偷襲的事,軍營裡士氣大減,後果很是嚴重,劉偉佳也日漸抑鬱起來。
樓妤竹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等待著最合適的機會。
“大人,其實你不必太過擔心,要成就功名,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大人現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即可。”樓妤竹端上一杯茶水,輕輕地說道。
“哼,機會,現在情況如此之糟,你讓我哪裡去找機會?”劉偉佳鬱悶地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樓妤竹並沒有說話,而是從懷裡拿出一粒藥丸,像是在等著什麼。
劉偉佳有些不解,剛要問,卻突然覺得肚子一痛,然後冷汗就隨之冒了出來。
他捂著肚子,再看看樓妤竹手裡的藥丸,像是明白了什麼,然後目光一凜,一個向前傾身,手就掐上了樓妤竹地脖子:“你做了什麼?!”
樓妤竹被掐的喘不過氣,滿臉通紅,十分痛苦的斷斷續續的說:“解……解藥……”
劉偉佳忍著痛一看,看見了樓妤竹手裡的藥丸,隨後一把放開她,然後拿起藥丸,剛要放進嘴裡,卻又有些遲疑。
樓妤竹連喘了好幾口氣,待呼吸順暢後才說:“大人,奴家是不會害你的,這就是機會!”
“量你也不敢!”說完,一口吞下藥丸,隨後疼痛感漸漸消失。
待恢復正常後,劉偉佳又一把抽出劍,劍一挑就橫在了樓妤竹的脖子上:“說!什麼目的!”
樓妤竹看著那把劍,卻並不後退,而是繼續笑笑,淡定的說:“自然是給大人找機會了大人要是想知道有什麼目的,明天午時,請到伙房後面,就自然知道奴家的目的是什麼了,奴家只是想幫大人而已,並無惡意。”
說著,輕輕的推開劉偉佳的劍,笑著出了帳篷。
劉偉佳蹙著眉頭,大約猜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又有些不確定。
畢竟,他還是一個剛剛弱冠的少年,畢竟,他的心還是很善良,張三的事,劉偉佳的心裡,還是心有餘悸。
那股良心上的不安,一直在譴責著他,讓他整夜的處於夢靨之中。
難道這次,又會有什麼事發生?
第二天,劉偉佳還是按照樓妤竹的說法,午時的時候到了伙房的後面。
如今正是晌午,正是士兵們吃飯的時間,不知道樓妤竹叫自己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什麼。
他等了許久,也不見樓妤竹的人影,心中一股怒火慢慢的騰昇,這女人,竟敢放自己的鴿子!
想著,劉偉佳便要從伙房後面走出,剛要走出來,卻看見一個男子,帶著包巾,包巾壓得很低,低得看不大清楚他的臉,此刻正鬼鬼祟祟的從伙房裡溜了出來。
劉偉佳一愣,莫非有奸細?
他不動聲色,悄悄的跟了過去,發現那個男子正四處打望然後走到了伙房後面的水缸處,然後開啟水缸,從懷裡掏出個什麼東西,就往水缸裡撒了進去。
然後蓋上水缸的蓋子,再四處瞅瞅,剛想走,一柄劍就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站住!你在做什麼?”劉偉佳冷冷的出聲。
來人一聽,將手上的東西一灑,頓時,一陣白色的粉塵就散開來,劉偉佳下意識的用手一擋,趁著這當會兒,那男子一把推開劉偉佳的劍,拔腿就要跑。
劉偉佳哪裡肯放過他,雲霄步一展,一個躍身,就縱到了他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男子見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