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善罷甘休。”
玉長歌略思忖:“她應是要糾集人手,尋公儀師弟的晦氣。”
年輕人也想了想:“大有可能。”旋即他便問道,“玉師兄,我等是否要出手?”
玉長歌彎唇笑了:“盯著罷,暫且不必出手。”
年輕人疑惑:“我們才剛同顧師弟建立交易關係,這般,似乎不太妥當?”
玉長歌笑道:“對於吾輩中人而言,這等區區波折,不值一提。若是王清姍按照規矩來,對公儀師弟來說,也算是一次小小歷練,他必不會度不過去。而若是王清姍做得過了,自有我來敲打,到時候將她送回去,我的身邊,可有行事陰鷙且忠誠之人,卻不需要這等包藏禍心之輩。”
年輕人瞭然:“是,玉師兄。”
玉長歌稍作思索,又搖頭笑道:“不過,公儀師弟雖不會在意,顧師弟恐怕會因此惱了我們。也罷,還是盯著王清姍,待她出手時,提點一下公儀師弟就是。到那時,若是公儀師弟有意叫我等解決麻煩,便將此事解決了,他若是願意自己來,便自己來。”
年輕人聽到這命令,十分信服,再恭敬行禮後,退了出去。
在外面,已經有個藍裙的美貌女子,她見到年輕人後,笑著迎上來:“雷震。”
年輕人——雷震的面容柔和了一些:“雅枝。”
許雅枝拉起他的手:“方才玉師兄又吩咐你什麼事了?可難做到?”
雷震搖頭道:“都是我應分之事,並不困難。”他一邊跟她攜手往外走,一邊說道,“王家姐妹裡小些的那個,你素來不喜歡她,如今她在師兄身邊也待不了多久,不用多少時間,她怕是就會犯下大錯,被師兄遣回……”
許雅枝一面聽,一面露出了動人的笑容:“那個女子,留在玉師兄的身邊堪稱敗筆。我看在王家家主一脈裡,清致又有一個妹妹長成了,她跟清致有八分相似,瞧著就跟同胎而出一樣,性格品行,也如出一轍,想必跟清致配合的時候,能讓清致更進一步……”
這回,又輪到雷震聽著許雅枝的抱怨了。
王清姍憤憤而歸後,就把自己關在了自己居所的密室裡。
她早早說了要閉關幾個時辰,聽從她吩咐的僕從,當然就在外面給她守關,期間不會方任何一個人進入。
王清姍進入密室後,就走到了一顆約有人頭大的透明晶球前方。
然後,她對著這個晶球打出了很多的手勢,又刺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鮮血塗在那透明晶球上。
在整個晶球被塗滿之後,晶球就散發出一道道白光,而等這個白光褪去了,裡面就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身體頎長,面容英俊,瞧著跟王清姍也有一點相似。
王清姍對著王清致還有一點自我約束,但是對著這個男人的時候,就顯得驕橫又任性:“二哥,你怎麼這麼久才過來!我的手疼死了,流了這麼多血!”
那男人立刻露出笑容,溫柔哄道:“清姍別生氣,都是二哥的錯。剛剛大哥把我叫過去,叮囑了一些事,所以才來遲了。清姍聽話,過些時間二哥就叫人給你捎東西過去,好不好?”
王清姍被這麼一鬨,才撅噘嘴,舒坦很多。然後她不爽地說道:“大哥肯定是又跟你說什麼王家啊長房啊家主啊之類的,還讓咱們跟他們兄弟姐妹和睦友愛對不對?真不知道他跟父親這麼迂腐乾什麼,做二房和做家主一脈,區別很大好不好!他還那麼心甘情願的樣子,真是傻死了!”
二哥也嘆了口氣:“長房一脈太會做人,大哥和父親被他們矇蔽,也是理所當然。如今好在還有清姍你能理解,不然的話,咱們二房什麼時候被吞了,恐怕都要對他們滿懷感激啊。”
王清姍哼一聲:“反正我才不會聽長房的!”
二哥的眼神,更加溫柔:“好了不說這個,清姍剛才不高興,是為什麼事?跟二哥說出來,二哥一定想辦法給清姍解決。”
王清姍想起之前的事,狠狠地跺腳:“對啊!剛才王清致真是、真是……哎呀,反正咱們王家現在,可能要倒黴了!最近玉師兄他……”
一邊滿臉憤怒,一邊添油加醋。
王清姍毫不猶豫就將之前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這裡面難免加上很多個人的想法,但每一句都是在抱怨那個“師弟”,要把他找出來,還要給他找麻煩,另外就是說王清致愚蠢不作為,不理解她的一片好心……
晶球裡的人露出同仇敵愾的神情,王清姍每說幾句,他就附和幾句,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