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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左中央放著,像一個睡去的寵物;或許是在冰箱的高處,像一個危賻時刻隨時都要掉落的樣子。但是現在我沒有看到它。它似乎一直在危險的境地,在我忘記這之前它一直是我忐忑不安的情愫。我並沒有想要找到它,把它設為靜音。我感到自己很疲憊,我想間一下我的心,但它似乎是沒有疲憊的,我又想問一下我的身體,它也沒有疲憊的理由。但是當我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它的或它的總是就出來了。不是那一個人的,而是相互的,令人分辨不清,也會不知道自己所知。總之我知道自己站不起來了,也不會站起來。直到有聲音像災難一樣來臨。那麼事實的證據將會被證明。總是卻不想實現了。

但是卻常常被忘記,或者是被迷惑住了。就像是經常看見不被看見的東西,這種…

突然響起了熟悉的音樂,它在瞬間激盪於整個房間,使我感到侷促。我探看自己的手機的所在。但薇薇已經醒來,而且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那藍調的音樂聲便嘎然而止了。

“喂!你是那位————”

我於是想要知道自己的手機放在那一個角落了,但是所想之處都沒有發現它,我於是想要知道自己在什麼時間最後一次用它,又會把它放在那裡。

但是就像有清晰的地方一樣,也會有永遠探看不到的地方在隱秘著。我放棄尋找,不論是已經遺失還是就在這所房子的某一個角落,它總歸是存在的。

薇薇說她要回去了,這是在意想之中的事情。我拿上車鑰匙,陪她一同走出房間。

“你先等一下,我去開車。”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薇薇也許是想要一個人走。

但我向停車場走去。薇薇穿著秋裝,隻身站在寒夜之中。

但願我的車子沒有遺失。

手機就放在車的前窗,使人一眼就能夠看見那是一副被遺落的樣子。有三個未接來電,是小曼的。

我給小曼打電話。她說了一些曖昧的話。而且問了一大堆連帶的問題。

我把一些話題如實的告訴她,而另外的則隻字未提。

我感到有些累,想要到海邊去佇立一會,又怕 夜太暗,會使自己沮喪。我甚至不知道這突然間來的失意是從那裡來的。至少不是從小曼那裡來的。也不是從燈火通明的霓紅燈的波浪裡。

我把車開出來的時候薇薇已經不在了。我坐在車裡,而車子就停在尚義街的夜色之中。是毫無人跡的夜的沉默之中。我突然感到天空不再黑暗,時間在跳著圓舞曲。那種不知疲倦的姿態讓人感到失落的闕如。

夜暮之中總會使人找不到自己;而燈光太暗又感覺自己是燈光的遊魂;太亮就好像把自己逼離之世界。所以想到自己的時候往往會使自己傷心,而得到自己卻又使自己受憐,總覺得這是不可處的,總覺得 它在離你不遠的地方,你可以得到它,但一倏忽或許就會消失不見。那種稍縱既逝的恍惚甚至讓你不想要得到擁有,雖然自己用心的渴望告訴自己失去不起,但是為了卻傷痛的餘悸,還是不得不認真的告誡自己,要把這一切都理解清楚,彷彿一切都是自己不能有,也是不會擁有的。這樣的結果,甚至自己都將可能不會了解。也許人,太不理會自己了,害怕自己認為自己對它擁有所有權,有的時候更奇怪的是它是白日的陽光,把你逼到你甚至不敢正視的地步,彷彿自己都會迫不及待的感覺這種存在就是罪過的。啊!不是自己啊!你捍到的,誰會是誰啊!白日的光,最為強烈的印象。

薇薇之歌

總使我覺得是,不論是從我的家到薇薇的家還是從薇薇的家走過來總是同樣的遙遠,卻不會同樣的近。所以即使是從臺裡去薇薇之家也不很近。我從覺得自己是從家裡出發去找她的,這種感覺需要寂靜的本質。需要一種神,坐在我意境的家門口。雖然薇薇或許並不是總會樂意,但是薇薇卻畢竟會看到我。然後說出她不假思索的話。我們會在一起一會,或許瞬間就分別開了。至少讓我覺得,和薇薇在一起,我們都感覺沒有什麼是應該的,也沒有什麼是不應該的。就像是一種天氣,擁有達到海邊的氣勢,雖然海浪伏擊沙灘。但至少它會給你安然的錯覺。有時在這種有聲的安靜裡,你便嚮往睡眠的那邊走,給自己找一個古老的家。遙遠………成為溫柔的唯一藉口。

小曼這次很積極,而且做了充分的準備。我把門房的鑰匙給了她,據說她要準備豐盛的晚餐。這種鄭重其事的態度使我有些不知所措,至少在沒有了解我的不安是什麼之前,我已經將她送到了尚義街七號。她顯出很認真的樣子,使我感覺它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