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她?”
帕斯卡爾難受道:“王,正因為是這樣,我才建議……”
楚雲升沉了一口氣道:“不到最後一刻,不能認輸,我會想辦法!”
帕斯卡爾突然抬頭道:“王,您有辦法?”
血騎血族們對楚雲升許多特別的能力還是很信賴的,此刻聽到楚雲升這麼說,不但帕斯卡爾,吉特也帶著緊張期盼地眼神望著楚雲升。
但實際上,楚雲升毫無頭緒,他唯一能想到只有一個,冒著再次癱瘓,與再次經受一次奇癢的折磨,重新到樞機,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攀升到超穩定態的火元氣能級,籙製出一張封獸符,以後不管怎樣,先把布特妮的命保住。
注射紅液後的身體很強韌,四處充滿了活力,比之前更加挺拔與富含力量,但即便這樣,也未必能經受來自零維的樞機之火,但卻可以讓他儘快匯聚火元氣。
隨即,他含糊地點了點頭,讓帕斯卡爾再翻翻看其他屍體,有沒有類似倖存的跡象,他自己立即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始修煉,吸取火元氣,準備攀升能級。
布特妮的零維空間時刻都在消散之中,可能過不了今天晚上,就會消失一空,到時候,他就是能找出辦法,籙制封獸符,也無人可救了。
沒過多久,體內的火元氣正在匯聚之中,密林中另外一邊便出來隱隱嘈雜的聲音,但吉特沒有回報,估計不是什麼大事,楚雲升也沒在意,時間緊迫,他關照過吉特,只要不是大事,不要打斷他。
再過了一段時間,他終於儲備足夠的本體火元氣,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攀升能級,融入樞機之火,這個過程很痛苦,隨後就會癱瘓,變成殭屍人。
這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帕斯卡爾也一直沒有出現,說明布特妮還在掙扎拼命,仍有把她從離體的鬼門關拉來回來的一絲希望。
但當他剛準備攀升,就聽到越來越嘈雜的密林傳來一聲昂叫,聲音很興奮,確切地說,像是一種發情的野獸在淫叫。
楚雲升皺了皺眉頭,吉特也沒來,其他人也很正常,沒有敵襲的可能,他便不準備去管,誰想到,他剛開始攀升,那野獸的淫蕩叫聲竟然越來越響,越來越大。
昂,昂,昂!
彷彿在進行著某種衝刺。
楚雲升微微一怒,道:“吉特?怎麼回事?不是說了暫時要安靜一點嗎?”
聞聲趕來的吉特,摸著額頭上的汗水,遲遲疑疑地不說話。
楚雲升一皺眉頭:“說!”
他實在擔心又是那個血族仍受不住慾望,在密林裡亂搞,對這十七個跟著自己生死門關闖活下來的人,他不會去幹涉這些事,再者說,在他注射紅液前,曾讓帕斯卡爾抽血給他們治療,裡面含有的命源“毒素”催情他們,也情有可原,但現在他正在緊要關頭,而且敵人隨時可能出現,難道就不能忍一下嗎?就算非要,不能安靜一點嗎?
吉特見楚雲升臉色不好,這才支吾說道:“王,不是我們,您,您要不再來看一下吧,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正想著要不要向你報告呢?”
楚雲升道:“不是你們?那是?”
吉特面色古怪道:“嗯,是您的馬!”
楚雲升楞了一下,馬上站起來,箭步飛一般來到那邊的密林,抬頭就看到他的戰馬正扒在另外一匹戰馬的後背上,裂開大嘴,眼神極度興奮,喘著粗氣,哼哧哼哧,啪啪啪地做著最為原始的運動。
要說它現在形象,已經不能叫做馬了,身體變得更加壯碩,四肢粗壯,腳蹄有爪如勾,腦袋也如猛獸一般充滿了力量,說它是一隻巨型的豹子也不會有人說它是馬。
實際上,更像是戰馬與大陸國驅猛的結合體。
吉特小聲地說道:“王,您往這邊移一步,看這邊。”
楚雲升沉著眉頭,他的戰馬不但融入了他的大量命源,更加被死陣灌入了海量的生命力,此刻精力充沛,又中了第三股能量的“毒”,估計是徹底發作了。
轉過一個角度,在他前方,他戰馬的一側,橫七豎八地躺著大約七八匹母戰馬,如爛泥一般躺在地上癱軟無力,一看就知道是被他的這隻“淫獸”給蹂躪的。
吉特解釋道:“王,這已經是第九匹了,雖然說我們存活下來的戰馬數量是我們人數的一倍多,母馬也不少,但在這樣下去,我們擔心它會不會出事?”
無論如何,這都是王的戰馬,不管變成了什麼樣子,“強暴”了多少母馬,都沒人會拿它怎麼樣,也由著它亂來,但萬一那什麼馬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