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妃相助,今日若是沒有王妃相助,賤妾可就麻煩大了。”玉如躬身給靈兮道謝。
靈兮淡聲說:“不必客氣!”
“王妃還在病中,妾叨擾多時,這就回去了,還請王妃保重身體!”言落玉如領著丫鬟就走了。
可那邊玉如剛走,青禾又哭哭啼啼的來了,她不似玉如那般能說會道,來得月閣一坐,便一個人暗自抹眼淚,誰勸都沒用。
香芹對穆寒清的所有侍妾都沒有好感,勸了兩句無果,便也不勸了,由著她去了。
靈兮有心無力,只能躺在榻上,眼睜睜看著她哭,宇馨最是看不得這些惺惺作態的人,聽到青禾的哭聲,她恨不能一巴掌呼死她才好,更不可能安慰。
青禾哭了許久,總算是停了下來。
這時,靈兮才開口問:“青禾夫人這又是怎麼了?”
“青禾想求王妃做主。”似說到了傷心處,青禾忍不住又拿手絹壓著眼角,哭得梨花帶雨。
有時候,靈兮很好奇,像青禾這樣柔弱的女子,深得穆寒清寵愛,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寵愛?
青禾深得穆寒清寵愛,或許……
“王妃?”青禾帶著淚痕試探的叫了一聲,靈兮這才回神問:“你請說!”
“王妃也知道,奴婢打小就隨侍在殿下身邊,他與我關係多少比與其他人要親厚些,以往我沒看出來,可自打您讓側妃當家之後,她便處處與我為難,我……”
哎!
又哭上了!
靈兮無奈道:“那你也應該知道,王爺待我並不親厚,我打小又不懂得操持家務偌大的王府,總要有個女人當家才行,王爺總是讓她幫手,自然有王爺的考量,讓她那管理王府,自然還是最好不過的。”
靈兮說得委婉,但是拒絕的意思卻很明顯。
青禾眼裡閃過一抹沉重,低垂著頭說:“奴婢知道了!”
言落,青禾起身欲走,靈兮叫住她:“等等,坐下喝杯茶吧,你與我說說,她到底是怎麼欺負你的,或許我可以替你與王爺說說。”
“多謝王妃!”青禾坐了下來。
靈兮對香芹說:“香芹,我餓了,你替我去取些食物來可好?”
“諾!”香芹看了青禾一眼,走了出去。
靈兮又看向宇馨,宇馨不耐煩的說:“好了,我知道了,趕人這麼明顯,你這個兩腿……”
“勞煩宇馨幫我看著,不要讓有心人偷聽了去喲!”靈兮倒是不以為杵,還笑得十分開懷。
宇馨翻了個白眼,拿了個水果,就走了出去。
靈兮從榻上下來,走到桌案前坐下,親自替青禾斟了茶,青禾沒有看見,靈兮的手指沾了白色的粉末,融在給青禾的茶水之中。
“請喝茶!”靈兮將茶遞給青禾。
青禾恭敬的接過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杯。
“多喝些吧,你哭傷了嗓子,日後這嬌婉動聽的聲音要是毀了,可就麻煩了。”靈兮勸道。
“諾!”青禾一聽她的嗓子會壞,嚇得趕緊喝了茶盞中所有的茶。
靈兮不動聲色,與她閒話了片刻,看她眼神變得呆滯,靈兮才開口問:“夫人可知,殿下身上隱蔽的地方,可有什麼胎記之類的東西?”
“嗯,有的,殿下的腰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青禾像個傀儡一般,靈兮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靈兮暗自記下,旋即又紅了臉,她要怎麼才能證實這個穆寒清不受那個穆寒清?
靈兮又倒了一杯茶水給青禾,同樣在茶水中加了些東西,青禾喝下去之後,又恢復了正常。
“怎麼樣,嗓子可好受些了?”靈兮問。
青禾點頭:“是的,多謝王妃,王妃這樣體貼奴婢,奴婢真是感激不盡。”
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竟一點都不記得!
靈兮淡聲道:“同在一個屋簷下,互相照應,總比互相傷害要好,你的事情,我會去勸勸側妃。”
“多謝王妃!”青禾起身道謝。
這時香芹剛好端著食物回來,看見青禾道謝,她馬著臉將食物放在桌案上,沒好氣的說:“小姐,您怎麼下榻來了?”
“哎呀,你看我,光顧著跟王妃訴苦,都忘了王妃大病初癒,真是該死!”美人果然是美人,道歉的樣子都風情萬種。
靈兮淡笑著說:“我確實有些乏了,那夫人請自便吧?”
說罷,香芹便扶著靈兮朝床榻走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