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
因為愛情對我而言。註定只是擦肩而過的風景。我和愛情之間沒有相同的關於生命的軌跡。所以由始以來。我對愛情就像是水之於巧克力一樣,並非是不可得見,而只是不能共同存在。因為傷感在此時往往成為感覺的第一來源。
我能夠記得的已經不是很多。而能夠記得的卻都在記得。如果有什麼被遺忘了,那也是有關於生命如何不能成為愛情的質疑。我無須對自己質疑什麼。因為我清清白白的存在著。
我不習慣於把唯美主義之類的詞用在一個人的具體的行為習慣上。但是我想要用它表述一些只有它才能表述的事情 。因為我在萬全了自己的內心之後,必須對默默的愛說明些什麼。我希望,並且一直的希望自己是一個有責任的人。
無論如何。愛情之中。幾乎是任何細節都構成了我的生命的重大認識與命題。如果有愛情降臨到我的頭上。並且似乎可得。那麼,我的想法是什麼呢?
首先愛情成其為愛情的條件就是我們絕對的愛。在這之下我還有自己難以獨自完成的考量。
我是否會對這愛情終生的忠貞不渝,不論對方是生老病死。
我是否能夠無視時間的折磨,當對方年華衰老時,依然的深愛著她。
我是否能夠給她舒適的生活和存在的感覺。
所以常常的,打敗我的愛情的不是別人,而只是我自己的信念。我難以敷衍自己的情誼。一如這愛情似乎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繁華與消逝一樣。都無須擁有我的影子。
純在方式
夢裡花開的日子
夢裡花開的日子
破碎了一種感情,就像死去了一個人一樣 使人難以逃離痛苦。
而死去的一種感情,不也像是一個死去的人嗎?離開自己,沒有了方向,甚至沒有了自己。
時間過去,沒有痕跡,而該死去的人和該破碎的感情都如跡發生,沒有留下挽回的餘地。倒是這世界的時間,在看著什麼會心的微笑。
它總是樂於接受被想像拋棄的事物,包括可愛或不可愛的這感情。它總是傾向於不顧一切。也許只是因為它不屑一顧,也許是因為它超越於這一切,時空,比大鵬更無形,比蜉蝣更倏忽,它上下激盪,左右扶搖,完全的蔑視了存在的法則。時空,就是沒有、是不在、是空置。於是可以想像的是,這生命多麼可悲呢?
但是如果遇到了一個日子,花兒突然的開放。那麼我該怎麼辦呢?這存在,如何的判斷?
即使是遇到一個美好的假設,我想,你也看到了,我已經沒有想像的力氣了。於是我也就沒有如此自認為是的心意了。想像的死亡成為了真正的死亡,想像的枯竭成為真正的乾枯。一切已經平白如故了。沒有想像,沒有現實之外的一切。
一個人死去,如果是那麼徹底的死亡,那是真的很使人傷心的一種。死去之後。什麼都沒有留下,甚至沒有痕跡,也許是因為他曾經是生在我的內裡的原因吧?但是現在已經完全的成為可怕的事實了。他的死去使我的生活幹竭如夢。就像這語言一樣,沒有一點使人可見的力量,完全的像是一種盲目的舉止,左右搖擺,卻不知身為何物,也不知這本質是為什麼。
於是想像也是不可得的花開。為什麼呢?因為已經沒有一種花開是可以在想像之中被認識的了。因為即使花是存在的、花的開是存在的,那麼、這想像的不在卻也已經讓一切都消失,都失色了,都像它本身一樣,是平白之物,並且最終迴歸為平白之物,花開和花落一樣,甚至和花的死亡一樣,再也沒有,也不需要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了,它只如此,因為世界只如此。
破碎一如幻滅,這和花的開放是一樣的。花開一如死去,一如離別,一如一種認識的結果。洞察的目的似乎一目瞭然,而其中充滿的一望無際的淒涼,是一直被埋沒了的。但是似乎、彷彿、好像,我們離很多事實一直很遠,也許,只是因為我們似乎只願意理解被認為的一種,而故意無視應認真的一種。
花開的日子應該永遠不被停留。因為永遠在 也許就是一種永遠不在,因為時間在流逝的時候已經將任意的東西都當做腐朽的賀禮了。所有的花開都註定成為一種不被理解的時刻,都是過往的一種和所有。
純在方式 文字
白色雨
白色雨
我總歸是希望現在不是下雨的時候。但是這希望已經沒有力氣。沒有了我的力量了。
因為我常常是,幾乎是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