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竟然這麼毒,非置我於死地不可嗎?看看現在,我跟她都活不了!”
警員:“昨天晚上呢?”
“我說過很多遍了,求求你們信我吧!昨天晚上,我上夜班回到家裡,好好坐在沙發上休息,那娘們就拿著一把刀過來了。她衝過來想殺我,我當時就想要麼跟她拼命算了。然後我要從她手裡搶刀,柳杉就從我房間裡衝出來。他們想一起殺了我,我激動下就捅到了她……柳杉也被嚇跑了。”
“……”
·
江風跟張陽陽在廁所裡。
他在洗手池裡放了一池水,用圓光術確認那男人身上沒有冤魂跟隨,就把水放掉了。
反正也聽不見聲音。
然後把張陽陽送上回去的公車,一個人留在街邊等人。
一個小時後,葉警官走出警局。
他走過去跟江風匯合,伸長兩腿癱在長椅上,疲憊地吐了口氣。
江風:“那人怎麼說?”
“就差不多啊。”葉警官大致複述了一下,“別說是我說的啊,這個我們不能外傳的。”
“剛才粗粗掃了一眼,他身上沒有鬼。而且如果是鬼上身的話,他當時是沒有記憶跟理智的。現在他顯然是在受自己的情緒影響。”江風說,“你們暫時可以按常規查。”
葉警官說:“不排除他是想減輕罪行,故意往過度防衛上引。我們的人還在慢慢排查,但他的精神狀態明顯有點不正常。”
江風:“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錯了。”
葉警官伸過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這樁案子基本上是能定性的,但是不排除鄧邊會找人看著你。你這兩天低調一點,基本沒什麼問題。”
江風:“嗯。”
葉警官:“你現在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江風站起來說:“我想去找柳杉。”
葉警官:“……”
是風太大你沒聽清,還是壓根沒拿我當回事兒?
江風說:“這件事情不處理好的話,你上司估計跟我沒完。而且我也有點奇怪,死了這麼多人,究竟是不是靈異事件。”
葉警官看著他的眼神,挫敗道:“好吧。我帶你過去。”
柳杉現在已經回家了。他昨天只是受到驚訝,身上並沒有傷痕。醒過來後就回了家。
媒體暫時沒有報道,所以他還算清靜,只是左右鄰里過來跟他打聽過事情。
他覺得江風有點眼熟,可一時沒想起來。但葉警官是警察,他看過,沒多少猶豫,就把人放進來了。
江風確認了一遍。
身上沒有陰氣,房間裡也沒有。正常。
柳杉看著神色已經恢復如常,去廚房給他們倒了兩杯水,一面問道:“案件有進展了嗎?他為什麼要殺我?”
江風看了葉警官一眼,回答說:“他說是你要殺他。”
柳杉聽到,差點炸起來:“他神經病啊,竟然還陷害我?!我跟你說他不正常已經很久了!你們隨便去問,打聽打聽,到底是誰有病!”
他額前的劉海隨著他的情緒甩了一下,杯子被他用力往桌上一放,水濺了出來。
“他這人真的特別神經病,隨便開句玩笑,他都能跳起來。我每天回家,路過他家門口,他都要出來罵我一句。至於嗎你說至於嗎?他神經病啊!”
“還有一次,我回家,他拿著把菜刀就衝了出來,看著我眼睛能噴出火來,我差點沒被他嚇死,忙不迭地就跑回家了。”
“他還特別缺德!垃圾直接丟門口也不扔,都臭了我靠!整棟樓都是他們家那股惡臭,有毛病沒有?”
“而且他家暴,他家暴特別嚴重你們知道嗎?他老婆哭得整棟樓的人都聽到了,我們就去勸啊,可是他弄得我們好像要害他一樣。”
他吞了口唾沫潤喉,坐到沙發上,又繼續說起來。
“他以前不經常打人的,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忽然開始變得暴力了。我的天吶,我看她老婆好幾次被他打傷進醫院,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他老婆以為他中邪了,還跟我們打聽,想給他找道士。結果那次被他撞見,差點沒被打死。”
他拍了下手,一副肯定沒錯的樣子說:
“拆遷!一定是拆遷!我聽說他們說,他老家的房子要拆遷了,他爸的老宅多大啊,當年擴增過,他後來又在那邊蓋了一棟小土房,都是他的,這麼大面積,拆下來不是一大筆錢嗎?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們開始不停地吵吵吵,然後打架。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