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趙擎蒼一行人快意的目光中,鄭廷一腿直接狠狠踢在楊翎的腰腹上,當場震飛了出去,噴出一道血箭。
“我再說一遍,去把人帶出來,我行的是蘇院長的命令,如果張大人不服,可以自己去找院長大人理論。”
鄭廷的態度很強硬,也很明顯,如果你不服,那你可以去找蘇洌去理論,至於現在,先把人放出來。
很明顯,哪怕借他們兩個膽他們也不敢去找蘇洌理論,蘇洌在官場中一向以鐵血著稱,若是惹怒了他,呂劍青和楊翎不敢想象自己的後果。
“去,把人帶出來。”
呂劍青臉色陰沉,但卻是不敢正視鄭廷盡是殺意的目光,只能轉過頭,對著艱難的說道。
楊翎也是一怔,但看到鄭廷的目光,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對抗的,只能嘆了口氣,撐著劇痛的腰腹,一步步往後面去了。
十分鐘後,剩下的五個士兵也是艱難的走了出來,其慘狀與先前的三個士兵如出一轍,甚至猶有過之,讓蘇彥等人憤怒不已。
“今天的事我會如實稟告院長大人的,你們自求多福吧。”
鄭廷冷冷看了兩人一眼,而後帶著蘇彥一行人直接離開了。
在一行人走後,楊翎在一屁股坐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看來這事我們辦砸了,大人會不會怪罪?”
“應該不會,院長親自插手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大人會理解的。”呂劍青想了想,說道。
“今天我們可是徹底得罪了這些人,尤其那個蘇彥,他可不是一般人物啊?”
“無妨,大人肯定會照顧我們的,這事對一些大人物對那個蘇彥的發難,不會牽連到我們的身上。”
“大人物,誰?”楊翎一驚,問道。
“刑院的柳浩南劉公子,聽說還有一個大人物的影子。。。”
“誰?”
“皇子殿下。。。”
蘇彥一行人出了兵馬司,蘇彥便讓趙擎蒼帶著這些士兵去醫館治傷了,自己則跟著鄭廷一路往兵院去了。
“大人,太公。”
兩人進了蘇洌的房間後,對著桌案前行禮道。
“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蘇洌抬起頭問道。
“辦妥了,您所料不錯,呂劍青跟楊翎確實得到了別人的授意,他二人說是張常侍。”
顯然蘇洌知道事情原委後便猜到了這一點,於是特意交代了鄭廷。
“張階?”蘇洌皺起了眉頭。
“對。”
“行了,你先下去吧。”
詢問了一番後,蘇洌便讓鄭廷離開了,房中只剩下了蘇洌和蘇彥兩個人。
“沒有動手嗎?”
“沒有,想到了些什麼。”蘇彥回道。
“噢?說說看。”蘇洌眼睛一亮。
“我這次回朝後拜將封侯,不說私下如何,明面大多對我態度友好。而這二個人官銜不高,卻敢對我不理不睬,甚至有些挑釁的態度,太過反常了,所以我覺得是有人在刻意如此,讓我落入某個圈套之中。”
“哈哈,不錯,本來我還擔心你還盛怒下失去理智,悍然出手給別人留下把柄,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知道一些陰陽變故了。”
蘇洌讚許的看了蘇彥一眼,頗為欣慰。
“不過太公,我雖然知道一些大概,但具體還不是不知,還望您給我解惑。”
蘇彥蹙眉道,他能感到危險的味道,但卻想出去具體如何,到了這時仍有些雲裡霧裡。
“應該是有人在刻意給你作對,要讓你陷入危境,不過我奇怪的是,呂劍青二人說是張階授意的,但你根本不可能與他有所交集,他沒理由去對付你啊?”
“張階是誰?”
“兵院的右常侍,我的同事。”
“您身為院長,他肯定知我的身份,怎麼會去對付我呢?這可是徹底得罪了你,不合常理啊?”
“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是在兵院的老院長病退後才到這個位置的,而在之前,我與張階為左右常侍,地位相同。但之後我到了院長的位置,他心裡不服,自然處處喜歡與我作對,因為這人確實很有能力,再者在院中很有威信,我一直沒有把他怎麼樣。”
“這便能說得通了,這個張階對您心中妒忌,但卻沒有實力與您對抗,只能將怒火發在我的身上。”
蘇彥恍然道,這麼一來,事情彷彿可以說得通了。
蘇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