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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科的普遍業務員,餘麗麗也只是車間統計員,有一次,喝喜酒,楊副廠長是男方的客人,餘麗麗和老井是女方的客人,知道他們都是糖廠的,安排在一張桌。

老井像是找到了傾吐的機會,不停地向楊副廠長抱怨供銷科長怎麼怎麼無能,自己如何如何撐起科裡一片天。楊副廠長愛理不理,眼睛卻總瞄著餘麗麗。

隔了一天,餘麗麗敲開楊副廠長辦公室的門,褲腰帶一鬆,就把他搞定了,至少有半年時間,楊副廠長有事沒事都往車間打電話,說是統計的數字有問題,叫餘麗麗上來解釋一下。

開始,餘麗麗也爽快,漸漸就諸多理由。楊副廠長一個不高興,說:“我可以讓老井當供銷科長,也可以讓他什麼也不是,貶到車間當計件工也可以。”

餘麗麗卻說:“廠長也叫我去他那。”

氣得楊副廠長差點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往厂部跑得多,有一次就遇到廠長了,餘麗麗拋了一個媚眼,廠長嘴角立馬流出口水,她再傻也知道前面沒有“副”字更有話語權。因此,泊了廠長的碼頭。

沒過幾天,餘麗麗調進廠部辦公室,楊副廠長就更沾不上她的邊了。

“你別以為傍上廠長,我就奈何不了你。”他很不服氣,把餘麗麗叫到辦公室訓了一頓。

餘麗麗不僅不買他的帳,第二天,廠長還把他的工作調整了,只讓他負責後勤。成天就圍著食堂那一塊轉。

楊副廠長更咽不下這個氣,想著法子要抓他們姦夫營婦的現形,一次從窗簾後瞪著餘麗麗進了廠長辦公室,估計他們差不多了,便衝過去拍門。

一邊拍一邊叫,驚動了好些人,然而,門還是不開,楊副廠長更來勁了,大聲叫:“你們在裡面不會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一個個都跑光了,廠長和餘麗麗那點事,誰不知道?就是你楊副廠長跟餘麗麗也曾經說不清楚,誰都不想趟渾水得罪人,何況都是得罪不起的角色。

廠長開門時,走廊只剩楊副廠長一個人。

“你嚷嚷什麼?”廠長聲音比楊副廠長還大,“門並沒鎖,一扭就開了。”

楊副廠長當然知道門一直在裡面插著,但有誰能證明呢?他們穿上褲子,你反而成了故意鬧事破壞他們聲譽。

廠長佔理了,一定要把楊副廠長刷下去,餘麗麗心虛,勸他還是算了,說楊副廠長並沒冤枉你,如果事情鬧大了,上面來人調查,她難保自己不會說漏嘴,還有老井與他合作的事,查出來麻煩更大。

她又勸楊副廠長,你自己也不乾淨,鬧到後來,兩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倒不如與老井合作做點對自己有好處的事。

在餘麗麗的周旋下,兩個男人被她和諧了,暗地裡都跟老井合作。

這次鬧得那麼大,問題出在老井玩失蹤。

“老井在哪裡?你叫他來見了。”楊副廠長先找餘麗麗,說老井想把他那份兒也吞了。

餘麗麗說:“老井只是出差幾天,廠長也知道的。”

楊副廠長哪聽她解釋,說:“你別以為,傍上廠長就可以無法無天,就可以欺負到他頭上。你別以為,過了這麼一段時間,你和廠長的事就沒人知道了,就一起想辦法對付我。”

“誰對付你啊?沒人要對付你。”

“你們乾的事,你們自己知道。”楊副廠長說的對付他,是把小甘跟蹤他的事誤以為是他們指使的,想整他的材料。

又過了幾天,老井還沒露面,楊副廠長就攤牌了,趁餘麗麗進廠長辦公室,就闖了進去。

廠長很警覺,問:“你又想幹什麼?”

楊副廠長說:“我才沒心思抓你們的奸。”

想來想去,覺得老井一定是攜款潛逃了,遇到這樣的老婆,誰咽得下這口氣,有了錢,還不玩失蹤埋名隱姓過滋潤的日子?

“老井是不是被你們B走了?”

“你這是什麼話?誰B他了?”

“你沒B嗎?你把人家老婆睡了,人家會不知道?人家會不拿了錢玩失蹤?”

餘麗麗說:“我說過,他出差了。”

“他現在在哪?你家裡的錢還在嗎?”

廠長心裡跳了一下,如果,老井真玩失蹤,上面追查原因,爆出你與餘麗麗的事,你就成了B老井潛逃的罪魁禍首。

餘麗麗更慌得腳發軟,家裡的錢一直在老井手裡,他這一跑,你什麼都沒有了。很顯然,他蓄謀已久。

“他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