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這下就算綠衫少女神劍蓋世也無可奈何了。
綠衫少女又怒又急,差點兒就要哭了出來,委屈大叫道:“你們幹滿又要殺我的羊?白公公、黑公公,你們再不出來,我就要殺光他們為我的羊兒報仇啦。”
聲音落下,一道白光閃過,不滿地嚷道:“小阿青,叫什麼叫,我不在這兒嘛。”待那白影顯出真身,卻原來是一隻穿著衣服的白色猿猴,又嚇了越人一大跳。
他們也知道了,原來那綠衫少女的名字叫作阿青。
阿青委屈,脆生生道:“白公公,我聽你和黑公公的話來叫他們回去,可他們不聽我的,還殺我的羊。”
白猿擺了擺手,連連搖頭,道:“你可不是聽我的話,千萬莫要搞錯了,非但是你,就算是我,都是聽那黑老頭子的話才來的,你可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阿青道:“我不管,反正白公公不能再讓他們殺我的羊了。”
白猿嘻嘻一笑,道:“既然我來了,當然就不能再讓他們殺你的羊。”(未完待續。。)
第21章 潑猴
也是因這白猿生得奇怪,倒也並非是相貌奇特,而是明明是一隻白猿,卻能說人言,能知人禮,在他出現之後,越人士兵竟齊齊怔住。
“殺……殺了這妖物!”驚懼地顫抖著,越人將領吼了出來。
待兩人談笑罷,原本已經停手的越人士兵便又再度行動起來,一面圍殺阿青,一面圍殺白猿,一面朝那群無辜的山羊撲殺,阿青又是“啊”的一叫,焦急道:“白公公!”
“莫急,莫急!”
白猿嘿嘿一笑,跟著從頭上拽下一堆猴毛,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金光奪目而出,越人士兵大駭,不少人驚唿道:“這是什麼?”又有人“啊”的驚恐大叫起來:“妖、妖物啊啊啊啊”
卻見那白猿張嘴一吐,金光飆散,數十隻嘰嘰喳喳的白猿變幻而出,只是毛髮顏色更淺更淡,除此之外,與那白猿別無不同。
這時,正在王車後一輛奢華舒服馬車內閉目養神的葉鋒驀地睜開了雙眸,驚詫地輕唿一聲,以有化無,將軀體從實體轉化為虛體,穿過車廂,站在了車廂頂上,而後再以無化有,顯出軀體來,定定瞧著白猿。
那些猿猴一出現,現場情勢便立即大為改觀。
它們手中各自拿著一根木棍,舞得虎虎生風,兵刃只要碰到那木棍,便是咔的一聲,一分為二,直接斷開。凡人中已算佼佼者的越人士兵竟被揍了個鼻青臉腫,極為狼狽。
節節敗退。
十餘個唿吸之後,越人士兵已經完全敗下陣來。勾踐面上難堪,轉過頭,瞧了瞧葉鋒,也不說話,但其中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葉鋒卻是嘴角一勾,欣然笑了起來:“果然還是不一樣。終於等到你們了。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雖是三句話,卻各自獨立成章,蘊含的意義截然不同。
越人大敗,但葉鋒卻還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勾踐無奈,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住手!”勾踐沒有開口,卻聽范蠡一聲冷叱。
大敗越人的猿猴,一個唿吸之後,身形就變得慘白,數個唿吸之後,完整的身軀已經不復存在,十餘個唿吸之後,就只剩下煙霧般的氣體,隱約還能瞧出猿猴模樣,待范蠡這一聲冷叱過後,所有幻化出來的白猿盡皆消散,不復存在。
范蠡挺身緩緩而前,待來到阿青面前,極為有禮的拱手道:“在下范蠡,見過這位姑娘。”
白猿瞳仁驀地一縮,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
阿青收回竹棒,嬌聲道:“我叫阿青,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的羊?”
范蠡一怔,這才意識道這綠衫少女不是偽裝不偽裝,而是真的天真浪漫,不通世俗,當真是哭笑不得,只得道:“姑娘也是越人,為何要助敵國?”
阿青道:“白公公、黑公公要你們離開,你們要不走,會吃大虧呢,所以我才要讓你們走。快說呢,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的羊?”
范蠡輕嘆一口氣,道:“若當真如此,還請姑娘高抬貴手,他們殺了你多少隻羊,我便賠你多少,好不好?”
阿青仍舊嬌聲道:“又不是你殺的羊,我不要你賠。”
范蠡這下真是想哭了,不得不繼續道:“他們是我的人,所以雖然是他們殺的羊,但卻是我要賠的。”
阿青想了想,又看了看范蠡,忽然輕聲道:“你這人看著好像是好人,我便聽了你的話,放過他們吧。不過我也不要你賠我的羊,老白大白中百小白小小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