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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壓冤鬼路也罷了,為什麼還要鎮壓我爺爺?”何健飛這才想起,當年收服冬蕗時,在路上見到有白影飄蕩,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在人節還敢有鬼出來遊蕩,怕又是一個道行深的冤魂,就順便鎮壓了。原來那個就是張君行。一切的冤孽竟是由自己而起,怪不得師父說這是我的劫數。此時也沒有時間說明,只是厲聲說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這樣做沒錯。它當時沒做壞事,是因為他法力不夠,而不是他不想報仇,既然如此,早鎮壓和晚鎮壓有什麼區別?你說對不對,張君行?我們已經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何必還躲躲藏藏呢?”

只聽鞏勇後面傳來一陣棍子拄地的聲音,張君行終於露出了醜陋的面目。果然,那根棍子的東西是一個做工非常粗劣的木偶,在上面放著一個披著頭髮的骷髏頭骨。

他“嘿嘿”地笑著道:“何健飛,你好聰明……”何健飛冷冷地截斷道:“這句話我已經聽過很多次了,承蒙閣下誇獎,可是我還是猜不出你究竟要報什麼仇,究竟要殺什麼人,還望閣下賜教。”張君行笑道:“我的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不一定先報。”說著望向鞏勇,用一種萬般憐愛的聲音道:“孩子,你有什麼恨的人,告訴爺爺,爺爺幫你報仇。”

“不要啊——鞏勇!”劉燦利癱倒在地,泣不成聲:“鞏勇,你回來啊——,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不是自願的!你回來啊——回來啊——!!”突然想衝過去拉住鞏勇。何健飛忙道:“快拉住劉燦利!鞏勇已經被鬼化了,不能過去!”孤星寒和徐傳一邊一個死死架住了劉燦利。鞏勇充耳不聞,對張君行恭敬道:“多謝爺爺,不過孫兒目前沒有仇人在此,還是先報爺爺之仇吧。”張君行怪笑道:“沒有?”突然一指巧兒道:“你難道不喜歡這個女孩?你難道不想要她了?你難道對你的情敵寬容到這種地步?”巧兒大吃一驚,驚撥出聲。霎時,鞏勇眼裡浮起一層兇光,用冰冷的聲音問道:“她喜歡的人是誰?”何健飛心中暗暗叫苦,趕忙跨上一步準備護住孤星寒,誰料孤星寒反而先退後把龍泉劍橫在他身前護住他,何健飛一愣:“你做什麼?”那邊張君行已經答道:“就是你的好搭檔劉燦利啊!你還不快殺掉他?”“什麼?!”何健飛和孤星寒以及徐傳不約而同喊出聲來。

鞏勇二話不說,頭髮忽地變長,直向劉燦利抓來,“鏘”的一聲,原來是阿強和巧兒同時發功逼住了頭髮。張君行笑道:“果然,一到危急時刻,誰才是第一位才看得出來。”說著,將手搭在鞏勇肩上,阿強和巧兒只覺一股大力傳來,大叫一聲,齊齊向後跌倒。何健飛叫聲不好,剛想飛身上去急救,鞏勇已經把劉燦利抓了過去。張君行長聲大笑道:“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哈哈,快點用你的手插進他的心臟,享受血液流動的快感吧!”巧兒肝膽俱裂:“不要——求求你不要——”何健飛死死拉住巧兒叫道:“不要上去!不要上去啊!”鞏勇也放聲大笑,高高揚起右手,狠狠向劉燦利的胸口插了下去。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張君行冷冷地道:“你怎麼了?”原來鞏勇的手在離劉燦利胸口僅有半米的地方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劉燦利的淚眼,那眼裡包含了徹底的傷心和絕望、迷茫以及痛苦,還有那一如既往的真摯,在他的眼裡,鞏勇讀不出任何“野孩子”的字樣。“你好,我叫劉燦利,你好厲害呀,我就知道我競爭不過你的。呵呵。”“鞏勇,這件事這樣辦好麼?”“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辛苦了?

要注意休息呀!”劉燦利的音容笑貌不知怎地在鞏勇腦海一掠而過。他不禁回想起剛剛登上主席之位後的第一個星期,他和劉燦利來到“校園雙雄”的相框面前,一同發誓道:“我們一定憑著本身實力做第二個‘校園雙雄’!”

正當鞏勇回想之際,阿強已在那邊緩緩介面道:“我不知道你做這個學生會主席是否純粹是出於報仇的目的,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如果你還想做第二個‘校園雙雄’,就得先明白一件事:校園雙雄之所以成為校園雙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互親互愛,永不互相殘殺。我當年何嘗不知道如果殺了小李,我就會高枕無憂。但我寧願選擇永遠留在那座破廟裡,也始終不忍心下這個手。你不是鬼界的,你是在人間長大的,難道你還不明白‘友誼’這兩個字重過千金,貴過萬銀嗎?假若你自認可以忘掉劉燦利對你的所有真情,那麼你就下手吧,狠狠地插下去吧!順便——也撕爛那套所謂的誓言!”鞏勇全身劇烈顫抖,張君行見情勢不妙,忙喝道:“孩子,你別被他們矇騙了!人世間哪來的真情?快點下手吧!”鞏勇耳邊一片混沌,他只聽得見一種聲音,那是劉燦利聲若遊絲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