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陳富貴剛走,陳浩就不滿的反駁起來了。
“姐,那個女人那裡善解人意了,就是個壞女人而已。”
聽到陳浩這麼說,陳靜笑了笑。
“浩浩說的沒有錯,那個女人的確不是好女人,但是在咱爺面前,你不能這麼說,想要大發他走,只要按照他心裡的想法說就成了,記著,沒有必要,不要因為一個女人和咱爺當面起衝突。”
“嗯,俺知道了,就是看不管咱爺像瘋了一樣對那個女人。”陳浩說著,心疼的看了眼陳老太太。
自從陳富貴離開陳靜家,陳老太太的臉色就好看了很多,陳靜和陳浩兩人的對話,她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又像是聽到了,事不關己一樣。
陳康則是全程臉色難看,心裡對陳富貴的不滿,越壓越多。
早早的吃過中午飯,一家人就開始磨豆腐,陳康的頭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幫忙過濾豆腐汁,陳浩和張家生兩人推磨盤,陳靜點豆腐,壓豆腐,陳老太太就坐在灶窩裡幫忙燒豆腐汁子,一家人忙的不可開交。
直到忙到村上的人家開始燒晚飯,煙囪冒煙,一家人才算是忙的差不多。
刷好少豆腐汁子的鍋,陳靜燒上茶,溜上饃,把陳老太太扶出廚屋,陳康來燒鍋,陳靜才去慢慢的壓豆腐皮子。
今天壓了四個豆腐皮,時間要很長,看了幾天,張家生也會壓了,沒有勺子,就把水瓢給用上,兩個人壓豆腐皮要快了很多。
壓好了豆腐皮,吃晚飯的時候,陳靜看著滿院子滴下的水,皺了眉頭。以後會做更多的豆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了想,決定要在弄新的行頭。
吃過晚飯,陳靜收拾好東西,就出了門。
剛走到陳壽家門口,擱著大門的門縫就看到陳壽和陳大姐正在說著些什麼,陳壽臉色難看,宋大姐講的滿臉氣氛。
推開了門,陳靜喊了聲:“大伯,大娘。”
一看到陳靜進來,宋大姐像是找到了出氣口,慌忙問道:“靜靜,你也是因為你爺的事情來的吧?”
“瞎說啥哪?靜靜還是個孩子哪!”聽到宋大姐這麼問,陳壽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啥孩子不孩子的,老頭子敢這麼做,還怕人知道啊!再說,村上的人,誰不知道,別說打人,就是三歲的小孩,都知道這是。”
宋大姐一副天下人都知道的樣子,不滿的反駁陳壽。
陳靜被兩人的啞謎弄的很是迷惑,雖然不知道,但是陳靜面上卻是淡淡,像是知道似的。
看到陳靜如此淡定,陳壽就以為陳靜知道了,滿臉的怒意,還有羞恥。
“靜靜,說說看,你咋想的,這村上的人都傳瘋了,說你爺這個那個的,俺都不敢出門了,說的那個難聽啊!整天的不消停,惹得左鄰右舍的,現在都是意見大的很,俺看就你能治住你爺,你有沒有啥辦法?”
自從陳靜那天救了陳壽以後,宋大姐也不瞎說了,整天想著讓陳壽去陳靜家,弄點豆腐啥的。
“大娘…。”雖然知道事關陳富貴,但是陳靜還是不明白,咋把左鄰右舍的都給得罪了,而且還村上傳瘋了。
“哎呀!不用說了,俺就知道你也沒有辦法,你要是有辦法,咋會來上俺家找你大伯,直接找你爺就成了。你說說,你爺都多大年紀了,還學人養小妾,弄個這麼年輕的女人回來,弄回來就弄回來吧!也不能不顧及身體,整天瞎胡來啊!整天晚上叫的鄰居都睡不好,你說說,都這麼大年紀了,丟不丟人…”宋大姐越說越來勁,完全忽視了陳靜還是個小閨女,更是沒有注意到陳壽黑了的臉色,自顧自的到竹筒。
“行了,行了,瞎說啥哪!”陳壽冷著臉,不滿的說道。
“啥行了行了,有啥怕說的,你爹都不怕人知道,還怕人說啊!你是沒有聽說,人家都說了,只要吃了剩饃(晚飯)那,小翠那個賤人的聲音就來了,弄的挨著他們家的,一家都不得安生,還都說哪!別俺你爹年紀大了,竟然老當益壯,比年輕人都能幹,那誰不小心看到小翠上茅房,聽說出門下地都走不穩,都是晚上給折騰的。”
宋大姐像是在說別人一樣,毫不顧忌的說著她聽到的。
“嘿嘿,俺還聽說啊!那小翠走路還岔著腿,晚上把老爺子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你們說,老爺子咋這麼好的精力,小翠這麼年輕都招架不住他?…”
“姓宋的,說啥哪?沒看到靜靜也在這裡啊!正聽一張破鞋呼的嘴,沒事就瞎咧咧,也不看看場合,該說的不該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