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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聽到沒,思穎姑娘生氣了,哼,以後不準這樣了知道不,什麼捉鬼術,看,把人家氣著了吧?”房遺愛捏了捏海棠的手,嘴裡不斷地說著,眼還朝崔思穎瞄了瞄。
海棠憋著笑,啥也不敢說了,這公子爺也太壞了,背地裡說人家思穎姑娘是鬼呢,好在崔思穎沒有聽出話裡的意思,還以為這倆人又在打情罵俏呢。也許是怕崔思穎反應過來,房遺愛拉著海棠趕緊跟了上去。
看著崔思穎屋裡的字畫,房遺愛總忍不住會浮想一下,這要是都變成自己的了多好?
“思穎,咱們打個商量如何?”房遺愛沒頭沒腦的說道。
崔思穎愣了愣,莫名其妙的看著房遺愛,“商量什麼?你跟我有什麼商量的?”
想哪去了?房遺愛覺得崔思穎智商有問題,這不商量大事,商量小事就不行了麼,“思穎啊,你瞧這屋裡這麼多話,你又不稀罕,不如賣與我如何,真的,價錢好商量!”
崔思穎杏眼瞪得圓圓的,就連海棠催她下棋都沒在意。下棋?這時候誰還有心情下棋啊,崔思穎太生氣了,這到底是個啥人啊,“房遺愛,從現在開始,你給我立刻消失,立馬消失,聽懂了麼?”
“真的,思穎別這樣啊,我給錢!”房遺愛真的被嚇了一跳。這音聲怪氣的,不知道還以為貞子也跟著來了呢。
“本姑娘會缺錢?真是個笑話,房俊,別說了,趕緊給我滾。本姑娘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房遺愛賴著不走,崔思穎立馬喊來了倆下人。“你倆。把房大人送出府去,記住了,要快,要是再讓我聽到他的聲音,你倆也別想好過!”
“額?”倆下人可憐巴巴的看著房遺愛,一副求饒的架勢。房遺愛本著不為難的下人的心態,灰溜溜的被趕了出去,這到了外邊,就看到鐵靺和天刀正站門口練大力神功呢。鐵靺抱著個大石獅子。臉都憋紅了。
真是的,不就是有把子蠻力麼,就把自己當大力水手了?
“咦,主人,你咋出來了,不是說好留下吃午飯的麼?”鐵靺張這個大嘴,立馬跑了過來。
“吃吃吃,吃個啥啊,走了,回家吃飯去了!”提起吃,房遺愛就傷心,多少貢獻了個玉瓶呢,這連頓飯都沒撈著,還被崔思穎趕了出來。也巧了,鐵靺這粗線條一點都沒看出房遺愛的臉色來,還一本正經的嘀咕道,“主人,你跟崔家孫小姐聊得如何了,肯定是搞定了吧?”
“嗯?你說啥呢,搞定什麼?”房遺愛倆眼一瞪,不會好意的看著鐵靺,這下鐵靺反應過來了,這不會剛在裡邊吃了氣了吧。鐵靺後退一步,大手一指天刀張口道,“主人,不是俺說的,是刀兄說的,他說憑主人的本事,搞定思穎姑娘就如那探囊取物一般!”
“老鐵,少瞎咧咧,誰說過這話了?”天刀一聽就急了,這不是給他扣屎盆子的麼?
“咋地,忘性這麼快,就是你說的啊!”
房遺愛那個傷心啊,這可咋所呢,被女人攆出來了,懶得理這倆忠僕,拉了拉海棠的手,房遺愛大義凜然道,“丫頭,咱們走,別理這倆粗人,生氣!”
“聽到沒,生你氣呢!”鐵靺聳聳肩,慨嘆著說道。
“老鐵,那是說你呢,老子才沒你這麼蠢呢!”天刀一梗脖子看太陽去了,跟鐵靺鬥嘴,最好的方式就是說句狠話,然後再用沉默氣死他。
“你倆給我閉嘴”房遺愛指了指崔家的門匾,氣哼哼的吼道,“你們看到沒,這是啥地方,這是崔家,這崔家可是有名的書香門第,大唐豪族,你們在這裡炒,成何體統?”房遺愛的聲音有點大了,別所倆忠僕了,就是崔家的人都聽到了,崔思穎在府裡聽得直咬牙,這壞人是借倆僕人的事罵她崔思穎不懂禮貌呢,哼,你罵吧,本姑娘就當狗在叫呢。
回去的路上,海棠靠在房遺愛身邊小聲說道,“公子,這倆人真該交給二夫人整治下了!”
“能管用?”房遺愛表示很懷疑,就這倆忠僕還能矯正過來?瞧天刀那副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樣子,天知道誰能當他的先生呢,房遺愛可捨不得讓玲瓏去教這倆人。
“當然管用了,公子,你沒瞧見鐵侍衛見了夫人那個老實勁,可比跟在你身邊老實多了。”
“丫頭,咱不提這事啊,提起來就傷心!”房遺愛撇撇嘴,這養個大忠僕,卻是個無間道的角色,這能不痛心麼。
“咯咯”海棠抿嘴笑了起來,到了住處,就看到聞珞坐在門檻上,一條腿還橫在門口,大有副攔路打劫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