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下身保守一點”的大人物。人很親切;他見了我的面;一副慈祥的樣子首先問道“你就是薛老的外孫子;小葉吧”。“王伯伯您好!”我畢恭畢敬的回答說“我就是葉開;常聽舅姥爺跟我提起您”。他爽朗的笑笑說“客氣了;走;邊玩邊聊”。
我還以為他是高手呢;可一打球才知道;敢情水平跟我也差不多。於是高爾夫球場裡多了兩個把高爾夫玩成“彈珠”的人。“小葉啊;聽說你還是在校學生?”他走了一段;呼吸有些急促的問我“聽說你在雲洲搞了間房地產公司;做得不錯嘛”。我停下擊球的動作;站在原地說“託您的福;做了幾個專案;還算可以吧”。
他微笑著說“是大環境好;你們這些孩子趕上好時候了;不像我們當年的困難時期啊”。“這環境還不是您創造嗎?”我獻媚說“要沒有您這代人替我們打拼;我們哪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他休息夠了;俯身用力的揮出一杆說“小葉;在我面前不要拘束。我和薛老可是88年就認識了;你恭維我的話說的太多可就是見外了”。我傻笑兩聲說“您是長輩;我在您面前就應該畢恭畢敬的;要不然舅姥爺該罵我沒家教了”。他一邊示意往前走;一邊感嘆道“薛老對你們太苛求了;我看你就很好嘛;書念得好;生意做得也不錯。薛老有福啊”。
我傻傻的跟在他後面;幫他拿起球袋說“您老這麼誇我;我回去可得向我舅姥爺顯擺顯擺”!說完我倆相視大笑;我還真不知道我在笑什麼。不過根據多年的經驗來看;看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只要跟著傻笑肯定沒錯。
打到70多杆;我看他氣喘的越來越厲害;於是提議回去休息。他讚賞的衝我點點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邊說邊往回走。“小葉啊;晚上俱樂部有個聚會;想不想去看看”坐在貴賓室;他品著茶對我說“你不常來北京;應該去和裡面的朋友聯絡聯絡”。有些意外;我連忙回答道“求之不得啊;我其實早就想去看看;只是沒人幫我引見”。他笑著搖搖頭“小葉啊;薛老和老李的關係可不一般;你要是想進俱樂部還用我引見?”。我訕訕的笑了笑說“我是小字輩;當然需要你們這些前輩提攜了”。
他放下茶盞說“小葉;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看到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替薛老高興。我們能把你送上路;但不能一直跟著你走下去。你要自己多努力啊”!見我表示明白;他繼續說道“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話說七分為透;既然他已經含蓄得表示要幫我;那也就表示事情沒問題了!於是轉而和他聊聊養生;把他舒舒服服的伺候走了。和高官們打交道就是這樣;先託人把難處告訴他們;他們肯幫你就自然會見你;但肯定不會提及事情本身;含蓄的指點你幾句已經是極限了。
辦好這件事;心裡總算踏實了。跟崔雷通了個電話;他那邊也有好訊息傳來;那邊的幾個朋友答應幫他在京城活動活動。雙管齊下;估計這次崔雷可以解套了。
突然很想和烏雲白雪見一面;上次和她那頓飯吃得很舒服;很留戀那種感覺。心動不如行動;立刻按她留給我的電話打了過去。她接到我的電話時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痛快地答應和我在東方廣場見面。趕到約好的地點時;烏雲白雪已經等在那裡;依舊是亙古不變的短裙;靜靜的站著望向長安街上的車流。
走到近前;我們倆有些默契的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你怎麼會來北京?”她率先開口問道“學校好像還沒有放假吧;你應該還在上課才對啊?”。我和她並肩朝前走著解釋說“我來看一個長輩;事情挺重要;所以就請假了”。“哦”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你來得真巧;我昨天晚上剛從雲洲回來”。我聳聳肩“是挺巧的;我也沒想到你正好在北京”。“中午我請你吃飯”她大方的說“上次你在請我吃得大豆腐不錯;這次我請你嚐嚐北京的烤鴨”。我笑著衝她搖了搖頭說“不必了;這次還是我請你吧;等我去草原的時候你再請我喝奶茶吃牛肉吧”。“那就這麼說定了”她很認真地說“等你放假了我帶你去草原玩
烏雲白雪見我走進了一家金店;在身後好奇的問“買禮物送女朋友?”。“是啊”我瀏覽著店鋪中的飾品回答說“過兩天是蕭瀟生日;想買條項鍊送給她”。“馬爾地夫好玩兒嗎?”她眼神閃爍的問“聽說那裡的海很美”。我非常贊同的點點頭說“的確很美;有時間你也應該去那裡玩玩;‘相信我;沒錯的’”。
烏雲白雪搖搖頭嘆道“那裡是情侶度假的地方;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去幹什麼?”。看她神情落寞;我安慰她說“沒關係;你這麼漂亮;肯定會很快找到你的另一半的”!說完話見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