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不少秘密,你被他們玩弄於掌股之中而不自知,但我卻旁觀者清,屆時自會真相大自。”
“哦!這樣吧,我請崔姑娘走一趟吉安,請來敝友葛廷芳相助……”
“令友會來的,他必定會來。”
“前輩……”
“就此一言為定,何時發動,由老弟自己掌握。”
“好,一言為定。”
一個時辰之後,艾文慈返回藥室。藥室中,兩位姑娘已製成百餘粒褐色丹丸,分別盛在三隻小玉瓶中,每瓶四十粒,剩下九粒放在一旁。
他含笑道謝,取定丹丸招呼兩位姑娘入房,“砰”一聲閉上了房門,將兩名賊婆娘關在房外,含笑將丹丸分給每人一瓶,外加三粒,低聲說:“丹丸可治百毒,留著救人自救,除了入口封喉的四大奇毒,皆有奇效。”
他在櫃中取了一隻磁瓶,倒出兩碗清香撲真的紫紅色藥汁,又道“每人一碗藥汁,三粒解毒丹,快服下。”
他將藥汁遞給兩女,自己端起盛瓶飲用。
“記住,我們要乘機除魔,兩位必須隨我行動,今晚不走了。”
“篤篤篤!”叩門聲震耳。
他拉開門,不悅地叫:“你們敲什麼?要不要進來趨熱鬧?”
門外是花蝴蝶和呂黛。呂黛死盯著兩位姑娘,冷冷地說:“青天白日,青年男女關著房門不怕蜚語流長?”
兩位姑娘居然不發火,艾文慈卻受不了,罵道:“潑賤貨,你生了一張賤嘴,滾!”
“別罵,賤的人不只我一個,鍾大爺請你入村走一趟。”呂黛冷冷地說。
“不去,叫他來好了。”
“喝!是架子大呢,抑或是與潑賤貨難分難捨?”
賊婆娘挖苦得心中大快,卻沒料到艾文慈敢動手揍人。他手一抄,便扣住了呂黛的肩膀,向裡一帶,“啪”一聲有掌給了對方一耳光。
呂黛出其不意捱揍,大吃一驚,向裡衝時,本能地旋身反搭他的手。
一扭之下,他不想傷人,並未制住賊婆娘的穴道,五指本能地一緊,竟被賊婆娘掙脫了,“嘶”一聲裂帛響,賊婆娘的紫藍色罩衫被撕掉一幅,有襟敞開,紅影人目。
崔雙雙比任何人都快,一把便抓住賊婆娘的髮髻,笑道:“打啊!撕破她的嘴。”
逸綠擋在門口叫:“花蝴蝶,我也要給你兩耳光。”
“住手!”艾文慈大叫。
雙方住手,雙雙放了呂黛。呂黛轉身向外.以手掩襟,但掩不住,飽滿的穌胸現出紅綾褻衣,令男人心動神搖。
艾文慈手急眼快,虎目中殺機怒湧,猛地扣住了呂黛的右手,掩住了。
呂黛反擊太晚,左手剛想反擊,右手已被扭轉。脖子也被鎖住了。
“是你,難怪在下感到你這雙眼睛似曾相識。”艾文慈沉聲叫。
“放手!放……”呂黛狂叫,叫聲沙啞。
他制死了她的背心穴.向裡一拋.“砰”一聲響,呂黛直挺挺地摔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動彈不得.只能哎唷唷直叫。
他像是瘋了,奔近一陣亂撕。扯碎了呂黛的上衣,露出大紅繡花的胸罩子,乳峰怒突,半截白肉似的乳房似若脫穎而出,成了個半裸美人。
他的手狠狠的揉擦呂黛臉上擦得太多的脂粉,咬牙切齒氣勢洶洶。
雙雙大驚,搶近拉住他的手向外扳.駭然叫.“文慈哥,不可,你……
他甩脫手,抓起呂黛的雙肩向上提,怒吼道:“紅娘子,果然是你。
不是冤家不聚頭,你終於落在我艾文慈手上了。上次在紫沙洲,你幾乎要了我的命,今天你難逃一死。楊寡婦,你們這些響馬賊害得我好苦!”
雙雙反而心中一覺。籲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地說:“老天!我……
我想歪了,真是當局者迷。”
逸綠卻一面戒備,禁止花蝴蝶論入.一面叫:“姐姐,勸勸他,他要是發狠,便亂了腳步了”
雙雙如夢初醒,硬將嬌軀向艾文想懷裡鑽,急叫道:“文慈哥,小不忍則亂大謀,冷靜些.這賊女人不值得殺。”
他頹然鬆手,痛苦地說:“紅娘子,你們興兵造反,害得我家破人亡,福林村數百口人丁,死了個雞犬不留,血流成河,只剩下一片瓦礫場,只進出我一個人,我真該食你的肉,寢你的皮!”
紅娘子僵臥在床上,臉色灰敗地問:“但你……你也曾參加響馬旗下……”
“在下參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