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得滿嘴大槽牙都露出來了,房遺愛這個鬱悶啊,這位燒黃紙斬雞頭的拜把子兄弟還是那個鳥樣子,都說這人啊越老越成熟,李恪兄臺正好反著來,他是越活越活脫。估計再過兩年,就變成光屁股的小娃娃了。
李恪覺得渾身不舒服,房二公子那眼神也忒犀利了,平常人誰受得了啊。咳嗽兩聲。正打算撒個嬌呢,就看到房門被人推開了,趙大鬍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大手爪子還在門上撓了撓,“二公子,趕緊滴,陛下找你呢,哎,你可舒坦了,讓趙某這一陣好找啊!”
“哎,老趙,來的甚是時候,咱們這就走。嘿嘿,兄弟們,不是小弟不陪你們,是陛下召喚啊,你們喝著,小弟走也!”
“切,趕緊滾!”紈絝們動作一致的豎了根中指,等著房二公子拉著趙大鬍子跑沒影了,程處默就大著舌頭吭哧道,“這個陛下也真是的,天天找俊哥喝酒,咋就不叫咱們呢,眼光也忒差了!”
李恪兄臺表示很生氣,拿著筷子照著程大公子頭上來了一下,“處默,你說啥呢,那是我父皇,你在胡說八道的,信不信為兄削你?”
“別介,為德兄,小弟這不是酒後狂言嘛,別一般見識啊,你是啥人,那可是宰相肚裡能撐船,肩膀頭子跑馬車的人物,兄弟們還跌跟你學著呢!”
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尤其是對老李家的人,那絕對是有效的很。程大公子拍李恪的馬屁,那邊房二公子也在拍皇帝老子的馬屁呢。如今才酉時,天還沒黑透呢,皇帝陛下就在亭子裡擺了個酒宴,還美其名曰飲酒賞月。房二公子就納悶了,天上連個月亮都沒有,你賞的什麼月亮,別管二公子咋想的,皇帝陛下興致非常的高,喝兩杯小酒,站起身子就把自己當李白了,李世民作詩的本事著實把咋地,聽的房二公子真想站起來指著他腦袋來一句“西巴拉”!
飽受著大唐皇帝陛下的名詩摧殘,房二公子倆眼都開始犯迷糊了,能不能不要鬧了,還是吹牛打屁有意思,明明沒那個水平,偏偏還要賣弄下,最無恥的就是趙大鬍子了,也不管聽不聽得懂,站旁邊拼命地鼓掌,拿眼瞅瞅,那個親孃哎,大巴掌都拍紅了,這得多努力。
酒過三巡,李世民的詩性總算降低了不少,這會兒也知道談正事了,他端著酒杯子,挑著眉毛說道,“臭小子,那個高恩雅你打算咋辦,哦,對了,聽你說過,好像讓她當什麼友好親善大使,那到底是個啥玩意?”
“父皇,親善大使不是啥玩意,你理解錯了!”房二公子話音剛落,李世民就瞪起了眼,“你當朕不知道,趕緊說正經的,什麼玩意不玩意的,還不都是那個意思?”
“”可惡的老東西,也忒他孃的不講道理了,明明你要問的嗎,別人想解釋下,還不願意聽了,明顯怕暴露自己的無知嘛。
“父皇,你可以把親善大使當成一個旗號,你想啊,前隋楊廣徵伐高句麗為何困難重重呢,那就是他沒有旗號,在高句麗眼中那就是惡魔的化身,**裸的侵略者。可是咱們把高恩雅當成旗號,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到時候咱們就說應前公主高恩雅所請,為榮留王高武報仇,如此一來,那就屬於高句麗內部爭端了,戰爭的性質就變了。你想,那樣的話,高句麗人還會像以前那樣拼死抵抗麼?”
“好想法,為啥朕就沒想過這一招呢?”李世民忍不住鼓了下掌,過了一小會兒,又搖起了頭,“不對,如果照你的想法,那一旦打贏了。那咱們豈不是要退出高句麗,連半點好處都沒有了?”
“父皇,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只要打下高句麗,哪還有退回來的道理,到時候啊,咱們就捧個王族當國君,取名高句麗王族大都督,至於高句麗士兵麼,則全部解散。另外將高句麗百姓大量轉移到大唐,另外再從江南和關中轉些百姓去高句麗。如此一來,過上個三四十年,誰還知道高句麗是個啥玩意。父皇,你仔細想想啊。什麼叫征服,你拿著刀片子耀武揚威的逼著人喊爹那不叫征服。忒叫人跪地上心甘情願的叫爹才叫征服!”
“哎。你說啥子呢,什麼喊爹不喊爹,就不能文雅點?也不知道倒了哪輩子黴,咋就招了你這麼個女婿?”
皇帝陛下眼神飄忽,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反正房二公子特不爽。老東西又開始磨嘴皮子了,那叫啥話麼,能得他房二公子這樣的女婿,那算是李世民有福氣。還倒黴,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那什麼勞什子的親善大使,李世民也沒空深究,不過他倒有件正經事想跟房遺愛談談,“小子,明年回到幽州後,你抓緊解決靺鞨的問題,真打算好了,等後年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