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嘟嘟寶貝做出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不敢置信的大喊大叫; “啊,我可愛的,羞澀的太子妃,你怎麼可以如此肆無忌憚、放飛自我?”
被太子妃放飛自我的物件—太子殿下面色如常,這本來就是她的真面目,之一。
“這兩個月,累不累?”
皇阿瑪和他一走兩個月,把一船的老幼婦孺都交給她,實在是責任重大。更何況她來到杭州後,還在州府地方官家裡誥命夫人們的陪同下,不辭辛苦的巡視了當地的女子學院、女子圖書館、女子博物館、育嬰堂等等仁政的落實情況。
自家太子妃這般勞苦功高,奈何他來到杭州後不是被她按著休息,就是忙碌不休,兩個人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說說話,更不要說好好的表揚她一場。
太子妃輕輕搖頭,處理這些事兒很是輕鬆,只是想他想的實在辛苦。
胤礽剛剛要開口,就發現她目光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低眉垂首,裝模作樣的吟道:“落花如夢悽迷,麝煙微,又是夕陽潛下小樓西。愁無限,消瘦盡,有誰知?閒教……碧海魚兒念郎……知。”
太子殿下和嘟嘟寶貝紛紛呆愣,嘟嘟反應過來後捧著自己的小尾巴哈哈哈大笑,“太子妃也太可愛了趴?主人你啥時候寫個機甲定理出來給太子妃,讓她教小魚兒念唄?不對,主人你快回!”
突然詞窮的主人回不出來,這些年背的滿肚子詩詞好像都沒影了,他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確實很可愛,但你的提議估計不大好實行。”太子殿下一心二用,一邊回答精神海里的嘟嘟寶貝,一邊因為太子妃似假實真的相思而微笑,乾脆對著她的小腦門輕輕的親了一口以做回答。
阿茹娜經過那場敞開心扉的談話,慢慢的放開了本性,被胤礽親的時候雖然還會臉色泛紅,卻不再和以前那樣羞怯難耐,也沒有因為他的沉默猶豫失望,水靈靈的大眼睛脈脈含情的看著他,好像是要把缺失的兩個月看回來。
“皇上今兒找到我,問我要什麼獎勵,我就直接說了,要你再把瘦下來的肉肉長回來。”
胤礽失笑,察覺到有人朝這邊靠近,就拉著她的手走了出來,卻沒想到是三阿哥帶著幾個弟弟故意找他們。
發現偷襲不成,幾個小阿哥都是精怪的咧著嘴巴嘿嘿嘿直笑,太子妃卻不像太子殿下心軟慣著他們,當下就一聲冷笑,“三弟的牙齒真白。”
三阿哥立刻緊閉嘴巴,不帶這樣打擊人的,他不就被曬黑了一點兒嗎?他還會白回來的。
其他的小阿哥一看太子妃嫂嫂擺出這副火力全開的架勢,立刻作鳥獸散。他們這兩個月在船上被她管的服服帖帖,一見她這個模樣就害怕,還是趕緊溜吧。
獨立風中的三阿哥,突然覺得好淒涼。
他就想來問問太子二哥,關於他的親事皇阿瑪有沒有做出什麼安排,弟弟們非要跟來湊熱鬧,結果才半個回合就被嚇跑了,留下他一個人獨自面對太子妃嫂嫂的駭人火力,真是一夥兒專坑哥哥的好弟弟。
可是他面對太子妃嫂嫂似笑非笑的小眼神,他也不敢吱聲啊,得嘞,也溜吧。
胤礽…
“三弟好像有什麼事?”
太子妃不以為然,“瞧他那個畏畏縮縮、猶猶豫豫的樣兒,估計是惦記著明年開春的秀女大選。”
胤礽搖頭,三弟的親事基本已經定下來,就是三弟喜歡的那位董顎家的姑娘,不管他有沒有想通,更改的可能性都不大。
抬手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八點,就拉著她回到“聽風軒”,也就是剛剛一家人聊天的地方,太皇太后、皇太后早已回去休息,他就和康熙皇帝報備一聲,領著太子妃也提前回寢室梳洗沐浴。
八點四十,倆人躺進小被窩,胤礽終於有機會把他要告訴太子妃的事兒說出來,“現在是十月底,我們回京的時候,最快也是在十二月,正好趕上春節。春節過後,孤……很可能需要去一趟西藏、西伯利亞,要……一起去嗎太子妃?”
“當然。”阿茹娜眸光一閃,心思電轉間就知道了他要去西藏以及西伯利亞的目的,立刻兇巴巴的盯著他,一副你膽敢不帶著我去,我就立馬哭給你看的樣子。
西伯利亞,海參威那一帶還好一點兒,人口稀少不說,土著居民對羅剎國也沒有什麼根深蒂固的家國情懷,大清國的軍隊和工部官員正在那裡鋪橋修路大搞建設,當地居民因此受益良多,應是安全無虞。
但是西藏可不一樣,如果他要去剛剛歸附大清國的西藏搞土地新政,絕對是危險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