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儒的吆喝聲自是不止是他們聽到了,正收拾著前面的陳雨痕、蘇夢寐和華清芸,只是當著三人進來看著那夕陽埋地之時卻是聽到那擦著刀的靈霞對著背對著他們的人問了句讓人膽顫心驚的話:“你可想死,我可揹著你的命走。”
讓他們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背對著他們的人,那人愣了片刻想著什麼然後釋然一笑,隨後對著那擦著刀的女子:“老師,每個人都命都有其存在的意義,但奪走容易,揹負困難呢,我的命還是留在我這裡的好。”
在楚宇說完這些話後,所有人都感受到楚宇的周身發生了什麼,但沒有人能說的清,因為他們都沒有楚宇身上的殺意,這突如其來的領悟讓楚宇對自己的殺意有了更深的定義。
在楚宇的空間內,正在練著掠命的血殺突然抬起了頭,對著其餘人說道:“我……可以分出……更多……力量給他。”
不過這份建議被其餘幾人否決了,血殺對此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揮舞著血殺練習著掠命。
照看著已然有了自己身高的生命之樹的無色伸了伸懶腰,看了看其餘人對著身後的白衣男子問道:“現在只剩下你這傢伙還藏著掖著了,你真不打算出一份力?”
他的背後仍是一陣沉默,對此無色搖了搖頭沒再多說什麼,繼續照顧著面前的生命之樹,只是看著周遭泛起的些許綠意他的臉上也是浮現了不少笑容,生命之樹真是好東西。
而這時他身後傳出了一大一小的吵鬧聲,眼見黑白烈焰就要蔓延而上的時候,無色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下一瞬梧桐直接吸收了黑白烈焰,白和黑也是各自被困在了梧桐的兩邊,而在不遠處暗滅焚焰靈正膽顫心驚的站在梧桐樹附近默默的看著兩側的大佬。
對於暗滅焚焰靈的反應,無色嘆了口氣,“暗滅別管他們了,你安心修行你的就好。”
然後他不再管黑白的事情,看向無鋒的虛影對著其上一男一女的身影問道:“兩位,坤靈和乾穹的事咱們可以先稍微放放,它們的劍身完全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們估計就能隨便進出了,只是那突然出現的沉睡的看不清面目的孩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還沒什麼頭緒麼?”
對於無色的問題,魁梧的男子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而那穿著血色衣服的女子背影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說了麼,這小孩應該是第一假面的器靈,至於他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畢竟這種事情我們以前也沒經歷過啊。”
聽著血憐不耐煩的聲音,無色的口氣依舊平靜:“應該?唉,可隨心萬變得萬靈在這空間都沒有任何顯現的跡象,為何第一假面得器靈會出現,你們可千萬看好了,別出什麼意外。”
血憐得回應毫不客氣,“出了意外也是因為你時不時得絮叨!你就安心照顧著你的生命之樹,確保你的其餘幾位兄弟老老實實的把!”
無色搖了搖頭,隨即繼續照顧起了生命古樹。
外界,眾人都在不亦樂乎的吃著,其中的美食吃的大家都是喜笑顏開,更有甚者都覺得吃了這頓飯此生可無憾。只是唯有楚宇和靈霞是異類,楚宇更是在扒了幾口後卻是心不在焉,這明明舉世罕有的美味今日吃著也是沒什麼味道,簡單對付了兩口後,他就找了出空曠地方閉眼回憶起了掠命的一招一式。
看著林荒就這般離了桌,陳雨痕和陳雨落瞪大了眼,他麼你兄妹二人有些緊張的看向了自家老祖打算說些什麼,畢竟吃老祖做的飯敢這麼早離場的傢伙普遍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老祖只是淡淡瞥了眼離桌的人然後便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不對勁,楚宇(林荒)怕不是活不了了!”這對兄妹在看到自家老祖這般反應後更是冷汗直流,畢竟他們也深知暴雨前的寧靜這句話。
不過正當兩人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陳奕儒掃了他倆一眼,兩人瞬間老實了下來在心裡為離桌那位祈禱了起來。
只是對於這件事情他們還真想嚴重了,陳奕儒清楚的知道楚宇為何不適,但誰讓他就是那實力呢。不吃正好,別人還能多吃點呢。
由於陳奕儒手藝高超,做飯的多不算相對於人數來說特別的多,所以很快就也被一掃而空。
正當陳家兄妹頗為緊張的時候,陳奕儒無奈的搖了頭看了看自家的兩個後輩問道:“你倆到底在瞎擔心些什麼,他四捨五入也算是咱家人了,我就算是再喜怒無常會對自家人動手麼?而且這小子我現在也根本碰陳雨落心安了,但陳雨痕卻是表情嚴肅頭腦風暴起來了,現在他的腦海中全是,“自家人?那臭小子對我妹妹做了什麼!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