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軍隊中較為容易找到這種外界很難見的特效藥。
急需藥物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她心愛的女兒,一想到在來到這顆星球的第一個月丈夫慘死時被徹底嚇著便從此封閉不敢面對現實的女兒,阮曉紅除了一陣陣的痛楚與難過,便是更容易地發怒與焦躁,與她在外人眼裡永遠自信滿滿、揮灑自如的形象完全不同,只有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才知道。
秘書帶回來一個壞訊息,願意“走私”的一名美軍軍醫開出的條件遠超她之前幾次交易價格的數十倍,理由是越來越多的在這顆陌生的星球上存在不同程度的抑鬱症,隨著這顆星球幾大國度逐漸開始抱著各種目的接受納入地球人,尋常治療創傷身體生病的藥物出現了許多替代物品與方式,只有治療抑鬱症之類的特種藥物短時間難找到合適地球人類的替代品,再加上需求強勁上升,原來按照一板計價的“走私藥”,現如今已經一粒一粒的出售,即便這樣,也有價無市。
對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軍醫,而阮曉紅則位高權重,可人家一點也不畏懼,不同國家不同陣營,再位高權重能拿他怎樣?
如果現在換個人來,比如鮑爾參贊,那結果自然肯定完全不同,別看他在胡爾王子麵前只能用狗腿子來形容其形象,在楚雲升面前腿肚子都要打顫,可要在一個小小的軍醫面前,擁有北征軍中最大軍政授權的他,可是完全能掌握這些人的生存大權,說是他們命運的掌控者也不為過。
這批美方官員中的其他人不是阮曉紅熟悉的那些政客,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但和鮑爾卻有幾次會晤與宴會的“友誼”,搞不定那名軍醫,她在打聽到鮑爾的訊息後,便準備再走權力的上層路線。
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此刻的鮑爾參贊完全沒有八面玲瓏的外交心情,除了滿腦袋的驚歎喊、問號以及各種亂碼,也只有忐忑的不安。
焦急地等待在巨大洞穴口的外圍警戒線邊緣,阮曉紅一遍遍地來回急躁地走著,每過去一分鐘,那名軍醫手裡私留的特效藥就可能被別人搞走,而鮑爾參贊卻遲遲沒有訊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上來。
為了女兒,她甚至不惜冒著上面對她有負面評價的風險,私自讓林雙宜私下給鮑爾帶話,希望能儘快搞定那名軍醫。
但她依然沒想到,林雙宜同志早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還顧得上一個整天封閉企圖自殺的小女孩?要死死一邊去,哪怕再有背景也顧不得了,必須把這個訊息儘快傳回去才是天大的事情,他能升到今天的位置,可不是靠著阮曉紅背後一系勢力出力的結果,自有他要全心效力的他自己的大老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洞穴下面傳來動靜,阮曉紅按捺不住地衝過警戒線一路小跑過去,以她的身份倒是沒人阻攔。
她不一定需要鮑爾親自回來,只要鮑爾派個人來傳個話就行。
現在還沒到預先計劃中下洞探境人員返回的時間,這時候回來的,十有**應該就是鮑爾派回來的人了!
焦急的阮曉紅還是有一絲喜悅的,起碼鮑爾能給她這個面子,以後在其他方面的談判上她也會適當地給鮑爾一點回報與讓步,讓鮑爾獲得政績,這是規矩,歷來都是。
她的喜悅在看清楚出現在洞口的兩個人面孔後便變得更加堅定,雖然兩個人衣衫破爛,其中一箇中國人的防護服破了很多口子但還在,表明著身份,另外一個卻是光著上身,但就是這個人,一副歐美的面孔,顯然是鮑爾派過來的無疑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傳說下面十分兇險的話並非空穴來風,原中國大營的人也都紛紛陳述了這點,沒看到那個砍下巨人頭的牛逼人物也一去不回了嗎?
所以,對這個人衣衫破爛,阮曉紅沒有什麼懷疑,反而很感激,鮑爾能讓冒著巨大危險單獨返回,這個面子實在給得大了!
不等這兩人說話,阮曉紅便搶先道:“你們是鮑爾參贊與林主任派來回來的?”
她說得是英語,顯然把那個跑腿的中國人徑直忽略了,客氣地和光著膀子的歐美人打著招呼。
誰知道那個歐美人抱著兩個裝著花花白白東西的透明桶,茫然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又詢問式地看著那個中國人,看得出來,似乎很小心。
但阮曉紅主任又理解錯了,將這個歐美人的“小心”理解為鮑爾參贊的授意,畢竟在那個國家,即便有授權,鮑爾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做“走私”的交易,那種特效藥可是上了禁止任何外流交易的黑名單,縱是鮑爾的身份,這種事也的確絕對沒少做,但絕對不敢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