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在這邊緣處思考問題了是吧。”正當眾人看著影像思考的時候,一道滄桑的聲音直接是從他們身後傳來。 然後眾人只見一個神色疲憊的老者摸著自己的鬍子看著他們,不過倒是沒人做出什麼過多防備的動作,畢竟這可是蠻荒森林的屏障內部。 “生老,您能騰出手來了?” 那被稱作生老的老者沒好氣的看了眼白天行,然後抱起了剛剛出逃的小傢伙,“如果說你看見了出逃的小傢伙們還能說出這話,我看你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 “咳咳。”白天行聽著這話也是意識到自己問了多愚蠢的問題。 不過正當楚宇想詢問問題的時候,生老卻是身形消散了,消散前只留下了一句:“有問題來中心處吧,我實在是離不開那裡太久。” 看著那突然消失的身影在場的其餘人眼神中滿是疑惑,只是當他們想問白天行的時候卻是看到白天行的臉色變得頗為難看,看起來已經有人因為這次的事情開始做文章了。 只是在白天行準備離開的時候楚宇卻是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畢竟相比於對方的面具還是第一假面保險些,更何況在這裡他沒什麼需要隱藏的,看著楚宇遞來的面具白天行毫不猶豫地就接過了面具離開了這裡,至於說影像之事他就交給自己的妹妹了。 在白天行離開後,楚宇等人就朝著中心處快速前行,只是就算是此時的屏障的內部也是頗為冷清,直至到了中心處楚宇才見到幾隻聖境巔峰的荒獸,不過也只有那寥寥幾隻以白玉為主性格比較穩重的而已,只是它們現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楚宇打了招呼之後就快步跑了起來,他現在是越來越擔心這裡的情況了,再往裡跑楚宇終於是看到了他擔心不已的血殤和雪刃,只是在看到這兩位之後,楚宇等人揪心不已。 兩人之中傷的較輕的是雪刃,她那雪白的毛髮依然不復存在,許多地方都只剩下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傷口,留下的毛髮此時也被血液凝成了一團,最為讓人揪心的就是她的四肢,先且不談那些細碎的傷口,就說她那幾乎爛掉的肉墊和那全數被毀的指甲就知道她到底面對了何等恐怖的攻勢。 只是她還是傷的較輕的,她一邊的血殤更是慘不忍睹,若是說雪刃是遍體鱗傷,那她就是連一片好皮都沒有了,她的腹部還有著一道一直難以癒合的巨大刀傷,並且她的兩隻眼睛也是睜不開了,只是不知道傷沒傷及根本,那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樣讓人難以想象她曾經威風無比的樣子。 說實話這般傷勢若不是她是入道的荒獸,若不是她身處這片生命之氣濃郁之地,若不是她身邊一直有著一位老婦人一直給她的渡過生命之氣,此時她應該已經飲恨而終了。 見到這一幕,黑月險些沒剋制住自己直接殺出去,好在楚青願是緊緊的拽住了她。 楚宇見到這一幕快步走上前去,他將兩手各自放在了兩隻巨獸的眉心處,而後他只感覺自己體內的生命之力有如滔滔江水一般朝著兩獸奔湧而去,在楚宇將手放上的時候那兩獸的情況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好轉,只是楚宇的臉色卻是肉眼可見的開始蒼白了起來,呆在楚青願身上的珠兒也是突然虛弱了起來。 好在不過片刻,雪刃便幾乎恢復了常態,而血殤也是睜開了眼,只是她腹部的傷口恢復的卻是異樣的緩慢。 正當眾人有些束手無策的時候,楚宇的眉心處出現了一道白焰,那道白焰直直的衝著血殤的傷口而去,在白焰附著的一剎那血殤難以剋制的傳出了一聲哀鳴,下一刻白焰之上便多了幾抹鮮豔的綠色和令人觸目驚心的黑煙。 好在在這之後血殤的傷口也是快速的恢復了,只是當這兩位無事的時候,珠兒已然虛弱的不得了了,她示意著楚青願將她置於楚宇的肩膀上,這時她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只是當楚宇雙手離開這兩位的眉心處時,他的頭髮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灰白之色,並且還不斷地朝著白色轉變,他渾身上下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著。 正當別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小樹的虛影卻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下一刻這片區域的所有生命之力都是朝著楚宇的身體內蜂擁而至,那些生命之力都是生命離世之時的殘留,但楚宇的小空間畢竟還在被封印著,小樹也是時間緊迫,在將遊離在屏障內的全部生命之力吸納到楚宇身體之後也是直接消散而去。 再看此時的楚宇雖然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但他那被白色佔據了大多數的頭髮終究是說明了他有了不可逆的傷害。 這時幾隻護衛在外的荒獸奔騰而至,它們本想說明生命氣息盡數消失的事情,只是還未等它們說明他們就看到了那坐於血殤、雪刃身前的白髮青年。 至此它們默默退去。 而在小樹消失後楚宇睜開了眼,他勉強的揚起了嘴角看著面前的兩獸問道:“雪刃姐、血殤姐感覺如何?”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