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用問了,於某等候紅衣使者多時了,這使者好不容易來一趟,於某可捨不得讓你離開!”伴著這個囂張的聲音,一個面色普通的漢子走了出來,只見這於文常長得一點特點都沒有,年約四十歲,就這種男人扔人群裡,絕對再難找出來。
於文常一眼便看到了紅衣身旁的房遺愛,與其他人不同。於文常顯然是認識房遺愛的。
“紅衣,沒想到你居然把房遺愛領來了,你什麼時候成了朝廷的走狗了?”
“於文常,少跟本姑娘說這話,本姑娘只是在清剿叛徒而已!”紅衣輕聲一笑,軟劍倒垂。
於文常是絕對沒有料到紅衣會領著房遺愛來的,對於房遺愛的本事,於文常哪會不知道呢,就是這個人,領著幾千人在甘孜城裡殺的吐蕃人血流成河的。可以說,房遺愛是個當之無愧的殺神,真要動起手來,就憑他於文常再加上密室裡的七個人根本就制不住他。
“動手,紅衣。今日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說著話,於文常便慢慢的往後退去。房遺愛一直在防著於文常呢。一看他如此,便身子一衝,瞬間鎖住了身旁黑衣人的喉嚨,手腕一用勁,那黑衣人便慢慢的萎靡了下去。
“紅衣,別愣著了。快動手,於文常要跑!”聽了房遺愛的話,紅衣也反應過來了,隨著房遺愛朝幾個黑衣人衝去。
於文常腦門上都流出汗了。這房遺愛果然不是個善茬,出手就滅一人,如今他腰刀在手,那更是勢不可擋了。就憑著身邊這幾人,哪能擋得住房遺愛,於文常如今只想著快點跑出密室。既然決定要殺人了,房遺愛就不會心慈手軟,腰刀雖然不甚順手,但是耍起來還算可以,一番打鬥下來,剩下六個黑衣人全被房遺愛宰了個乾淨,和這些人動手,房遺愛全都是硬碰硬的狠招。紅衣都有點傻眼了,怪不得聖女不讓惹房遺愛呢,原來這傢伙殺起人來這麼彪悍,除了那個被捏碎喉嚨的,剩下留個黑衣人就沒一個全屍的,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的,最恐怖的一個連半個腦袋都沒保住。紅衣殺過的人也不少了,可饒是她見慣死人了,還是忍不住扶著牆吐了起來,這房遺愛哪是殺人啊,簡直就是頭嗜血猛獸啊。
場面很血腥,但是房遺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當年松州大戰的時候,什麼死狀都見過了,還會忌諱這些小場面麼。
右拐有一個大點的密室,很明顯是於文常開會的地方,此時於文常正要轉動牆上的一個油燈呢,房遺愛也不傻,很明顯這就是出口了,見趕不上了,房遺愛抬起腰刀就扔了過去,雖然準頭有點偏了,但是還是順利的將於文常的右腿劃出了一道口子。吃疼之下,於文常一下趴在了地上,頭還撞了下石牆。
三兩步衝上去後,房遺愛一腳踩住了於文常的傷口,還狠狠地捻了捻,這下於文常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房房遺愛你白費力氣了,你無論問什麼,於某都不會說的。”
“嘿嘿,於文常,先不要忙著充好漢,房某問你,是誰指使你刺殺麗琬的,還有襲擊公主府的人馬跟你有沒有關係?”房遺愛才不會被於文常唬住呢,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少,但是不怕折磨的還真不多,血腥的用不上,但是聞珞那招人狗大戰應該能管用的,等出去後把於文常交給聞珞,還怕他不開口麼?
“嘿嘿,房遺愛,於某說過了,你別白費力氣了,想知道的話,就去問閻王吧!”
房遺愛本能的發現不對勁了,伸手就想去卸掉於文常的下巴,但還是晚了,很快於文常便倒頭一命嗚呼了,嘴角還流出了一點黑血。
紅衣吐完後,還找到水缸漱了漱嘴,今天是她見過的最噁心的場面了,趕到密室,就看到於文常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紅衣聞聞味道,又看了看於文常的臉色,“這些人太小心了,這是鴆毒,很少見的!”
房遺愛點點頭,“嗯,你覺得指使於文常的會不會是猴靈的人呢?”
“應該錯不了,能讓於文常怕成這樣子的,除了聖王還能有誰?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於文常為什麼要背叛我三仙閣,投靠聖王呢?”
“還用多想嗎?只要是有雄心的男人,就不會窩你們三仙閣混日子的!”房遺愛說這話倒不是貶低三仙閣女子當家,實在是三仙閣沒什麼能留住人的,要錢沒錢,要實力沒實力,要夢想沒夢想,也就九手那種傻鳥會甘心給三仙閣賣命。
“房遺愛。你說話注意點!”紅衣當然有點不依了,坐在石床上,紅衣就哼了起來,“你以前就是這麼殺人的,真夠嚇人的!”
房遺愛苦笑著搖了搖頭,把於文常的屍體扔出去後,房遺愛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