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任何的處罰,那麼,誰又能肯定往後二妹不會越來越心狠手辣,只為了能置我於死地?”
“我倒是想和二妹繼續修姐妹情份,可二妹卻不如此想,否則也不會在二嬸昨日才被罰禁足,今日就又說出這番莫須有的言論。更何況‘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不處置二妹的話,不僅對二妹不好,也會影響到定國公府的清譽,還望祖母三思!”
“林芷珊,你這是在威脅我?”林老夫人冷冷地看著林芷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到喉的怒氣,卻依然覺得喉嚨裡逸出絲絲血腥氣:“你這般不依不饒,於你又有何好處?!”
“不敢,祖母,我只是就事論事。”林芷珊一字一句地說道:“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難不成二妹的身份比那天子還要高?”
“放肆!”林老夫人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只將那杯丫環才沏好呈上的茶杯再次揮了出去。
“啪!”
林芷珊的目光從足旁那四分五裂的茶杯,濺得到處都是的茶水漬,一路移到自己衣裙的下襬處,然後就微微皺緊了眉頭:“祖母,你有著豐厚的嫁妝,隨意摔上幾個價值幾十兩銀子一個的茶杯出氣也就罷了,可,我身上這件衣裙是前段時間入宮,太后賞賜給我的宮緞做成的。”
“你……”林老夫人氣得一個倒仰,那因為怒氣而支撐的身子再也無法堅持地癱軟在椅子裡,一向鎮定自若的面容上也難得地浮現出一縷慌張。雖一閃即逝,卻依然被離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