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撇清關係,反而還跑前跑後的尋找證據證明司徒家的清白。
司徒聲入宮之事,並沒有隱瞞陸想,陸想也沒有因為他成為宦官閹人便有所嫌棄,對外更是從不掩飾自己與九千歲是至交好友的關係。
林瑟瑟對他微笑:“原來是龍驤將軍,上次一別,也有一年多未見,將軍滄桑了不少,倒是讓本宮有些不敢認了。”
說罷,她又道:“將軍若是還未見過哥哥,本宮可命人代為尋找哥哥前來。”
林瑟瑟知道陸想肯定已經見過司徒聲,她說這話時,並未像是在旁人面前一般,稱呼司徒聲為九千歲,而是聲聲親切的喚作‘哥哥’,便是是告知陸想,自己和司徒聲的關係甚好。
陸想自然瞧出她的心思,順著她的話推辭道:“微臣昨日抵京,已入宮見過九千歲,不必再勞煩娘娘,謝過娘娘好意。”
兩人一來一回,倒是把嬴非非冷落在了一旁,向來驕傲的小公主哪能忍受被人忽視,她不悅的瞪了一眼陸想:“陸將軍可是有什麼眼疾?只與皇后請安,莫非沒瞧到本公主在此?”
陸想瞥了嬴非非一眼,唇畔一聲低笑:“原來是景寧公主,微臣還以為是哪個宮婢,倒是微臣眼拙了。”
嬴非非還未及笄,平日長髮便綰成雙平髻,兩側青絲束結成環,垂掛於兩側,與宮女們的垂掛髻極為相似。
不過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將景寧公主認錯成宮婢,畢竟公主和宮婢的穿著氣質還是明顯不同的。
若說這陸想認錯便也罷了,偏偏他還說了出來,擺明了是故意想氣嬴非非的。
嬴非非瞪大了眼珠子,一隻藕臂繃直了指向他:“你!你!你個眼瞎的——”
陸想輕笑:“眼瞎倒也不妨事,就是公主的結巴,怕是難治的很。”
嬴非非第一次碰見對她如此不敬之人,她氣的小臉漲紅,掄起手中的短鞭,便朝著陸想身上狠狠掄去。
林瑟瑟沒想到嬴非非會甩鞭子,待她反應過來時,那鞭子已經落了下去,她便是想出手幫忙,也是愛莫能助。
那短鞭帶著勁風,卻是用了十成的力氣揮舞過去,若是打在身上,怕是要皮開肉綻。
她不忍的別過頭去,預想之中的畫面倒是沒有出現,只見陸想徒手抓住短鞭,唇邊的笑意微冷:“公主下次可要仔細些,微臣皮糙肉厚不怕疼,怕就怕公主不慎傷了自己。”
嬴非非的臉頰更紅了,她想將鞭子拽回來,他的手掌卻像是鐵烙似的,如何都拽不回短鞭。
林瑟瑟正想開口給兩人個臺階下,殿外便響起了太監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陸想鬆開了短鞭,與眾人一同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