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聽到與其交流的聲音了。“上仙請進?”我什麼時候成了,“仙”了?
木籬笆門徐徐開啟以後,楊展看到在院子的中央,站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白髮纏了一個發咎,先是用一根絲帶纏著,上面還橫插著一根簪子,大部分長長的白髮被梳在了耳後,白髮齊腰。長長的仙眉,分別飄在雙頰兩側。長長的美髯,根根白的漂亮,白的精神。再往身上看白色的道袍加身,腰間有一白色絲絛束身,腰間藍色絲絛上墜掛著一塊寶玉,玉的下端綴著藍色的絲穗,儼然是一副仙風道骨的尊者。最讓楊展驚奇的是,仙人的身上,向周圍散發出一種熒光,整個身子就像一個發光體,雖然不是很強烈,但足以能影響到整個院子,以及周圍。
楊展忙上前施禮道:“大仙好!楊展有禮了,深夜到此打擾,還望大仙見諒。”
“客氣了!上仙往裡請!我並不是大仙,我現在還是一個修仙士,離修成仙身,還有很長的時日。只顧說話了,上仙還是往洞內請吧。”老仙長邊說,邊向洞口的方向,揮了一下手。
“大仙謙虛了,楊展深夜造訪,真是給大仙添麻煩了。我可不是什麼仙,只是誤入此地,不得已才來到府上討口水喝。”楊展邊解釋邊跟在老仙長的身後往洞裡走,他這時驚奇的發現,這位自稱是修仙士的長者,似乎並不是在用腳走路,他的腳根本沒有著地,而更像是在往前飄移。
進入洞內,繼續往裡走,經過一條很短且狹窄的過道兒,像裡面看,是一個較大的空間。裡面既沒有燭光,也沒有火堆,卻並不黑暗,四周以及洞壁都能發出柔和的熒光,連洞壁之上的小小縫隙,都能看的十分清楚。
“進洞口時,好像聽說您是誤入這裡的?那您是從哪兒來呢?又要到哪兒去?怎麼會到我這兒的堂庭山了?”老仙長一邊像楊展,提了這一連串的問題,一邊在一塊石頭上放了一隻碗。
碗放在石頭上,是用來接泉水的,一滴滴的泉水滴的很慢,然後落到碗中。
“這事兒說來話長,我本來是一名人間的中醫,平常只是為人們問診看病,我也不知道怎麼稀裡糊塗的就來到了這裡。”楊展認真回答著老仙長的話。他看見老仙長一臉茫然,似乎根本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
“中醫?稀裡糊塗?”老仙長嘴裡喃喃自語著。然後像是突然醒悟了似得說:“啊!上仙您先隨便坐!”
楊展見老仙長沒有聽明白,又進一步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本就是個凡人,確實不是什麼仙,在人世間也就是給凡人看病。至於我是怎樣來到您這裡的,我自己也確實不太清楚,到現在我還是稀裡糊塗的。”
“嗯,您還是個凡人?怎麼能呢?”老仙長上下打量著楊展,又接著說道:“您明明是在用你的元神和我說話,若不是仙人,您的元神怎麼能聚集的如此好?再者說,您經過地府時,還有經過奈河橋時,沒有喝孟婆湯嗎?就算您是凡人,喝過孟婆湯也應該早就忘了以前的一切了?”老仙長對楊展說的一番話,感到越來越糊塗了。
不過楊展也被問糊塗了,什麼孟婆湯?什麼奈河橋?難道他以為我是一個死人了嗎?這些只有在人間的凡人,才會說這些事兒的。
“我不明白您的話,我並沒有見過什麼奈河橋,也沒有誰給我喝過什麼湯。本來我是在家中看醫書,不知道為什麼元神就出竅了。一路隨風就來到了這裡,掉到了鵲山的山坡之上,還遇見到了一場大蟒蛇和猿猴怪獸的大戰。。。。。。,之後被雷聲震暈了,我記憶中是這樣的。”楊展解釋著自己剛才說的話,想盡量的讓老仙長能明白一些,畢竟是自己擾了人家的清修。
老仙長聽了他的話,接著問道:“這麼說白天的那一聲驚雷,劈死了狌狂王您也見到了?還有您是不是吃了那狌狂王的肉?我這兒是堂庭山,到您說的那個鵲山南坡,至少也有四五百里的路程,不然您怎麼能如此快的來到此處呢?”
“大仙果然厲害,您竟然什麼都知道,我是吃了肉,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狌王的肉,天太黑了,我看不清,只是腹中飢餓難忍,又聞著那肉很香,便用來果腹了。也許是吃的太多了,感覺口渴,所以來老仙長的寶洞上討碗水喝。”說著他看看那隻接著泉水的碗。
老仙長似乎看出來了楊展口渴的著急,自己在一塊石頭上坐定後,又說道:“那碗是在為您接泉水的,此水喝上一口,即便是凡人修仙,也相當於修了十多年的功力。您自己看著接多少合適,完全由您自己決定,萬事兒講究一個緣字。看來您的仙緣不小,只是個凡人的夢遊,就吃了狌王的肉,您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