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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會毫不猶豫的執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下賤的事。

“我必須反擊!”袁雪芬一邊忍受著自己花房內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儘量冷靜的想,如果自己先堅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樣做無疑是在飲鴆止渴。

聶天文用手輕撫著袁雪芬的腰部兩側的細嫩肌膚,站在這久違已久的麗人身後。

聶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麼她就會對他唯命是從,也可以永遠擁有她,但是他從未真想那麼做過,一來他心底深深愛著這個外表柔軟內心堅強的女子,二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還有秘技。

雪芬是這一代弟子中潛力最強的一個,當初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擊敗了所有的同門,從那以後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從未動搖過,直到幾年前她突然離開組織。

他馬上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嘆道,我這其實已算輸了一回合了。他看著眼前女體背部的曼妙曲線,暗自讚歎。靜靜的等待自己過熱的**漸漸冷卻。

這時候他卻無緣觀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掙扎。對下面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級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正是:三級誠可貴,真人價更高,若為我小命,二者皆可拋。

………【第二十八章】………

聶文丹緊閉著眼睛,屢次試圖靜下心來,進入武俠小說中,“無驚無怖,無喜無憂”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緩解他的狀況。為什麼呢,因為他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他從不知道一個女性的聲音會令人如此瘋狂,就算他明知小命重要,也無法抵擋袁雪芬嘴裡的呻吟聲。

袁老師的聲音本就好聽,講課時她的語音清清亮亮的,該清脆的時候有如出谷黃鸝,該溫柔的時候好象柳絮隨風,聽她的聲音本身就是一種享受。可這一刻她的聲音他卻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他只能說,那是魔女的聲音,專門用來捕獲人的靈魂的。

其實她只不過用了三個單音而已:啊,嗯,和哦。“啊~~”的時候,嗓音清涼,好象純真少女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帶著驚喜和嬌羞,埋怨和愛戀。“嗯~~~”的時候,鼻音嬌柔,帶著幾分慵懶,幾許風流,幾多柔情蜜意時的幽怨,幾多慾火焚身時迷惘。“哦~~”的時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雙眸半閉,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麗的紅唇做出一個o型,可是那“哦”字卻好象不是自喉中,而像是來自那美麗的胸脯底下,還帶著**的**似的,吹氣如蘭,芬芳四溢,是**,是**,是清純,是性感,他想每樣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時,可以得聞如此仙樂,他必定會如登雲端,飄飄似仙。現在可好,卻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象趙傳唱的一樣:“徘徊在剃刀的邊緣”為什麼呢,請聽他慢慢道來。

前一個時刻,男性的**被聲音刺激得舉槍莊嚴敬禮,下一刻,死亡的威脅和**的痛苦又讓它不得不繳槍稍息。如果把它擬人化,那麼他現在一定是一會兒滿面紅光,精神煥,一會兒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來雖然夠滑稽,可是的確是讓他痛苦不堪呀。

他心想:“我靠,袁老師,袁大姐,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就不會不出聲?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殺祖國的花朵呀,退一萬步說,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學校的男廁所裡叫呀,男廁所呀,你一女的跑這來幹啥呀,再說,這是裡是射尿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這一個勁的叫,來上廁所的兄弟們還不得都精盡人亡啊。”

他在心裡了一頓牢騷,形勢更加惡劣了,他只覺得腹中好象有一團熱氣和一團冷氣左衝右突,象兩把鋒利的匕在裡面捅來捅去,捅得不亦樂乎,他這是疼得不亦樂乎。

生命好象正在離他而去,只有男性的**還在不停的練習著立正稍息。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褲襠是不是已經被它搞了個洞洞出來。

嘗試了各種努力之後,他絕望的睜開眼,從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著美麗的袁老師的**離開這個世界,日後在陰間也好有些美麗的回憶。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叔給袁老師解開的手銬,把她挪到了廁所中間空地上。他只知道自己向下看時,袁老師是背對著他爬在地上,四肢著地,依舊低垂著頭,一頭秀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腳都被一條小指粗細的繩子綁在一邊的水管上,從高處的一個釘在牆壁上的釘子處拉下另一根繩子系在她的頸中,不知道有什麼用。

外面的天色明顯亮了起來,透過廁所僅有的幾扇向東的窗子照進室內,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