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杜蘭的話逗樂了,看她在認真地看電視,我就不再說什麼了,躺在炕上,我手摸著肩頭,鎖骨的上方已經齊小紅咬破了,高高腫起一圈,像個火山。
哥,哥,你看見大黃了嗎?
我又不是給你看貓的,貓丟了幹嗎找我,再說了那貓也是我的。哥推開我,我知道他一定知道大黃在哪。
哥,你把大黃還給我吧。以後有什麼東西我都不跟你搶了,哥你把大黃給我吧。
哼,本來就是我的。大黃也是我的,誰讓它不聽我的話。哥看著我冷笑,我握緊了拳頭卻不敢打他。
哥,你把大黃給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你不讓我跟我小紅說話我一句話都不跟她說了。
杜澤,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逼你喲。哥把我拉過來,杜澤你把齊小紅衣服上的那朵布花給我搶來吧。
哥,那是齊小紅她媽給她做的新衣服,媽知道了會打我的。
那你去不去,你不想知道大黃在哪嗎?
夜晚突然驚醒,左手裡的東西緊緊扎著我的手心。是那朵絹花,上面還帶著泥土的氣味,我的頭上滿是汗水,越是靠近原來越是痛苦。也許我不應該去想這些事情吧。媽的屋子還有燈光,我輕輕地跳下了地。透過簾子我看見了媽的身影,是那樣的瘦小。媽一動不動地站在屋子裡,我想過去看看,但卻沒有動彈,我聽見從媽的屋子裡傳出細微的聲音,像哭像笑,很難分辨。算了,最近事情想得太多,我已經沒有多少精神去思考問題了。我重新回到床上,不一會又睡著了。
葬禮完全是按照當地的風俗辦的。村子裡人都聚到了山頂上的墳地,原來現在每家每戶的墳地早有歸屬,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隨便找個坑就埋的。老爸的坑就在杜鑫的墳旁邊,簡單的墓碑上刻著杜洪福的名字。媽和杜蘭穿著喪服,我沒有穿,媽也沒有問我穿不穿,她知道我是不會穿的。送葬的過程很是複雜,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