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你知道不知道,老子能拉住那些客人多不容易,你他孃的幾塊豆腐,幾張豆腐皮就都把人給俺弄走了,你說,你是不是和你堂弟串通好了,故意害俺?”
越說越生氣的劉老頭,伸手抓住了張街發的衣領,一副要算賬的樣子。
“老劉頭,你別激動,別激動,你好好說,到底咋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俺一向和他張順發不對盤,咋可能喝他串通,就是串通,也只能和你串通啊!他俺看不上,你先放手,有話咱好好說,有啥問題,咱慢慢商量。”
張街發邊勸說這,邊抓住老劉頭的手,以免自己被他突然發瘋給勒死。
聽到張家發這麼說,劉老頭慢慢的送開了手,明白如果張街發和張順發要是關係好,也不可能連個賣豆腐的地方都不讓他混,賣個包子,也找去搗亂。
“行,咱先不說這個,你到時說說,俺今天的損失,誰來賠?”
老劉頭雖然放開了張街發,但是還是咬著讓他賠損失。
“老劉頭,你先不要生氣,走,咱泡壺茶,好好的說說,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張街發絕口不提賠償的事情,拉著老劉頭就往堂屋裡走。
走到堂屋門口,看到回來的夥計,命令道:“去,給俺泡壺茶來,把師傅珍藏的碧螺春給拿出來。”
說著,和老劉頭一前以後的進了堂屋,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張街發直入正題,看著老頭頭問道:“到底咋回事?”
老劉頭把賣包子的生氣說了一遍,不僅沒有張記包子鋪的好吃,還把客人給得罪了,就是沒有提自己包子比別人貴的事情。
聽到老劉頭說完,張街發想了想,疑惑的問道:“是不是你包子調料放不對?還是你面和的不好?”
聽到張街發這麼一說,老劉頭立馬拍起了桌子。
“姓張的,你咋說話哪!老子包了這麼多年的包子,會不知道咋和麵,咋放調料?”
一看老劉頭惱火了,張街發慌忙說道:“老劉頭,別生氣,別生氣麼?俺就是這麼隨便一問,你想想,這豆腐一樣,豆腐皮一樣,為啥你做的沒有人家的好吃哪?”
聽到張街發這麼一問,老劉頭沉默了,如果說豆腐不一樣,但是他知道,張街髮根本不會做豆腐皮,他吃了,是蠻好吃的,但是為啥做出來,就沒有人家的好吃哪!想了想,疑惑的問道:“你說,張順發是不是有啥竅門,咱不知道的?”
張街發想了想回應道:“嗯,也不是沒有可能,關鍵是到底啥竅門哪?”
兩個人面對面趴在桌子上,前思後想,就是想不出張順發做的包子,到底有啥竅門。
就在兩人苦思冥想的時候,外面走來了三個人,當兩人看到三人,對視一眼,眼神閃爍,相視一笑。
“爹,俺回來了,劉老闆,你也在啊?”張街發的兒子張家富,帶著堂兄弟,張順發的兒子,張景仁,跟著一個小廝,從外面走了回來。
“嗯,回來了,景仁也來了,來來來,幾天沒有來大伯這裡了,到這裡大伯這裡坐坐。”
老劉頭只是對張家富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品著茶,時不時的抬頭看張景仁兩眼。張街發則是熱絡的向張景仁招手,讓他過去坐。
平時張街發看到張景仁,別說給他好臉子了,不冷眼相向就是好的了,看到他今天這麼熱絡,心裡高興的不行,慌忙想個小狗一樣,乖乖的走到他面前,恭敬的喊了聲大伯。
“大伯,你是長輩,俺咋能跟你同坐,你坐著,俺站著就行了。”
進門被冷落的張家富,則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張街發和老劉頭,心想,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是咋了,他老爹竟然突然對他最討厭人的兒子熱絡起來了。
張街發端起自己喝了兩口的茶,像是恩賜一樣,遞給張景仁說道:“那,這可是大伯珍藏的碧螺春,嚐嚐可好喝,你爹就是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東西。”
張景仁想是見了啥稀罕東西一樣,雙手接過,小心翼翼的捧著嚐了嚐,感嘆的說道:“大伯,你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俺爹咋能和你比,這茶真是好喝。”
張景仁違心的說著,其實他根本沒有喝過茶,更不懂的好不好,但是既然是張街發給的,那就是好東西。
看著張景仁如此狗腿的樣子,老劉頭和張街發相視一笑,然後張街發讓人搬了個小凳子給張景仁坐,關心的問道:“景仁啊?聽說你爹孃平時很忙,你沒有去幫忙麼?”
張景仁受寵若驚的坐在凳子上,明知道張街發不喜歡自己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