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審他!後半夜;這小子就全交待了;他說自己有個老鄉叫黑竟;前天晚上曾經跟他打聽過劉寒;而且在劉寒他們去洗浴中心之前;這個叫黑竟地曾經給冬瓜瓤打過電話。如果冬瓜瓤沒死扛;那就應該是黑竟從這個電話裡掏出來了劉寒的行蹤”
“繼續!”聽到關鍵時刻;葉全兒忽然閉上了嘴巴;我失神兒地望著窗外奇怪道“這個叫黑竟的很難挖?還是人根本就不在雲洲?”
“現在還不太確定!”小心的鬆了口氣;葉全低著頭認真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弟兄們已經把冬瓜瓤交待的這個人可能藏身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但是什麼也沒找到。我們已經在岔子上撒網了;這個人要麼就是提前離開的雲洲;要麼;就是還沒露頭”
“吃飯了嗎?”笑著拍了拍葉全兒的肩膀;我隨手指著窗外的服務區吩咐道“去吃點兒東西;我昨天晚上就沒吃好”
“讓人把這個冬瓜瓤帶來;我拿他下酒!”見葉全發愣;我懶洋洋的靠回椅背閉上眼道“如果不是劉寒還沒醒過來。咱們何必浪費力氣在這裡”
我還是頭一次在高速服務區裡吃東西;雖然這些早點很貴;但地確是比雲洲火車站站前廣場上的那些東西好上很多;也讓餓了整整一晚的我胃口大開。
或許是沒想到傳說中的我會有如此不雅的吃相;所以除了葉全之外。他身邊地那些弟兄們統統地和我保持了好幾張桌子的距離;也在不知不覺間把整個餐廳給消磨安靜了。
“哥;人帶來了;在外頭!”
我吃完了第七根油條的時候。冬瓜瓤先生才姍姍來遲;葉全沒有讓人在第一時間把他帶進來;而是頗為警惕的看著四周提醒我道“昨晚做事情有點兒急;所以沒注意給他留臉”
“把人帶進來;然後清場!”
利索地丟掉了筷子;我點燃自己的煙靠在椅背上思索道“全兒;你說到底有沒有黑竟這個人?為什麼我們之前都沒聽說過雲洲有這麼一位?”
“應該是有!”葉全躊躇了一句;轉而看著赤裸著上身被兩人拎進來的那個冬瓜瓤搖頭道“冬瓜瓤說這個人是外地來的;而且還是剛來不久;我認為。這個人之所以剛來不久;是有目的的”
“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從椅子上站起身;我仔細的繞著萎靡在地板上打哆嗦的冬瓜瓤走了兩圈;而後饒有興趣的蹲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昨天晚上受傷地人是誰嗎?知道自己是誰嗎?”
這個冬瓜瓤只是只小草蝦;我還沒展開自己的第四個問題;他就掙扎著坐直身體向我求饒道“葉總;我真不知道黑竟在
“我有讓你說話嗎?!”不等冬瓜瓤把剩下的音節吐出來;我便很實在的給了他一記耳光“我說話的時候;還沒人敢插嘴呢”
冬瓜瓤顯然是沒想到我這個公眾人物會在公眾場所動手打人。直接被我一巴掌送進了懵懂狀態;看著他不知道該漂向哪裡的眼睛;我繼續微笑著問道“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昨天晚上受傷的人是誰嗎?知道自己是誰嗎”
“沒聽見我在問你話嗎?”這一次冬瓜瓤學老實了;我停頓了好半天他也沒敢再吭一聲;看著他那副窩囊樣子;我很實無奈的揚起手又賞了他一記耳光。
“葉總;我”
還沒等冬瓜瓤把自己想說的東西說出來;我就又慷慨地賞了他一耳光;而後繼續重複自己剛才的問題道“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昨天晚上受傷的人是誰嗎?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不太清楚這個問題自己一共重複了多少遍。但冬瓜瓤腫起來的臉頰和他嘴裡吐出的血絲;卻忠實的記錄了這一切。其實要想讓一個人看口說實話;不用有多麼嚴厲的刑罰;只要你能持續用一種恐嚇的動作讓他的精神崩潰掉;那麼就算你不想知道地事情;他也會毫不含糊的全部含糊出來。
冬瓜瓤現在不僅僅是流血。在我一套機械的耳光教育下。精神已經崩潰的他;身體已經開始抑制不住的隨著自己的抽泣而戰慄。我又讓這種情形持續了五遍問題地時間。才拽過一張椅子在他對面緩緩地坐下道“現在告訴我;是誰讓你昨天晚上領劉寒去洗浴中心地;黑竟現在在哪;朝劉寒開槍的人是誰?”
“葉總問你話呢;你他媽傻了!”
或許是都被我剛才扇冬瓜瓤耳光地經過給噁心到了;精神已經崩潰的冬瓜瓤還沒來的及回答我的問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一個黑超男便忍不住自己的哆嗦;紅著臉給了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冬瓜瓤一腳。
“羅峰!”
黑超男的這一腳還真管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