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告訴你,我們這裡一般客人都是用電腦點單的,只對用洋酒的尊貴客人,我們才用這種製作精美的點酒薄,因為剛才這位秦先生說要喝洋酒,我們才叫服務員拿這種點酒薄過來。”
秦尊聽到這裡,故意唬的趕緊對杜彪說道:“杜經理,你說話可要負責任的,點酒薄我是看了的,上面的酒是一兩百塊錢一瓶呀,你把點酒薄拿過來給我看看。”
杜彪頭上扎著小辮子,看著很精幹,丟點酒薄的動作也是乾淨利落,他手腕一抖,點酒薄啪的一聲飛到秦尊面前的桌子上,冷笑道:“秦先生,我看你是看花眼了,你仔細看看,上面洋酒的價格。”
秦尊重新坐下來,開啟點酒薄一看,吃了一驚,趕緊揉了揉眼睛,仔細瞅著上面的價格,臉上表情很是痛苦,緩緩地抬起頭來,很難為情地對鄭為民說道:“老同學,不好意思,上面的價格確實是杜經理說的那個價格,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想著洋酒不可能這麼貴,本來價格上不帶小數點,我把它看成了帶小數點了,這可能是我的心理因素在作怪,真是對不起,本來我說我來請客的,你非要說你請。”
鄭為民看著秦尊的表情,要多假就有多假,他趕緊伸手把秦尊手上的點酒薄拿了過來,仔細看了看,點酒薄是跟原先一模一樣,只是在價格上,以前的小數點沒了,只見136。00元一瓶的朗姆酒變成了13600元。
鄭為民暗道:秦尊這一手,真是好陰險的招數,盡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點酒薄給換了,看樣子,為了帶自己,準備工作做的很充分呀,難道秦尊為了防止趙欣茹對自己的感情,阻止自己在仕途的發展,儘管把自己往死裡整呀,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了這四萬多塊的酒費,自己的面子不好丟盡了,只怕在秦尊看來,光靠我的那點少的可憐的工資,只怕好多年翻不了身了。
陰險,真他的陰險,鄭為民此時,抬起頭來,衝著大堂經理杜彪笑道:“杜經理,你們這裡的老闆是誰,我要見他。”
見鄭為民要見自己的表哥,秦尊臉上不易覺察的冷冷一笑,他朝杜彪使了個眼色,杜彪突然把眼一瞪,嘲鄭為民冷笑道:“鄭先生,要是沒錢就別充大頭呀,到24小時酒吧來,也不惦量一下自己的口袋裡有沒有大把的子兒,八萬多給你打了對摺,你還想怎樣,是想讓我們老闆給你全免嗎?”
見杜彪說話夾槍帶棒的,許琳嚇得身體一縮不敢作聲,她太怕杜彪的外形的,一米九大的大個,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目光中帶著殺氣。
倒是喬小蘭見怪不怪,吼道:“見你們老闆不能見嗎?就要跟他評評理,就算是金子釀的酒也不會貴的這樣離譜呀,我看你們是誠心訛人。”
杜彪是什麼人,十五歲就在東北混黑社會,留下案底之後,隻身跑到江洲,結識了在江洲經營髮廊的王老闆,一直跟著他混到現在,他還把喬小蘭一個小小的漂亮女記者放在眼裡。
227 酒吧裡的陷阱(五)
許琳這樣瞎猜著,突然不經意的想到了敲詐這個詞,她頓時引起了警覺,暗道:難道為民朝自己眨眼睛,就是讓自己看清點酒薄上面的價格不成。
許琳越想越蹊蹺,不知道秦尊和鄭為民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不過,許琳畢竟是許琳,重點大學畢業生,腦袋瓜就是好使,她似乎看的很認真,見幾個男人不注意,不知不覺間拿出了手機,開啟了照相快捷鍵,很迅速地在開啟的精美頁面上,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再裝模作樣的說道:服務員,雀巢咖啡我不要了,我有點渴,你就給我來一杯雪碧吧。說完,許琳把點酒薄又遞到了喬小蘭的手上,喬小蘭作為記者,比許琳更精,她不僅拍了照片,而且還悄悄地從包裡,拿出了那個報社專門給她隨身攜帶的暗訪針孔數碼攝像機,她拍完了照片,而且還把精美的點酒薄後面的印刷商鋪的名字都給攝了下來,這種場合,做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鄭為民故意在大聲和秦尊等幾個男人說著話,有意要把他們的注意力引開,此時,服務員也被幾個男人說話的聲感染,不時朝這邊張望。
作為高智商的兩個女人,許琳和喬小蘭糊弄小服務員,很是輕鬆,服務員笑著問許琳拍照幹什麼,許琳回答的很是巧妙,上面的點心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拍下來,好好欣賞欣賞。
其實這個女服務員並不是很清楚,裡面的內情,她只是按照酒吧王老闆的吩咐,和杜彪兩個人,各辦演自己的角色,事情辦完之後,給他們每人加一個月工資,這等不用費力的好事,作為打工一族,哪有不願去做的。
等到幾個女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