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心裡已經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還問這問那的幹嘛?”秦勇冷冷的看了韓折一眼,這個笨蛋,等著出了牢房,非把這傢伙吊起來打上一頓才行。
“還真是嘴硬啊!”韓折甩甩鞭子照著秦勇的身子抽了起來,幾鞭子下去,秦勇的胸膛和背上就多了幾道血紅的痕跡,身上很疼,可秦勇依舊咬著牙沒有吭聲。鐵靺實在看不下去,衝韓折吐了口口水,也巧了,這一口口水正好落在了韓折臉上。韓折摸摸臉上噁心的口水,舍了秦勇就抽了起來,“王八蛋,我讓你囂張,今個老子就抽死你!”
鐵靺皮糙肉厚的,捱上幾鞭子也不多疼,口中還瞪著眼罵道,“小雜碎,有本事放開大爺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見鐵靺還有力氣嘮叨,韓折心下一狠,撤掉鐵靺肩頭的繃帶,鞭子柄就戳進了他的傷口。這下,鐵靺也有些受不了了,他的額頭上滲出了層層冷汗。秦勇在一旁看得眼都紅了,“膽小鬼,有什麼招數衝老子來!”
“叫什麼叫,有你的份。兄弟們,跟著兩個人上老虎凳,要是不說實話,就給我狠狠地夾,夾死人,我負責!”
“蠢貨,要動刑就動刑,不過老子告訴你,邢力不是我們殺的,你就是再怎麼問。也不可能有結果的!”秦勇話還沒說完,雙腿就傳來了一陣劇痛,這時,他再也忍不住,咬牙發出了一陣慘嚎。
那慘嚎聲在大牢中傳蕩著。很多犯人都趴在鐵欄上觀望了起來,“哎。又一個倒黴的。這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
按照大唐刑律規定,男牢和女牢是分開的,但由於聞珞的額特殊性,韓折直接將聞珞關進了男牢之中。怕這些人生事,韓折把聞珞等人分開關在了好幾個牢房之內。聞珞和秦文秦武就關在靠近刑房的位置,當聽到秦勇那一聲慘叫後。聞珞俏臉含煞,走到鐵欄前就想開罵。一見聞珞如此,秦文立刻攔在了聞珞面前,“珞姑娘。你千萬要忍著啊,兄弟們自願去刑房,就是想保護你啊。你要是這麼一叫,那勇哥不就白受罪了麼?”
聞珞有些氣怒的踹了一腳鐵欄,她知道秦文說的是實話,可她就是咽不下去心中這口惡氣,“混蛋,混蛋,你為什麼還不來!”
聞珞口中謾罵的混蛋自然是房遺愛了,她現在就指望房遺愛能早點來了,指望那個孟戰麼,就他的本事能不能洗劫幽州大牢還另說著呢。這個牢房之內可不僅僅只有聞珞三人,細數下來足有十二個人之多呢。
聞珞剛發完牢騷,角落裡一個鬍子拉碴的漢子就站了起來,他揪揪頭上的枯草,嘿嘿笑道,“小姑娘,你剛才可是在叫廖某麼?”
這說話之人名叫廖挺,乃是幽州境內出了名的悍匪,此人手上功夫了得,再加上這魁梧的身材,很快就在牢中確立了地位。正因為如此,在廖挺發出一陣淫笑的時候,周遭的人卻連吭都沒吭一聲。
聞珞心中本就不快,如今又被廖挺調戲,這股怒氣哪能忍得了。
聞珞杏目圓睜,似要吃了廖挺一般,但是廖挺卻一點都不在意,他砸吧砸吧嘴一直髒手就朝聞珞臉頰摸了過來。
聞珞心中厭惡,手上卻沒有半分動作,“秦武,廢了他這雙髒手!”
廖挺愣了愣神,這個女人瘋了不成,在這幽州大牢裡,還敢有挑戰他廖挺的人麼?他不需要納悶多久,因為秦武已經率先朝他發起攻擊了,仔細算起來,秦武要比廖挺矮一個頭呢,所以廖挺也沒把秦武放在眼裡。拳頭打來,廖挺右手朝秦武右手腕一拍,大腳就想把秦武踹趴下。可惜的是秦武並沒如他想的那樣後退,反倒是廖挺的胳膊傳來了一陣劇痛,原來秦武右拳只是虛招罷了,他的左拳才是真正的招式,左拳出手快如閃電,廖挺沒反應過來,右肋下就中了一拳,這一拳打的他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疼。
秦武可不會可憐廖挺,待廖挺身子微微躬下,他的手肘猛地磕了下廖挺的後背,這招可是房遺愛的成名絕招,秦武跟了房遺愛這麼久,也早學會了。如秦武所想,廖挺直接趴在了地上,廖挺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秦武就篩住他的右手,膝蓋猛地一砸,便聽咔嚓一聲,廖挺的胳膊就逞不規則程度彎曲了起來。
“嗷”廖挺本能的用自己的左手去扶住右手,但是他依舊沒有得逞,秦武抓住的他的左手直接扭了兩圈。人的胳膊可不是麵條,這扭上兩圈,還不廢了。
廖挺慘嚎了兩聲,人就趴在地上沒了動靜,顯然是疼暈過去了。這牢房裡出了這樣的慘叫聲,獄卒當然聽到了,當他們跑過來的時候,那廖挺早已經趴在地上倒氣了。
“你們是怎麼回事,鬧什麼鬧,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