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家,我們什麼都不理了,回去花城開開醫館養養小花,毅兒一直陪在你身邊。”
方鴻儒失卻了那醫聖的風範,像是個老年痴呆一樣,方毅怎麼擺弄他,他就怎麼做。
方毅知道爺爺的身體是沒事的,但不知道方永山跟他說了什麼,讓他變成這樣。
方毅冷冷的掃了方永山一眼,說道:“你跟我爺爺說了什麼?”
“就是父子敘敘舊。”
方永山微微一笑,然後臉色瞬間變沉,說道:“小毅,這是你跟爸爸說話的態度?方家祖訓你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方毅笑了,笑得很是淒厲。
他指了指方永山,說道:“好一個方家祖訓,二十幾年來你不見蹤影,這回兒倒是板起一張父親教子的嘴臉!是,你是我父親,但又怎樣?你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嗎?你沒盡過責任,憑什麼讓我孝順你!”
“放肆!”方永山拍案而起,身後的兩個黑衣人也略略動了起來。
“我不管你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管你想做什麼,也對你所有的過往苦衷不感興趣,你不把我當兒子,我也當沒了個父親,反正,你都‘死’了二十幾年了!”
方毅挺直腰桿,怡然不懼,盯著方永山,說道:“從今天起,我就當跟你從沒見過,我現在就帶爺爺回家,你不要再來騷擾我們了。”
說著,方毅就帶著爺爺就往回走。
“站住!”方永山打了個手勢,黑衣人擋住了大門。
他看著方毅那雙冰冷的眼,說道:“你不能走,你必須留下,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希望你能領悟神之一針,和我共創大業。”
方毅回身盯著方永山,沉聲道:“方家祖訓第一條:方家世代行醫,需醫德先行。方家祖訓第二條:醫術就是醫術,決不能淪為野心的奴隸。方家這兩條祖訓我銘記於心,你的忙,恕我愛莫能助!”
方永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