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噎了噎口水。他有點似懂非懂,但是他知道方毅接下來做的事情會跟這個有關。
方毅拍拍巴圖的肩膀,說道:“複雜的我也不多說了,我就給你講述一下,疼痛性質有多種,比如電擊、切割、撕裂或燒傷等等……表現為持續性疼痛,且呈發作性加重。”
巴圖很好奇,很想問問是什麼原因,但是他不敢問,他剛剛才被方毅刺痛了,那驚魂還未定下來。
方毅摸了摸下巴,拿起銀針笑道:“我覺得說再多也沒用,還是給你親身體驗一下會比較好。”
嗖!
銀芒一閃,方毅就一陣刺在了巴圖的伏兔穴上。巴圖疼得整個人跪了下來。
他終於知道什麼是幻肢疼了……現在的腳好像被人用火給放在架上烤,然後又用電鑽給生生截斷,截斷之後那種疼痛還衝擊著大腦。那種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讓人想要當場昏厥。
但遺憾的的是,方毅預留了八枚銀針在他頭腦上。這八枚銀針就是讓他保持清醒的同時還能最大化的感受這種幻覺性疼痛。
巴圖懂了。原來真正的惡魔不是自己,而是方毅……這個人,太狠毒了!
方毅笑眯眯地將針拔走,說道:“剛剛是被火燒和被刀砍的,現在就給你試試點選和撕裂……放心,不會死人你也不會受傷,不過疼痛倒是挺真實的。”
巴圖開始恐懼了,神經都開始不自覺的抽搐,他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他抬頭看著方毅,咬牙切齒地道:“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問我講!我講了之後給我一個痛快!”
方毅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蹲下來拍了拍巴圖的臉,說道:“你是怎麼培養蟲子的?配方交給我。”
對症才能下藥,只要能夠搞到配方,方毅就能救回那些孩子並且救回病況不明的其其格。
巴圖看著方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方毅點點頭,說道:“很好,那你再嘗試一下。”
說罷,他就給巴圖又下了一針。任憑巴圖如何哀求並且表示自己願意說,但方毅還是等到懲罰結束了才把針拔走。
方毅握住留著眼淚的巴圖的下巴,說道:“交了蟲子配方之後,將那種藥粉配方也交給我。”
巴圖哭了。那種感覺太痛苦了,亦真亦假的痛苦簡直要將他的靈魂給燒死。
他哭喪著臉說道:“我是真不知道,這些沒有配方,都是他們把半成品交給我再去做的,我求你,我什麼都願意給你,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巴圖生怕方毅不答應,連忙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衣兜裡,說道:“在這兒,藥粉和蟲子的半成品配方都在這兒。”
方毅冷冷一笑,將戰利品拿出來掃了兩眼,然後將它們塞入懷裡。
少頃,他眨了眨眼睛,說道:“哦對了,你剛說什麼?殺了你?”
巴圖連續點點頭,說道:“是是是,求你殺了我,我錯了,是我不對,我是惡魔我是魔鬼我是人渣,我欺騙了所有人我傷害了所有人。”
方毅點點頭,指了指巴圖,說道:“唔,看來你也是個懂理的人,也知道裝瘋賣傻傷天害理是不對的。”
巴圖被堂本秀鉗制住無法活動,不然他真的有五體投地的心都有了。他現在只求來個痛快,剛剛的那幾針,實在比下地獄還要痛苦啊!
他回頭看著堂本秀,說道:“前輩,求你殺了我,扣動板機吧。”
方毅就笑了。一槍爆頭死得那麼痛快?你奶奶的你想得還真夠美哉的!
他將巴圖的頭給扭了回來,說道:“其實坦白說,我是很想殺你的,不過我答應了你的大哥不能傷你性命,而且你死了大概其其格會哭到瞎吧?”
說著,方毅又拿出一枚銀針,眼神陰沉地說道:“你記得這兩個人吧?一個不要命地維護你卻被你插了一刀的親大哥,另一個是視你為兄長卻被你欺騙被你的血蟲入了體的純真丫頭。”
“記得,我記得!”巴圖嘴角抽了抽,猛烈地點著頭。
“不,你不記得……你不是精神有障礙腦子不好使嗎?我得讓你長長記性切身體會一下。”方毅搖搖頭,連續插了巴圖兩針。
巴圖再次嚎啕大叫。這一次的痛苦,是被東西貫穿入體以及萬蟻蝕心的痛苦……他知道,他知道方毅要給自己現眼報,他要讓其其格和烏力罕所受的痛苦十倍地加諸在自己的身上。
巴圖很想昏倒,昏倒了就什麼疼痛都感覺不到。可是那八枚該死的銀針就插在自己的腦門上,強行刺激自己的大腦皮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