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歲那年,我過生日,也是這般,兩人一起,你騙我說臉上髒啦,你……你這小賊,好不老實……”
呃。
要不要這麼超現代手法泡妞?還有,原本挺純情唯美的畫面。思維也太跳躍了,怎地一下子就到了這兒?這妥妥兒又將自己代入無崖子了啊。
葉鋒嘴角微微抽搐,隱隱覺得自己認識無崖子,怎麼感覺上了一條賊船。
天山童姥輕嘆一口氣,道:“我這顆心雖然早就是你的,但你實在太突然,我才打了你一巴掌,還故意板起臉,不過你這小賊倒也機靈,說是光線太暗。看錯了。哎……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打了你,你臉上疼,我心裡更疼。我也一點兒不生你的氣。其實我心裡很開心……”
看眼前局勢。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葉鋒咳嗽兩聲,趕忙將話題岔開,道:“姥姥。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那些人,查清楚之後,若無大錯,‘生死符’就給他們解了吧。”
天山童姥眉頭一皺,厲聲道:“若無大錯?!他們一個個圖謀不軌,皆想置姥姥於死地,哪個不該殺?!”
轉眼之間,頓時由純情少女,轉變為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乖乖,終於岔開話題了。
葉鋒大吐一口氣,道:“行,殺了就殺了吧。都是出來混江湖的,又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
天山童姥卻又笑道:“不殺他們也可以。只要你留在靈鷲宮,做了靈鷲宮的主人,他們是生是死,還不是你一句話?”
咳咳!
葉鋒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對話太驚悚了!
正要說話,突然間眼前一花,一個白色人影已然出現,擋在兩人身前。這人似有似無,若往若還,全身白色,臉上也罩著一方白白的面紗,朦朦朧朧,根本瞧不清楚。
那白衣人嬌笑一聲,道:“師姐,多年不見,你倒真自在,居然又找了一個如此風流倜儻的美男子,當真是教人羨慕不已。”
她一邊開口說話,一邊細細打量起葉鋒,眼中滿是讚賞,口中更是不住嘖嘖道:“不錯,你當真不錯,師姐,做師妹的,旁的不佩服,但你挑人的目光,卻是佩服之極。”
不消多說,此人正是李秋水。
葉鋒搖了搖頭,輕輕嘆了一口氣,心裡念道:所謂宿命般的相遇,也不過如此了吧,有緣,實在是太有緣了。
天山童姥原本還目眥欲裂,聽了這話,卻哈哈一笑,道:“師妹,做師姐的,旁的不佩服,但你看人的目光,卻也同樣是佩服之極。他當然是極其不錯的,這點你就不用重複啦。”
李秋水神色不定地看著天山童姥。
她早已算準時間,現下正是天山童姥散氣還功時日,她早些日子摸上縹緲峰,卻沒捉到。四下打探,才知天山童姥居然早被別人擄掠下山,而後立即跟來。
眼前她武功全失,何以如此鎮定自若?
這四周是否還別有埋伏?不,決不會!她早已四下搜過,確定毫無埋伏,方才現身。再者說,就憑靈鷲宮那些小丫頭,縱然來了,又何足為慮?!
天山童姥笑道:“師妹,不必疑神疑鬼,我那些徒子徒孫根本沒下山。”
李秋水笑吟吟道:“師姐,這就是你小看師妹了,縱然九天九部那些小丫頭片子在場,我又怎會放在眼裡?對了,這位小郎君,還未請教?”
葉鋒剛要開口,天山童姥已搶先道:“他便是中原武林的第一風流浪子,外號人稱‘粉面郎君武潘安’,怎樣?你這騷蹄子是否又看得心神盪漾,情難自已啊?”
呃。
葉鋒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天山童姥這是故意激怒李秋水,取笑她三心二意,水性楊花。
不出意外的,李秋水也果真動怒,整張臉頓時陰沉,冷冷道:“你這矮子,也不拿鏡子好好照一下,還敢取笑別人?哼,我看你也不賴嘛,今兒便讓我碰到一個,天曉得以前你有幾個‘武潘安’!”
天山童姥怒道:“你這騷蹄子,我成了這般模樣,還不全是拜你所賜?我二十六歲那年,練功便要大成之際,若非你暗中偷襲,又豈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自己是騷蹄子,就別以為別人也跟你一樣,我是矮,但我忠心不二,至始至終,從未對不起他過,可你呢,勾引旁人倒也罷了,居然連他徒弟也勾引,好不知羞恥!”
李秋水氣得牙齒打顫,冷喝一聲:“你給我閉嘴!!”
雙掌翻飛,但見白影一閃,一掌直接拍向葉鋒。
她這一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