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嘆息一聲道：“加入西班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誘惑，西班牙足協曾經透過博揚試探過我的口風，不過被我拒絕了。改變國籍加入其他國家，對我來說很難有歸屬感。而為祖國贏得榮譽，親人、朋友、同胞的快樂會讓我的幸福和快樂加倍。你是寧願什麼國家隊都不參加，也不進中國隊。我是寧願不加入任何國家隊也不會改國籍。我們山東人更傳統些。”

陳雅信端起酒杯道：“算了，這叫人各有志，別說這些了，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誰也無法決定。”

張凡想到這裡，腦中浮現出了段軒、孫繼海、鄭智、董方卓還有原來中國留洋球員的身影，如果他們有著自己這樣的實力，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卡莫拉內西、齊達內都是改了國籍拿到世界盃冠軍的球員，他們的感覺如何？

張凡正想得有點頭疼。門開了，薇安貝拉從門縫裡一閃而入。這個鬼丫頭第二天天是跟著單閔走了，但是單閔事情多，幾乎不在家，結果這個丫頭還是堂而皇之地又回到張凡的新家和張凡住在一起。張凡樂地有人給他做飯洗衣，也就沒有和單閔說。

“哥哥，在想什麼呢？”薇安貝拉進來就趴到了張凡的背上，摟著張凡的肩膀道。

張凡似乎已經習慣了薇安貝拉的這種親暱舉動。道：“看新聞呢？”

薇安貝拉撇了撇嘴道：“騙人？分明是在發呆，電腦都屏保了。”

張凡啞然失笑道：“觀察還挺細緻的，恩，問你一個問題啊，薇安？”

薇安貝拉道：“哥哥，說啊。”

“你們吉普賽人對國家怎麼看？”張凡道。

“國家？我們沒有國家，我們也不需要國家，世界為什麼需要國家呢？國家有什麼用？”薇安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