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死!我要下去”;正當烏雲白雪疑惑的看著我時;後面一箇中年男子突然解開安全帶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撞到她;我連忙一記手刀將男子打倒在地。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把昏迷的男子拖回他的座位固定好。
烏雲白雪和另外一個空姐見狀;連忙跑過來幫忙;並不時的對我說著謝謝;全然忘記了讓我坐回座位。把男子固定好之後;我自覺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烏雲白雪跟過來說:“謝謝;你很勇敢”。“你的腿很漂亮”我打量著她短裙下修長的雙腿說“如果你現在還不把絲襪脫下的話;一會兒很可能被燒傷!你們的航空手冊好像有這一條吧。”。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向前面的乘務倉走去
幾分鐘以後;空姐們開始向大家講述注意事項;教大家迫降時的保護措施。人們開始在驚恐中等待著命運的宣判。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奇蹟;當我們絕望的時候他帶來了希望
飛機在最後時刻故障排除;安全的降落在首都機場;機艙門剛開啟;人們就像瘋了一樣衝了出去;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說實話;死裡逃生的感覺真好。
烏雲白雪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我的身後;落落大方的對我說:“剛才謝謝你的幫助”。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沒關係;換成別人也會那麼做的”。“你是飛行員?”她好奇的問“你好像從頭到尾一點都不擔心;心理素質真好”。
我童心大起;對著她胡謅“我是試飛員;專門飛實驗機的;經常遇到這種事”。她搖搖頭“不像!”又怕我誤會;解釋說“我是覺得你太年輕;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你也不像空姐”我說道“你個子太高;應該當模特”。
我倆相視一笑;她問道“你剛才說要請我吃飯?”。“嗯?”我反問她“我說過嗎?你聽錯了吧?”。見我抵賴;她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是經常這麼和空姐搭訕吧”。她還真敢想;這種事一輩子遇到一次還不夠啊!
“你恐怕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快回去休息吧;改天;改天你到雲洲的時候我招待你!”我敷衍她一句之後轉身往外跑。嘿嘿;反正沒告訴她聯絡方式;改天也找不到我。
關於北京;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建國門;相信不單是我;凡是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的男人都該對建國門有些印象
在北京玩了幾天;小碾子突然打來電話找我;我和他沒什麼交情;估計是崔雷告訴他我來北京的。小碾子把碰頭地點約在了老莫;他們這歲數的人對老莫還是有特殊的感情的。
在餐廳門口;我一邊打電話告訴小碾子我到了;一邊尋找他。我正在大堂轉悠的時候;一個黑西裝男子走到我面前問“您就是望囡的葉總吧?”。我放下電話;點點頭說“我就是;你是張哥?”。小碾子真名張永道。我總不能問人家是不是小碾子;這不合規矩。
黑衣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老闆在那邊;您跟我來!”。我順著方向望去;就見一個略有發福的男子坐在遠處衝我招手;旁邊還站著幾個黑衣男。場面還真大;有點“邁克爾”的意思!
我們倆寒暄了幾句關於亮子和崔雷的話題;他直接切入正題“葉子;聽說香港紹基地產是你舅姥爺的?”。見我點頭;他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現在也搞房地產了;最近想在香港上市;你看能不能讓你舅姥爺給幫幫忙?”
“張哥;你上市幹什麼?”我奇怪的問“你要是缺錢就言語一聲;兄弟我倒還能借你點?”。反正還算有點關係;也不怕他認為我看不起他。
他笑著搖頭“不是;哥哥這幾年還真就不知道什麼叫缺錢;我是聽崔雷說你的公司快在香港上市了;也想和你一樣;花香港股民的錢;再說;上市公司的老闆;說出去也有派兒啊”。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訕訕的笑道“張哥;你和我情況不一樣;我的公司註冊地就在香港;而你要是去香港上市;就需要對付那邊的規矩;不太容易”。
他思考了一下;不死心的說“我讓會計把賬做的漂亮一點也不行?”。“不是不行;是麻煩”我給他解釋說“你也不想被別人天天盯著吧;咱們的公司多少都有點問題;保不齊哪天就被摘牌兒了?”。“摘牌兒?”他好奇的反問“什麼意思?”
得;這位連術語還沒整明白呢就惦記上香港股民的錢了。看來還得從頭教。我只得耐心的給他講道“上市是為了融資;你要上市就的公佈財務報表;還得按人家香港那邊的辦;有人專門審你的帳;這些還不算;你還得盤出公司大部分股票;因為流通股少了你股價就可能不會太高;而你盤出去的股票多了;就要防著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