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了,大師的聯絡方式是什麼?”
牛靜擰開牙膏蓋,聽到這句話後,手中用力,擠出了許多牙膏,“美君知道大師的住址,等會兒我們親自上門去。”
蘇容起的向來早,打完太極拳後,她婉拒了幹乾一起吃早茶的邀請,慢慢吞吞地回了家。
門口牛靜與另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站在門口。
蘇容這才想起,她沒有帶手機,不急不緩地走上前,笑眯眯地打招呼道,“早上好。”
對於牛靜與萬彥明的出現蘇容倒是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從昨日她就知道了這個結果。
萬彥明沒想到蘇容竟然如此年輕,她身著一套休閒運動服,臉上有著運動過後的紅粉,模樣精緻耐看。
在官場裡沉浮了這麼些年,萬彥明早就練就了毒辣的看人眼力,可如今,他卻是根本看不出什麼。
萬彥明沉穩地跟在蘇容身後,走到電梯中才開口詢問,“不知大師今日是否有空?
牛靜褪去昨日的焦躁,溫柔地站在萬彥明的身邊,從始至終除了對蘇容露出了一抹笑意外並不說話。
蘇容邁出電梯,聲音清脆,“有空。”
進了家門後,蘇容順手給他們倒了一杯茶,而後去了臥室換下衣服。
萬彥明奸門泛黑,奸門主一切口角官非,這代表容易出現牢獄之災,這牢獄之災卻不一定出在他的身上,極有可能是受人牽連所致。
蘇容的身影消失後,牛靜才感慨道,“好厲害的大師,竟然知道我們要上門。”
萬彥明不住的點頭,進來之時,他就眼尖地發覺,桌上放置著一套青花的茶具,其中三個杯子被好好地擱置在茶几上,此時茶杯中還冒著熱氣。
還沒等他們聊上兩句,蘇容就走出了臥室,“說說具體情況把。”
既然找上了蘇容,萬彥明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地開口道,“我想要你幫我瞧瞧事業可有起色?”
萬彥明旁的廢話都不曾有,顯然對他的官途很是看中。
蘇容俯身將茶杯拿在手中,輕輕地抿了一口,答非所問道,“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
以蘇容的年紀說出這番話,在外人眼裡有些啼笑皆非,可牛靜聽了,沒忍住嘴道,“可不是嘛。”
眼裡的甜意怎麼遮也遮不住,牛靜最得意的就是這一點,丈夫待她關懷備至、兒子也乖巧懂事。
一個女人誰能做到像她這樣。
蘇容說萬彥明重情重義,倒不是看出萬彥明有什麼不好的作風,只是感慨一番。
萬彥明有著一番成就,與他妻子的陪伴密切相關,兩人天作之合。
萬彥明含笑地看了一眼牛靜,這讓蘇容叮囑他要一如既往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口。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頓冰冷的狗糧,冷漠臉。
蘇容瞧著他們繾綣的氛圍,再度開口打斷道,“把你的手給我瞧瞧。”
雖然從面相上來已經看得很清楚,但若是結合手相,有些特徵會更加明顯。
萬彥明順從地伸出手,他的手骨節粗大,寬闊有力。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手相,它能將人一生的運程反應的清晰明瞭。
從手腕起,一直向中指上揚延伸的一條掌紋稱之為生命線,若在生命線中間有井紋入侵,形成包圍在生命線中段的一個格子,代表其人會有牢獄之災。
很不巧,萬彥明就是如此。
井紋出現的位置能看出犯官非的年份,蘇容只是粗粗看了一眼萬彥明的手相,心裡有了底,“你今年四十又五了把?”
牛靜笑著搖頭,“我們家老萬才四十又六。”
雖然她是笑著的,可心中卻開始打鼓,這大師也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可當她的視線落在萬彥明臉上時,卻是楞了。
萬彥明一臉的震驚。
當初家裡為了能夠讓他提早一年上學,特意修改了出身的年份,時間久了連他自己也記不得這件事情。
可如今提起來,再對上蘇容含笑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萬彥明後背有些發涼。
萬彥明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忍住心內的駭然,稍顯平靜地回答道,“沒錯,四十又五。”
牛靜:……
“從你手相上看,今年會有牢獄之災。”
蘇容的聲音很是平靜,彷彿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般。
萬彥明先與牛靜互相對視了一眼,輕聲安撫牛靜,後蹙眉直視蘇容道,“那有什麼解