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殿下剛才不說?”害她還畫了半天。
“心情不好,不想說!”穆寒清有端了一碗雞湯,開始投食。
靈兮捂著嘴逃到另外一邊凳子上坐下,搖著頭說:“若是他們要這樣投毒,至少要保證所有人的都會在大街上才行,這風雪天,大家都在家裡,他的毒藥還能穿破房屋不成?”
“上次他們在水井裡面投毒不成,現在所有的水源都被看管起來,他們不會這麼傻,這個東西,一定只是一個引子,後面一定還有我們想不到的東西。”穆寒清說。
靈兮不知穆寒清所謂的想不到的東西是什麼,只是邪牙屢次用這也那個卑劣的手法,著實可恨得緊。
穆寒清看了圖紙一會兒後,叫了千城進來:“你去好好監視邪牙那幫人,早先一直以為那王子是個擺設,沒想到他也是有大用途的。”
“諾!”千城離去後,靈兮擔憂的說:“要不,殿下還是去告訴陛下一聲吧?”
“不去!”穆寒清拒絕得很乾脆。
靈兮不解的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事實上,這幾日皇帝幾次召見,穆寒清都推脫不見。
不過,有了這個東西,他估計皇帝很快就會拿聖旨前來逼他覲見的。
穆寒清將圖紙拿起來,叫了一聲:“羅剎!”
“說!”羅剎出來,坐在兩人對面,眼神幽幽。
“這個,你拿去給寒食皇帝,並告訴他這是邪牙私自在製造的東西,去之前,先去刑部找一下老獄卒,就說萬事皆備,只欠東風,勞煩他在去一趟皇宮,待他出來後,你在進去把這東西給皇帝。”
“殿下不會是想……”靈兮看著穆寒清,驚訝不已。
穆寒清勾唇,“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他害怕,他就會想辦法拉攏我,而拉攏我的唯一砝碼,就是你!”
“回見!”羅剎拿著圖紙走了。
靈兮抓著穆寒清的衣袖說:“殿下一直在計劃讓‘我’光明正大的回來?”
穆寒清點頭。
“哪怕我幾乎要變成心月的藥引子,殿下也沒放棄?”雖然這個時候說這個很煞風景,可是靈兮還是很想知道。
穆寒清挑眉說:“只要我們還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棄要給你自由。”
“恐怕,最限制我自由的人是殿下吧?”靈兮嘟囔,可心裡卻止不住的看是泛起甜意。
穆寒清假裝沒聽見,老神在在等結果。
刑部大牢。
太上皇正坐在桌案上打盹,羅剎進門後,留了一張紙條給他,便隱藏起來,拿顆小石子打了他的頭。
“誰?”太上皇被人攻擊,從夢中驚醒過來,捂著腦袋憤恨的四處觀察:“小兔崽子,給我出來?”
藏在暗處的羅剎面無表情。
太上皇叫了幾聲都沒人理,便想給自己倒杯水喝,這才發現了放在桌案上的紙條。
看了之後,太上皇將紙條放在油燈下燒燬,便起身去了皇城。
上次香芹剜心事件過後,皇城的守備便更換了人,新來的守軍根本就不認識太上皇,見他一個老獄卒要進皇宮,兩名守衛連忙將他攔下來。
“大膽,你一個小小獄卒,竟敢潛入皇城,可是不要命了?”
“小哥,老獄卒我找你們的皇帝陛下有事,能否通傳一二?”太上皇倒也沒有為難他們,客客氣氣的跟人求情。
可那兩人卻冷笑著諷刺他:“陛下豈是一般人能見的?趕緊退回去,要不然要了你的命,你都不知是怎麼回事?”
呼!
“若我一定要進去呢?”他雖然從不喜歡擺架子,可遇到橫的主,他卻絲毫不懼,甚至表現得比別人更橫。
“找死!”其中一個士兵已經開始拔劍。
這下徹底將太上皇惹怒了,他拿出自己的腰牌,放在那兩人面前,橫眉怒目的說:“怎麼,老子要見兒子,都不行麼?”
這印戳皇宮的守備自然是認得的,兩人看見太上皇的腰牌,連忙下跪道歉。
“不怪你們,老子自去找那不孝子算賬!”太上皇說罷,便氣呼呼的朝皇宮裡面走去。
聽太監來報,說太上皇已經進入皇宮,玄德皇帝下意識想要躲避,便說:“你們稍後同太上皇說,朕有事出宮去了。”
“陛下,老祖宗發火了!”那太監也深諳太上皇的脾性,不敢獨自留下阻攔。
玄德皇帝捻了捻眉心說:“自從遇見葉靈兮後,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