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嫂子,你只要給我們兄弟幾個都給點上一顆煙就行了。”
林慶手中拿著煙晃悠著看了看,“這還是下午攔門的時候,老張給的,我還沒捨得抽。”
是啊,你是沒捨得抽,就等著這個時候來整他們了。張建業聽著林慶無辜的話心裡唸叨著,他給的煙能是這麼好點的嘛!趙彩雲倒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點菸嗎,火柴一擦,火來了,往煙旁邊一放,很快就可以了。
可事實再一次告訴她,這世界上也有點不燃的煙!
趙彩雲就看著她一個個不信邪的給幾個人嘴上叼著的煙都給點火了,卻沒有一個被點著了。她還真不信邪了,一遍遍的擦火,點菸,那香菸上面也只是冒出一點黑煙罷了。狐疑的看了幾人一眼,直接將香菸從林慶的嘴裡拔了出來,拿著菸頭的地方仔細看著,終於發現了異常。
原來這群人早就算計好了,菸頭的部位是溼的,這讓她怎麼點火。眼疾手快的從對面的那男人手裡將他的那根香菸也搶了過來,一模,果不其然。眼見著這個遊戲的精髓都被人家發現了,也就沒什麼再玩的必要了。倒是還有人還想再鬧騰一番,可架不住張有財這個盼著侄孫子的人在這啊。
這洞房鬧過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如何能一直一直鬧下去,是真不想讓他們入洞房了嗎?那可不行!
於是威武霸氣的張二叔一出場,很快就把不相干的人等給清理了出去。幾個小夥子被攆到了院子裡。雖然知道這幾個小夥子是張建業的戰友,這會來老遠的來參加婚禮,供吃供住是必須的。但是張二爺是不會把他們留在張建業的家裡的。大手一揮,你們幾個都跟我回家睡覺去吧,別在這打擾小兩口了。
一開始還熱鬧著的張家,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房間裡的煤油燈昏暗的燈光灑在房間裡。兩個人處在一個房間裡頗有種相對無言的意味。還是張建業打破平靜:“我去給你弄點水來洗洗。”
“嗯……”趙彩雲默默的點頭,是得洗洗。雖然天氣漸涼,可今天一天身上還是出了些汗。
很快,張建業就給她把水給弄進來了。已經調好了溫度,正是適合的溫度。他把大木盆端著放到房間裡,起身說道:“你先在屋裡洗洗,等會洗好了喊我,我來把它搬出去,我到院子裡沖沖就好了。”說著他才轉身出了房間,順便幫著把房門帶了上。
雖然趙彩雲知道待會要經歷的事情是什麼,可這會兒心裡也是怦怦的跳。任溫熱的水澆到身上。張建業是很快就洗好了的,男人嘛,隨便沖沖就好了。沖洗好了也沒別的事情,就回到堂屋裡,站在新房的門口徘徊,聽著屋裡淅瀝瀝的水聲,心頭更像是被一把烈火燒著。
“建業哥,我好了。”等著房間裡的趙彩雲的聲音響起,張建業這才推門進去,隨意瞥了一眼,就看見她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綿綢衣服。也不說話,直接彎腰將洗澡盆端了出去。
再進來的時候,趙彩雲正彎著腰,清理床上的花生,棗子。床頭櫃那裡已經堆了有一些了。張建業站在身後,看著她腰間露出來的那一點軟肉,心頭火起。還是硬撐著,面色如常的上前幫著她把床上的東西都給清理乾淨。
望著已經沒有一點雜物的床上,趙彩雲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點點頭。可以睡覺了。是啊,可以睡覺了!
“現在天應該太晚了,我們睡覺吧。”
兩個人一人一個枕頭,鑽在一個被窩裡。煤油燈已經被張建業俯身吹滅了。房間裡猛地一瞬間陷入了黑暗,倒使的兩人的呼吸聲在這黑暗中愈發的敏感了起來。
氣息由輕轉濃,尤其是張建業的喘氣聲越發的濃重了,分不清究竟是誰的腳先碰上誰的,原本並列躺著的兩人慢慢的疊在了一起。藉著天色的遮掩,張建業在趙彩雲的身上不斷動作著,偶爾能聽到趙彩雲竭力剋制之下溢位出的嬌吟,倒是激得張建業愈發的激狂了,使勁咬著趙彩雲的嘴巴,不時的發出啪啪的水聲。
☆、第26章 婚後雜事
夜色漸重;也因著今天已是快到了這月的月中;夜幕之上的月亮倒是越發的圓乎了。月光調皮的傾灑下來;即便是陰影的地方;也有一絲光亮。即便張建業他們的新房窗戶被糊上的紅紙;可藉著這一絲的亮光,倒是影影綽綽的能見著床上不翻湧起伏的被單。
這兩人倒是酣戰的淋漓、瘋狂。他們這對夫妻一個是孤身一人了二十七年。另一個雖是年小;可因著內裡,倒也能配合著他。可到底是張建業擔心若是第一次就要她要的太過了,即便是心底仍是情潮洶湧;卻只攬了他光滑的肩頭;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