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豐年老爺子在雨中站了許久,最終自己回到了屋簷下抖了抖身子,對著修行著的林荒喊道:“臭小子別逞強,該回屋就回屋,別等到時候該出發了大病不起耽誤事啊!”
楚宇睜開眼看了看混亂劍魄,然後收回了劍魄朝著木屋不緊不慢的走著,那悠閒悠哉的樣子讓感受著對方舉動的遊豐年眼皮直跳,不多時楚宇走到了屋簷下召出無色燃盡了周身的雨滴,在整理了下頭髮後他微笑著對著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您這是想通了?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
聽著那滿是笑意的口氣,遊豐年平生第一次有種唾面自乾的感覺,不過他活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的老油條倒不至於破防:“行了,招攬人你也不先說該說的,條件不出直接招人誰跟你啊。”
“咳咳,我還年輕嘛。”
“我……算了算了,懶得和你較真,來來來,進屋說說你知道的訊息。”
進屋後,遊豐年知曉了這次的事情和血紅衣有關,也是知曉了村子是被血戮邪教控制了,只是聽著幕後黑手是個喜歡用活人做傀儡的傀儡師的時候,遊豐年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然後他又聽到了楚宇的推測,一時間那本來放著食物的桌子無聲的化作了飛灰,若不是怕風兒雪兒起來只怕這個屋子在遊豐年知曉真相的一刻都要支離破碎。
楚宇在聽遊豐年老爺子說了他們村子的辛密,想著血紅衣的作風明白了那名為血詡的混蛋想要做什麼,無論是什麼匠人對於材料的追求都是有著病態的執著的,那對於血詡來說遊老爺子這村子的人自然就是較好的材料了,楚宇甚至有些難以想象此時村中的情況,只能說血紅衣真的該死。
遊豐年聽著楚宇的推理心情許久才徹底平復,他們這算是懷璧之罪麼?還是因為他們終究是太弱小了呢?可到底怎麼樣才算是強大呢。
頹廢良久之後遊豐年有些喪氣的晃了晃頭,長嘆一聲後他對著面前的人說道:“老叟加入你們的隊伍,只是我有一個請求,上山之前你們能否給風兒雪兒找一處無憂無慮的成長之地,只要是能讓他們安度一生的地方就好。”
只是對此楚宇卻是說出了讓老爺子為之動容的話:“風兒雪兒他們終會長大,終會知曉這天下沒有生來就沒父母的娃娃,就算您狠心說了謊或是編織了一個騙局,說不定因緣巧合之下也遲早會有破碎的一天。再說了這天下那有什麼無憂無慮安度一生的地方,就算沒有血紅衣,有人在的地方就有鬥爭,說不好那一天他們的血脈就會再次為他們招來災難,而若是真的如您所說那時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和山頂的村子一樣任人宰割麼?命,還是掌控在自己手裡的好。”
“所以你的打算是想要找人培養我家的兩個孩子?”
“老爺子您說笑了,您家的血脈您最清楚,他們要走的路您也走過見過,除了您誰能做他們最好的老師呢。”
“你這是打算要空手套白狼?”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得做他們的啟蒙者,我也會給您三位找幾處地界,至於之後的路還得他們自己走,學什麼要什麼他們得自己知道才行,他們終究有一天得自己面對這個世界。”
遊豐年點了點頭,“你小子倒是真是能說會道,那老叟我問問你挑的地界包不包括你成長的地方呢?”
“啊?”
“老叟看你這樣就不錯。”
“不是?”
“就這麼說定了,老叟我都決定加入你的的隊伍為你拼命了,怎麼還不能給老叟和老叟的孫兒們一個容身之所嘍?”
“行,到時候給您送到我長大的地方!”
“不夠不夠。”
“您還要怎麼樣?”
“你不是說了麼,風兒雪兒遲早會知道天下沒有沒爹沒孃的娃,所以嘛……”
楚宇聽到這兒那是漫頭黑線,“不是?這事您覺得我能決定得了?”
“嗯,總得試試嘛。”
“我真是……那到時候再看吧,反正我家人也多……”
遊豐年聽著這話那可謂是心滿意足了,“那行,那我明天先帶風兒雪兒下山一趟,等事情了了再去接他們。”
對此楚宇表示大可不必,然後他就帶著遊豐年消失在了屋子中,留著周麟、閻娜兒和劉博傑大眼瞪小眼。
至於他們去了哪,那自然是隨心萬變之中,畢竟放在哪都不如呆在身邊放心,而且他還是有些話想要跟遊豐年老爺子說的。
看著楚宇的出現,一直在隨心萬變內的雪白直接是跳到了楚宇的懷中,畢竟沒人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